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铮曲疏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折海棠辞旧梦顾玄铮曲疏宁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会有下一次了,母亲危在旦夕,我是没有办法了才……”“哼!”顾玄铮冷哼一声:“可婠婠还是因为你晕倒了,既然做错了事,你总要得到教训。”他又一次把竹签递到曲疏宁面前,眼神透着不耐烦。“选一个,阿宁,别让我说第三遍。”“我数到三,要是你再不选,那我可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三——”“二——”“一!”曲疏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要!”可是已经晚了,顾玄铮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笼门被打开,她的母亲像破布似的被丢了进去。早就蓄势待发的的猛兽兴奋跃起,猛虎和烈犬低吼张开了血盆大口,顷刻之间,一个张口撕下了她的手臂,而另一个,直接要断了她的脖子!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曲疏宁的眼。“不——”她肝肠寸断,疯了似的扑过去,可却被侍卫...
《风折海棠辞旧梦顾玄铮曲疏宁小说》精彩片段
“不会有下一次了,母亲危在旦夕,我是没有办法了才……”
“哼!”
顾玄铮冷哼一声:“可婠婠还是因为你晕倒了,既然做错了事,你总要得到教训。”
他又一次把竹签递到曲疏宁面前,眼神透着不耐烦。
“选一个,阿宁,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数到三,要是你再不选,那我可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三——”
“二——”
“一!”
曲疏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顾玄铮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笼门被打开,她的母亲像破布似的被丢了进去。
早就蓄势待发的的猛兽兴奋跃起,猛虎和烈犬低吼张开了血盆大口,顷刻之间,一个张口撕下了她的手臂,而另一个,直接要断了她的脖子!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曲疏宁的眼。
“不——”
她肝肠寸断,疯了似的扑过去,可却被侍卫死死的按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两个时辰前,她又一次亲手替顾玄铮解决了朝堂上跟他呛声的眼中钉,九死一生回到家时,侍女告诉她母亲忽然昏厥,命悬一线。
曲疏宁顾不上肩膀上的剑伤,连忙让人去城中找大夫,等了许久,最后却被告知上京城中所有的大夫都被慕婠婠的人叫走了。
而对方给出的理由却极其荒谬,说是慕婠婠和猫玩闹时被猫抓伤,情况危急。
曲疏宁闻言,嘲讽的笑出了声,然后直接把剑抵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慕婠婠当场被吓得晕了过去。
她的母亲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保住了一条命。
可这件事没过多久就传到了顾玄铮的耳朵里。
顾玄铮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便带着她来到了王府的地下牢房。
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样。
眼泪模糊了双眼,她不明白,为什么八年的感情,顾玄铮居然会这么对她。
初见时,她因为跟父亲赌气,带着母亲来到上京,却遭遇意外,露宿街头。
为了跟人抢夺一个干硬的馒头,对方把她摁在地上要废了她的手,危急关头,是顾玄铮挺身而出,一脚将那个要伤害她的乞丐踹飞,而他自己却被恼羞成怒的乞丐
硬生生刺了一剑,差点丢了命。
第二次,她母亲生病,却为了不拖累她,无奈爬上了桥头,一跃而下之时,是顾玄铮死死的抓住了她,尽管他的手腕被粗粝的石壁磨得鲜血淋漓,却依旧不肯放手。
第三次,她初入王府,进宫请安时,却因为不懂规矩犯了太后的忌讳,太后一怒之下要把她乱棍打死,奄奄一息之时,是顾玄铮犹如神兵天降,挡在了她身前。而那些本该有她来承受的棍棒,全部落在了顾玄铮的身上,整整三个月,他都没能下得来床。
成婚八年,顾玄铮每月都会在她枕头底下偷藏一封信。
后来她无意间打翻了茶盏,水浸信封时,她发现自己的名字底下居然还藏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96封信书,无一例外。
而她只是个可悲的替身。
尽管如此,可她却并不认为顾玄铮全无真心,她依旧愿意给他机会。
她相信,只要她拼尽全力,就一定能取代那人在他心里的地位。
可两个月前,慕婠婠回来了。
顾玄铮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尤其是得知对方命不久矣。
他开始疯了似得对她好,想尽办法逗她开心。
他身上对方的味道越来越重,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脖颈间也逐渐开始出现一些暧昧的红痕。
他不止一次的抱着她解释:“阿宁,她活不了多久了,等陪她度过最后这段时日,我就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再等等,好不好?”
