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望南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假死成全他的清白后,少年帝王一夜白头季望南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阿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定北侯季望南的暗卫。人前人后,都是他最听话的一把刀。旁人都说我是定北侯养的一条好狗,卑贱却忠诚。只有我知道,高贵的定北侯曾不止一次允诺,他称帝那日我便是他唯一的妻。可数年后,季望南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迎回了他和亲塞北的白月光。面对白月光的眼泪,他手足无措。亲手废了我的武功,让我变成宫中最低贱的奴婢,以此证明他从未喜欢过我。我不但白日里要受人磋磨、晚上还要婉转承欢。季望南说,我的存在象征着他的背叛。所以后来,我假死出宫决定成全他的清白。他却一夜白头,跪在我的墓前哭瞎了眼。......季望南批完奏折回来时,我正跪在他卧榻前的砖地上捧着蜡烛,瑟缩着发抖。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艳红色纱衣,遮挡不住躯体,也保护不了尊严。蜡油顺着我的手臂流下,在膝盖...
《我假死成全他的清白后,少年帝王一夜白头季望南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定北侯季望南的暗卫。
人前人后,都是他最听话的一把刀。
旁人都说我是定北侯养的一条好狗,卑贱却忠诚。
只有我知道,高贵的定北侯曾不止一次允诺,
他称帝那日我便是他唯一的妻。
可数年后,季望南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迎回了他和亲塞北的白月光。
面对白月光的眼泪,他手足无措。
亲手废了我的武功,让我变成宫中最低贱的奴婢,
以此证明他从未喜欢过我。
我不但白日里要受人磋磨、晚上还要婉转承欢。
季望南说,我的存在象征着他的背叛。
所以后来,我假死出宫决定成全他的清白。
他却一夜白头,跪在我的墓前哭瞎了眼。
......
季望南批完奏折回来时,我正跪在他卧榻前的砖地上捧着蜡烛,瑟缩着发抖。
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艳红色纱衣,遮挡不住躯体,也保护不了尊严。
蜡油顺着我的手臂流下,在膝盖处汇聚,身上也布满了点点红痕。
我垂着头,麻木地听着季望南粗重的喘息。
他轻吹一口气,蜡烛熄灭,我被抱到龙榻上。
龙涎香中混杂的海棠花香让我有些想干呕。
一个月前,季望南以皇后之礼迎他的白月光宋清歌入宫。
从午门到皇后寝宫,宫人们跪着铺了三丈宽的海棠花路。
而我,正是这些宫婢中的一员。
我以最卑贱的姿态,看着曾经对我许下海誓山盟的男人迎娶别的女人。
殿内昏暗,季望南紧紧地抱住我。
用手轻轻地抚过我身上因替他挡伤而留下的一道道伤疤。
他低声开口,语气里是满满的愧疚。
“阿遥,你怪我吗?没能给你想要的名分和地位?”
我窝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恨,我怎么敢恨他?
