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王府的男主人。
“早就听闻公主与驸马恩爱有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他不是驸马,听说是殿下年少时爱而不得的心上人,至于你说的那位,不过是他的替身罢了。”
“你快看!你身后走过来的那位才是驸马!”
裴玉珩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听你这么一说,他们长得确实还挺像的,尤其是侧脸,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眼睛不太像,替身的凌厉,正主的温和。”
“说起来这个驸马感觉还怪可怜的,都被人踩在头上了,还不得不来参加殿下替心上人举办的生辰宴!”
“脸皮还……挺厚!”
针对于他的议论越来越不堪入耳,就在这时,云昭宁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恍惚间,裴玉珩生出了一种错觉,他甚至以为她是来给他出头的。
毕竟以前,如果有人敢像现在这样羞辱他,云昭宁早就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那毕竟是从前了。
正如这些人所说,现在正主回来,谁还会在乎他一个替身?
云昭宁沉默着走了过来,神情有些哀切。
“今日也许是砚白能参加的最后一个生辰宴了,阿珩,而你却晚到了半个时辰。”
她倒了一杯酒递到裴玉珩面前,“过去给砚白陪个不是吧。”
裴玉珩刚想冷笑,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忽然响起。
伴随着阵阵尖叫,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狼狈逃窜。
饶是云昭宁如此谨慎,变故也还是发生了。
人群中忽然出现数十个刺客,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正是坐台上的江砚白。
门外的侍卫涌入,席间乱作一团。
云昭宁眼神冷冽,从腰间取出佩剑,直奔江砚白而去。
裴玉珩也被这忽如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尽管他已经被云昭宁伤透了,但他此时的第一反应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他恨自己没出息,可身体却比理智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朝着云昭宁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云昭宁已经带着江砚白躲到了屏布之后。
江砚白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此时早已吓得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