她信了。
曲疏宁骨子里还是有一些自负的,她赌自己的顾玄铮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她为她的自负,付出了难以承受的代价。
前几日还叮嘱她要好好吃饭的母亲,此刻却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永远离开了她。
曲疏宁痛哭出声,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挣脱了侍卫的束缚,跌跌撞撞的爬到了母亲身边,颤抖着拿起剑,一剑刺死了那只龇牙咧嘴的畜生,跪倒在母亲身边。
此时包裹在尸体脸上的布料已被尽数撕毁,她蓦然愣在了原地。
这人不是她的母亲,而是昨日给母亲亲手看病的女大夫。
因为医术高超的缘故,外头的人都尊称她何神医。
顾玄铮
很满意她的反应,欣赏的差不多了终于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缓缓凑近,慢条斯理的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手指点在了她的唇间。
“真苦。”
“阿宁,再有下次,我就要来真的了。”
曲疏宁怔愣的看着他。
顾玄铮伸手,用力将她揽在怀里。
“阿宁,我说过,婠婠没剩多少日子了,我只想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完所剩不多的日子,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所以让让她好不好,别让我为难。”
曲疏宁没说话,也没动。
直到顾玄铮离开,她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跟陆婠婠的这场较量,她认输了。
曲疏宁颤抖着手招来了侍女。
“去告诉太后,我愿意离开她的儿子。”
不多时,那头就传来了话。
“算你识趣,一个月之后安排你离开。”
肩膀上的剑伤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曲疏宁迷迷糊糊地发起了高烧。
喉咙又干又涩,铁锈味让她人忍不住眉头紧锁。
挣扎着下床倒茶水时,窗外传来嬉笑。
半月之前,因为担心慕婠婠笨手笨脚照顾不好自己,顾玄铮干脆把她接到了府中。
自那之后,两个人每天晚上都会聊到深夜。
本以为已然习惯,可不知道为何,曲疏宁还是手一抖打碎了茶盏。
水撒了一地,碎片飞溅,正如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再难拼凑。
曲疏宁挣扎着起床。
就看到顾玄铮正在手把手教慕婠婠射箭。
他站在慕婠婠身后,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温柔。
两个人挨的极近,身体几乎已经贴在了一起。
曲疏宁心里一酸,很多年前,顾玄铮也曾这样手把手的教过她,眼神虽然温柔,但却有一丝惆怅。
曲疏宁那时尚且不明白他眼里的惆怅是什么意思,现在却明白了。
他只不过是在透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罢了。
虽然顾玄铮教的用心,可慕婠婠还是一连几次射拖了靶。
一时间,她的神情有些黯然。
见状,顾玄铮转身回房在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把弹弓。
“你现在得先练准头,弓箭太重,你用这个试试。”
慕婠婠犹豫着接了过去。
“这……能行吗?”