被挑断的手脚、废掉的武功,以及日日泡在污水里变得苍白干涩的手,
都是我不服从他安排的下场。
看着我乖巧的样子,季望南满意地勾着唇。
手指掀起一块蜡油,语调暧昧。
“阿遥如今怎么这么乖,乖得让我心疼。”
“是有什么想要的吗?说出来,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朕都可以摘下来送给你。”
我木木地望着季望南手中的红色蜡油,低声道:“奴婢不敢。”
宋清歌刚入宫那天,我醋意滔天又忍不住地委屈。
不但拒绝和季望南亲近,还将他从前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扔了出去。
季望南气不过,将我送到教养嬷嬷那里学习伺候帝王的规矩。
嬷嬷看着我不肯认清现实的样子只是轻轻叹气。
她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要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只能舍弃尊严。
起初我不信,毕竟我已经跟了季望南十多年。
其中的情分,怎么可能被轻易割舍。
可后来。
宋清歌吃醋,我便从御前管事姑姑变成了浣衣局最下等的宫女。
宋清歌害怕我报复,季望南就替她废了我全身的武功,挑断我的手脚筋。
宋清歌水土不服,季望南便听信太医的话,用我的血入药,只为让她吃下一口饭。
我伤痕累累,终于认清了所谓的爱情。
借着月光,我看向深情注视着我的季望南,语气恳求。
“如果陛下还满意的话,不妨调我出浣衣局,去哪里都好。”
“若是陛下担心皇后娘娘不悦,求您允我出宫。”
我抬起软弱无力的手,“还请陛下垂怜。”
从前和敌人缠斗的无数个深夜,季望南都恨自己亏待了我,一遍遍承诺日后一定让我过上不必担惊受怕的生活。
可如今,他的眉眼间带上了愤怒和厌恶,
重重推开我攀附他臂膀的手,语调冷硬。
“我还以为,你和清歌说得不一样。”
季望南伸手钳住我的下巴,出言警告。
“没能给你名分,是朕理亏,可朕从未薄待过你。”
“朕特意嘱咐下面的人以宫中主子的身份待你,清歌也说过不会为难你。”
“如今你又是在耍什么把戏?待在朕身边就让你如此委屈?”
我费力地仰着头看他想要开口辩解,却觉得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季望南认准的事,宋清歌亲口说的话,又怎么能是轻易可以改变的。
许久,我轻轻低下头。
说了句奴婢知错。
五岁那年,我被亲生父母抛弃,是定北侯府的管家给了我一口饭吃。
我敬他为养父,尊季望南为主子。
可季望南却在我第一次入他卧房服侍时提醒我,不必自称奴婢。
曾经,他说视我为珍宝、爱人、知己。
如今,身着龙袍的他只是站起身,凝视着不着寸缕的我。
“知错了便好。”
“阿遥,朕要你记住。无论生死,这辈子你都是朕的人。朕不许,你便永远也不能离开。出宫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我低头应是,心中却满是凄凉。
从前季望南从一次次的许诺总会让我感到安定,
甚至他略显强势的话语都会让我无比安心。
可如今,我只觉得一颗心坠到谷底。
天下之大,去哪里都好,我只想逃离。
看着我呆滞的神情,季望南并不满意,却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默默扯过锦被盖住我,安抚地拍拍我的头。
“等过些日子你生辰,朕便寻个由头将你调回身边,这样可好?”
对他的话,我已经不抱希望。
今夜跪在地上等了季望南太久,现下只觉得头昏脑胀,许是感染了风寒。
季望南从不允许我在这里过夜,担心宋清歌看到会伤心。
甚至不会为我叫一次沐浴的热水,
每次侍寝结束,我只能自己打井水洗澡。
井水寒凉,我已经许久不来月事了。
季望南手掌覆上我的额头试了下温度,皱着眉叹气。
“罢了,今夜你便睡在这里吧。”
被调到浣衣局后,季望南几乎每晚都会派暗卫来接我侍寝。
白日里,我低贱,任人磋磨。
晚上,我婉转承欢,听尽情话。
讽刺的情绪几乎要将我淹没,我却没了反抗的力气,甚至学会了带着笑谢恩。
直到天蒙蒙亮,我起身准备回去。
外面却有太监通传,说皇后求见。
一瞬间,我看到季望南慵懒的神色变成了慌张。
他轻轻挥手,便有暗卫出现在殿内,将我扯到了寝宫的屏风后藏了起来。
宋清歌来得太早了,殿内尚未收拾,充满了欢爱的痕迹和味道。
她眼中含泪,行礼时身子甚至还带着轻颤。
“是臣妾搅扰陛下兴致了,还望陛下恕罪。”
美人落泪,总是分外惹人垂怜。
季望南几乎是一瞬间就抛下了帝王的架子,如毛头小子一般解释。
“一个想要爬床的下人罢了,怎能值得你落泪。”
季望南不动声色地将床榻上我遗落下来的纱衣塞到角落里。
说出的话十分真挚。
“若你因为这种人伤心,就算是把她处死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处死大概只需要一根白绫、一杯毒酒,
总好过日夜被旧伤折磨得痛不欲生。
季望南说这话时,眼神不住地瞟向我这里。
宋清歌啜泣一声,拿出了正宫容人的雅量,并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谈论下去。
我瑟缩在屏风后的地板上,昏昏欲睡,冷不丁听到他问了句。
“崔遥如今在浣衣局当值可还安分?她早些年为了保护我落下了些旧伤,也不知底下的奴才有没有多关照她一些。”
十多年的感情,到底是不能轻易割舍干净。
听到季望南充满试探的话语,我竟然有些动容。
下一刻,宋清歌委屈地看了季望南一眼便红了眼眶。
“陛下可是不放心臣妾,认为臣妾会故意苛待于她?”
