,专心准备最后几幅画。”
“等我拿到巴黎的录取通知书,你就可以解脱了。”
解脱。
多么讽刺的词汇。
“你们要把我怎么样?”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宋家养母笑得很温和,但是眼神却很冷漠。
“我们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只要安安静静地画画就行了。”
说完,三个人离开了我的房间。
门被反锁了。
我试着推了推,推不开。
窗户也被钉死了。
我被软禁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按时给我送饭,但是不许我离开房间半步。
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看着我画画,确保我按照要求完成作品。
宋雨桐每天都会来一次,督促我的进度。
“姐姐,你画得真不错。”
“不过这幅画的构图还需要调整一下,巴黎那边的教授喜欢更加抽象的风格。”
她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这些画真的是她构思的一样。
“宋雨桐,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我放下画笔,看着她。
“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阴影里,用别人的才华来证明自己,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我可悲?云墨,你搞清楚,可悲的是你!”
“你就是个工具,一个被我们利用的工具!”
“等我去了巴黎,你就会彻底消失,没有人会记得你的存在!”
“至少我是用自己的才华在创作,而你呢?你除了抢夺别人的成果还会什么?”
“闭嘴!”
宋雨桐突然暴跳如雷。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以为离开了我们你还能活下去吗?”
“云墨,你就是个没有价值的垃圾!”
她抓起桌子上的调色刀,对准了我的手。
“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手?”
“反正最后几幅画已经快完成了,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