顾玄铮宠溺的笑了笑,“你
可别小看这把弹弓,本王幼时就是拿它练手的,我教你。”
“好。”
慕婠婠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可他们找了一圈,却一时间找不到趁手的石子。
顾玄铮蹙了蹙眉,摘下了右手上的玉扳指。
“用这个试试。”
慕婠婠眼睛一亮,犹犹豫豫道:“可是阿玄哥哥,这可是你成婚时曲姐姐送你的,用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慕婠婠说的没错,顾玄铮手上的这枚玉扳指,的确是当年他跟曲疏宁成婚之时,曲疏宁亲手打造的。
为了打造出出这枚玉扳指,曲疏宁待在书房整整熬了三个月,画废了几千张图纸,请教了无数了匠人,才终于打造出了这枚。
玉扳指虽小,却承载着她沉甸甸的爱意。
可是她没想到,听到慕婠婠的话,顾玄铮却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
“是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块破石头而已,本王要多少有多少,你试试,说不定用这个更趁手。”
闻言,曲疏宁浑身一僵,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
慕婠婠却满意的笑了。
她迫不及待的把将其放在弹弓上。
瞄准。
打出。
一气呵成。
玉扳指直直射在靶心,啪的一声,分离成两瓣,滚落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曲疏宁走了出来,视线缓缓看向地上碎成两瓣的玉扳指。
看到是她,慕婠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曲……曲姐姐,你别怪阿玄哥哥,是我缠着他让他教我玩弹弓的,你要是心里不高兴的话直接冲我来就好,别跟他生气。”
曲疏宁依旧沉默。
可慕婠婠这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显然激起了顾玄铮的保护欲。
他面色微变,看向曲疏宁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责备。
“阿宁,你明知道婠婠胆小,又何必吓唬她,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
曲疏宁沉默的注视着他,良久之后,忽然笑了。
她走过去,把脆成两瓣的玉扳指捡起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语气低沉。
“不敢。”
见她这样,顾玄铮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怪异。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却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才憋出了一句。
“本王去找人修复。”
他指的是玉扳指。
可谁知他话音刚落,曲疏宁便轻轻一抛,那碎成两瓣的物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被丢进了湖里。
“不必了。”
她说。
顾玄铮面色一僵,怒火随之而来,可还不等他发火,面前的人却忽然倒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失去意识之前,曲疏宁看到的是顾玄铮满脸焦急朝她飞奔而来的身影。
苦涩的药汁味儿率先涌进了她的鼻腔。
曲疏宁疲惫的睁开了眼。
从八年前跟顾玄铮成婚以来,为了得到太后的满意,也为了让顾玄铮不再置身险境,她拼命练习剑法,日复一日的刀口上讨生活。
人前她是令人羡艳的玄王妃,可人后她却是顾玄铮身边最得力的杀手,她的一双手为了替顾玄铮扫情障碍,早已沾满了鲜血。
顾玄铮曾不止一次的抱着她,语气温柔又感伤。
“阿宁,本王看似位高权重,可是在这个世上,我能信得过的人也只剩你了,有些事,只有你去做,我才能安心。”
为了他这一句话,曲疏宁甘愿将性命置之度外,替他扫平一切阻碍。
受伤吃药与她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侍女阿沁守在她的床旁,从她的话语中,曲疏宁了解到了她晕倒之后发生的事。
她是被顾玄铮抱回房间的,但是没过久,慕婠婠的侍女过来了一趟,顾玄铮复又匆匆离去。
“依奴婢看那女人就是故意的!你看她那满面春光的模样,哪里像是命不久矣,没准儿就是装病的!”
“她三番四次挑衅王妃,奴婢真想杀了她!”
相较于阿沁的暴怒,曲疏宁却显得平静很多。
“离开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阿沁这才勉强停止了咒骂,回复道:“差不多了,太后的人动作比预想到的快一点,应该用不了一个月。”
“嗯。”
曲疏宁淡淡应了声。
话音刚落,病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顾玄铮站在门外,神色有些复杂。
他的身边,还站着慕婠婠。
“离开?阿宁,你想去哪儿?”
曲疏宁还算镇定,她只是淡淡的看了顾玄铮一眼,说道:“没什么,刘丞相的夫人方才送来了请帖邀我去赏花。”
顾玄铮也没多问。
他走过来,看着曲疏宁,忽然叹了口气。
“受伤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呢?大夫说,你肩膀上的伤还是再耽搁下去,恐怕会落下病根。”
说着,他俯身,温柔的抱住了她。
“阿宁,你怎么老让我担心呢?嗯?”