季望南却只是摇摇头,说了句怎么会。
话题被轻飘飘揭过,无人在意我终日泡在刺骨井水中的手。
回到浣衣局时,手脚还有些发软无力,我想回卧房休息。
却被管事的婆子一把拦住,怀里被塞了一盆蜀锦做成的衣衫。
如今宫中只有一人穿得起这种布料,这是谁的衣服显而易见。
我刚想推辞说自己手脚粗笨,不适合洗这种好料子,就被婆子打断,
她说,这是宋清歌的懿旨。
宋清歌说,既然我觉得在浣衣局过得辛苦,日后便只需要洗她一个人的衣衫。
沉默了许久,我乖乖地去井边打水。
是祸是福,我都左右不了,不如安静等待。
蜀锦一匹千金,洗的时候需要格外小心。
等洗完的时候,已经是暮色沉沉。
我静坐在院中等候暗卫来接我,却没想到等来的只有宋清歌的仪驾。
她端坐在凤辇上,看我如蝼蚁。
还未等到我下跪行礼,宋清歌身边的掌事姑姑便冲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嘴里怒骂道:
“皇后娘娘的东西都敢偷,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有宫人上来撕扯我的衣衫搜身,下手凶狠得令人咋舌。
换作从前,我一个人便能将在场的所有侍卫宫女撂倒。
可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看向浣衣局外的那棵树,上面藏着季望南派来保护我的暗卫。
当初季望南废了我的手脚时,特地派了一个暗卫来保护我。
树梢动了动,我知道,暗卫回去报信了。
宋清歌淡漠地看着我,在宫人即将撕碎我里衣时喊停。
她下轿,走到我耳边低声开口。
“你很聪明,知道反抗不了就索性任由我欺辱,好等着陛下为你撑腰。”
“可我也不傻,你当真以为我有这么蠢,会留下这种把柄在你手里?”
宋清歌后退一步,红唇轻启。
“既是崔姑娘不愿承认偷了我的东西,那便按照宫中规矩审问吧。”
宫人称是,搬来了条凳将我按在上面。
她们没有扒掉我的衣裙,甚至还给衣着破烂的我披上了宋清歌华贵的外衣,
看起来分外滑稽。
三尺五寸的板子打在身上,几下便让我身后血肉模糊。
不知怎么,肚子格外的痛。
下身也有一股股鲜血流出。
季望南赶到时,我已经痛得快要昏死。
忍不住地想,喜欢季望南,当真是不容易。
竟需要我付出这样惨烈的代价。
行刑的宫人被季望南踹翻在地,一口口地吐血。
他想将我抱起,却发现已经无从下手。
季望南看向宋清歌,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苛责。
“她犯了什么错,要这样罚她?”
这一次,宋清歌没有装可怜。
而是站起身和季望南对视,语气坚定。
“她偷了臣妾与陛下的定情信物,难道不该罚吗?”
宋清歌嘴角扯起一丝苦笑。
“还是陛下始终觉得清歌脏了,被别的男人碰过配不上您的情意了?”
这番话,可以称得上僭越。
可季望南却没生气,甚至着急地辩解。
“我怎么可能这么想,我视你如天上月又怎会嫌弃你?”