虚情假意,曲疏宁看了,恶心的只想吐。
她肩膀上的伤再明显不过,顾玄铮之所以这么久没有看出异样,无非是只有一个理由。
他不在意。
他压根不在乎她有没有受伤。
既然如此,又何必装出现在这副深情的嘴脸。
曲疏宁冷冷推开了他。
“我没事。”
就在这时,慕婠婠打开手中的食盒,送到她面前,语气怯生生的说道:“曲姐姐,昨日之事是我不对,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这是我亲手炖的参汤,希望你不要嫌弃。”
曲疏宁懒得看她做戏,所以既不说话,也不接。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顾玄铮开口,打破了沉默。
“阿宁,别辜负了别人的心意。”
语气虽然平静,但是细听似乎却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想到卧病在床的母亲,曲疏宁只能伸手。
可就在即将她触碰到瓷碗之时,慕婠婠却猝不及防的松了手。
滚烫的汤汁倾落,几乎是一滴不剩洒在了曲疏宁肩膀的伤口上。
冷汗瞬间涌出,曲疏宁将痛呼压在喉间,死死咬牙。
谁知慕婠婠却摆出了一副再委屈不过的嘴脸,她白着脸,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曲疏宁。
“曲姐姐……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赔个不是的,请你别生气。”
不等曲疏宁说话,顾玄铮直接黑了脸,他上前一步,死死的抓住了曲疏宁的手。
“你可知婠婠为了给你炖汤从早上起就开始就厨房忙碌,你就是这么糟践她心意的?”
他脸色阴沉,看向曲疏宁时眼中像是淬着冰。
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曲疏宁连肩膀上的疼都忘了,她喃喃开口,解释道:“我没有,是她忽然松了手。”
谁知顾玄铮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糟践了别人的心意就算了,现在还要倒打一耙,曲疏宁,本王可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他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
“道歉。”
曲疏宁
看着他,良久之后,终于嘲讽的笑出了声。
“如果我说不呢?”
顾玄铮闻言,微微眯起了眼,似笑非笑道:“阿宁,别让我生气。”
他的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抚摸着。
“阿宁,不要任性,你知道我生气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尽在掌握的语气,曲疏宁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日在地下牢房是那名女大夫被野兽撕咬的浑身是血的场景。
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妥协了,她把她的尊严抛地上,吐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顾玄铮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带着慕婠婠头也不回的离去。
离开之前,慕婠婠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得意。
一连多日,顾玄铮再没露过一次面。
病愈当日,大夫把完脉,忽然道: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您有身孕了!”
曲疏宁一愣,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大夫解释道:“小人自是不敢妄言,所以刚刚前前后后确认了三次,孩子已经快两个月了,恭喜王妃!”
曲疏宁闻言,震惊的浑身颤抖。
她实在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怀上顾玄铮的孩子。
她不是不喜欢孩子,恰恰相反,她做梦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些年来,为了替顾玄铮诞下孩子,她想尽了办法,可却迟迟无法如愿。
为了不让顾玄铮伤心,她只能撒谎说自己不想忍受孕育之苦。
没想到她心灰意冷,决心离开之时,她却怀上了顾玄铮的孩子。
还真是……造化弄人。
曲疏宁心情复杂,她呆坐了一个时辰。
就在她找到顾玄铮,想把这件事告诉顾玄铮的时候,对方却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顾玄铮坐在书房,神情同样复杂。
“王爷,您真的想好了吗?这毕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顾玄铮指尖不停地摆弄着笔杆,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就在大夫以为得不到他回答之时,他忽然抬起了头。
“我想好了,拿掉吧。”
仅仅一句话,就让刚准备敲门而入的曲疏宁僵在了原地。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顾玄铮的声音透着疑惑,“可是大夫,明明我已经让她吃过药了,为什么她还能怀孕
呢?”
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王爷有所不知,这药物若是服用的时日长了,兴许就不会再起作用,王妃连续八年服用着同一种药,应当也是这个缘由了。”
“原来是这样。”
顾玄铮说道:“算了,这个孩子来的毕竟不是时候,婠婠她……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在她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不想让这件事扰了她的心情。”
“至于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尽快给阿宁用药吧。”
曲疏宁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房间。
饶是已经不再对他抱有什么希望,但她此刻的的心却依旧像是被人插满了刀子。
鲜血淋漓。
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当日傍晚,有人便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端到了她的面前。
“王妃,这时王爷替您寻来的补药,您趁热喝了吧。”
曲疏宁颤抖着解了过来,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腹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那颗曾为顾玄铮跳动着的心,变得千疮百孔。
接下来的半个月,顾玄铮把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慕婠婠。
慕婠婠的侍女每天都在变着花样的炫耀。
“王爷昨日带着我家主子去看雪了!”
“王爷带着我家小姐入宫去参加太后娘娘的寿宴了!”