宋清歌捂着脸,蹲下来啜泣。
“那陛下为何始终不肯碰臣妾?”
天色昏沉,雨水忽然砸下,在我身下汇成血泊。
良久,季望南为难地看了一眼我。
抱着宋清歌大步离开。
走之前留下旨意。
罚我跪两个时辰,小惩大诫。
坐实了我偷盗的名头,来维护宋清歌。
宫人们很会做事,特地将我抬到宋清歌的宫殿门口罚跪。
身下血流不止,膝盖痛到麻木。
殿内却灯火通明,叫了三次水。
季望南再出来时,已是后半夜。
他隔着雨幕,和我对视。
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羞愧和惶恐。
不过,我和他也仅仅对视了一眼。
下一刻,我便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是两天之后。
睁眼,看到的便是季望南红肿的双眸,和干燥起皮的嘴唇。
他用力地圈住我,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我颈窝。
高傲的帝王此刻卑微地向我道歉。
“对不起阿遥,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等到朝堂安定,我便替你换个身份,封你为贵妃,好不好?”
安抚完我,季望南坐直身子。
却发现我一滴眼泪也没掉。
我抚平了他因疑惑而皱起的眉宇,轻声开口。
“殿下可还记得永安十五年,您曾允诺给我的封赏?”
那年我替季望南挡下了致命一击,险些丧命。
我摸着胸口那处贯穿疤,问他。
“我想用这个封赏换一个自由身,可好?”
季望南的表情失去控制,几乎是喊了出来。
“你说什么?”
他紧紧扼住我的喉咙,眼眶里的红意像是要蔓延出来。
“崔遥,别说气话。”
“你怎么舍得离开我?”
“你怎么敢离开我?”
谈话不欢而散,季望南走之前甚至还多留了一倍的护卫看着我。
那日之后,我像是成了他养在宫中的雀鸟。
无名无分,囚在金笼内。
季望南不肯见我,却偷偷地示好。
让手下暗卫带我出宫散心。
走在街道上,我只觉得恍如隔世。
最后,竟是走到了城东那座依山傍水的院子门口。
院子叫听溪居,里面有个天然的温泉泉眼,
京中无数豪门世家都想买下这处宅子,却不想季望南早就将它作为我的及笄礼送给了我。
只可惜我还未来得及住进去,便和他走到了如今的田地。
我上前敲门,想进去却被人拦下。
侍卫的剑横在我脖颈,厉声责问。
“什么人,还敢擅闯皇后宅邸?”
我愣在原地,最后还是暗卫出现将我带走。
他们说,这个院子早就被季望南送给了宋清歌用来避暑游玩。
如今里面住的,都是宋清歌当初带回来的下人们。
只等着宋清歌随时来这里休息。
暗卫们戒备地看着我,生怕我发疯。
我却只是点头,说了句知道了。
哀莫大于心死。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向从前的定北侯府走去。
我想回家了,想见父亲。
可刚走到侯府门前,看到的却只有门房挂着的白灯笼。
还未等我问清楚这是谁的葬礼,暗卫便强制将我带了回去。
他们施展轻功,不过片刻,我就被带到了季望南的寝殿。
这些天,我第一次见他。
可他眼里只有龙榻上昏迷的宋清歌。
我被按住,太医上前取了我一滴血,又替我把脉。
随后高声回禀。
“崔姑娘和皇后娘娘体质相似,是试药的不二人选。”
毒药和苦涩的解药一起灌入我嘴里,不到片刻骨头缝里都泛着酸痛和痒。
我在地上打滚、嘶吼。
季望南将我牢牢圈在怀中,声音嘶哑。
一直重复地说对不起。
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伤害我。
宋清歌在宴会上中了毒,他没办法看着她出事。
一个时辰后,疼痛散去,我浑身被汗水浸透。
太医却惊喜地上前把脉,说了句药有效。
我意识模糊地抓着季望南的手说。
“杀了我,杀了我吧。”
季望南却红了眼,保证以后一定会让我幸福。
可他不知道,我和他,再没有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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