“王爷为了我家主子,竟亲自策马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去城外的糕点铺买了我家她爱吃的点心!”
曲疏宁自虐似得把这些话放在心里仿佛琢磨,整个心从鲜血淋漓逐渐变得麻木,直至再也为她掀不起丝毫波澜。
“王妃,王爷让奴婢带你去参加宴席。”
曲疏宁没有拒绝。
顾玄铮也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等她到了才知道,这场盛宴是顾玄铮特意为慕婠婠举办的。
顾玄铮身份特殊,以前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这么这么大张旗鼓的举办过宴席。
如今看来,慕婠婠终究是那个例外。
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层层把关,凡是今天来的宾客皆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琳琅满目,极具奢华,顾玄铮给足了她排场。
曲疏宁来晚了一会儿,她到的时候,宾客已经落座,慕婠婠坐在顾玄铮身边,优雅举杯,同他一起招呼来人。
慕婠婠一改在她面前那种唯唯诺诺
的姿态,笑的大方得体,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王府的女主人。
“早就听说王爷王妃恩爱有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她不是王妃,听说是王爷年少时爱而不得的心上人,至于你说的那位,不过是她的替身罢了。”
“你快看!你身后走过来的那位才是王妃!”
曲疏宁假装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听你这么一说,她们长得确实还挺像的,尤其是侧脸,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眼睛不太像,替身的凌厉,正主的温和。”
“说起来这个王妃感觉还怪可怜的,都被人踩在头上了,还不得不来参加王爷替心上人举办的生辰宴!”
“脸皮还……挺厚!”
针对于她的话语也来也不堪入耳,就在这时,顾玄铮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恍惚间,曲疏宁生出了一种错觉,她甚至以为他是来给她出头的。
毕竟以前,如果有人敢像现在这样羞辱她,顾玄铮早就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那毕竟是从前了。
正如这些人所说,现在正主回来,谁还会在乎她一个替身?
顾玄铮沉默着走了过来,深情有些哀切。
“今日也许是婠婠能参加的最后一个生辰宴了,阿宁,而你却晚到了半个时辰。”
他倒了一杯酒递到曲疏宁面前,“过去给婠婠陪个罪吧。”
曲疏宁刚想冷笑,一声凌厉的惨叫声忽然响起。
伴随着阵阵尖叫,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狼狈逃窜。
饶是顾玄铮如此谨慎,变故也还是发生了。
人群中忽然出现数十个刺客,他们的目标很明确,正是坐台上的慕婠婠。
门外的侍卫涌入,席间乱作一团。
顾玄铮眼神冷冽,从腰间取出佩剑,直奔慕婠婠而去。
曲疏宁也被这忽如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尽管她已经被顾玄铮伤透了,但她此时的第一反应还是担心他的安危。
她恨自己没出息,可身体却比理智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朝着顾玄铮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顾玄铮已经带着慕婠婠躲到了屏布之后。
慕婠婠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此时
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冷汗直流。
见她这样,顾玄铮满脸写着心疼,他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做了决定。
顾玄铮看着随之而来的曲疏宁,低声说道:“阿宁!快!把你身上的外衫脱下来!”
他边说边扯下了慕婠婠的衣服,扔给曲疏宁。
“你穿这个。”
语气强硬,不容置喙。
曲疏宁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要我替她去送死?”
闻言,顾玄铮瞪了她一眼。
“别说的那么难听!以你的身手应该能摆脱那些人,再说了,他们的目标是婠婠,说不定会对你手下留情!情况紧迫,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曲疏宁忽然就笑了。
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当了别人八年的替身还不够,现在送死也要她先去。
这一刻曲疏宁承认。
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爱上顾玄铮了。
过往点滴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情也好,爱也罢,最终似乎都凝成了两个字。
替身。
只是替身而已。
原来在这八年的情爱中,沦陷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而已。
真是可笑至极。
罢了。
这条命既然是他救的。
那她就还给他。
只不过,从今往后,她再不欠他什么了。
曲疏宁定定的看着顾玄铮的眼睛。。
“好。”
曲疏宁穿上了慕婠婠的衣裳,站出去的一瞬间,刀剑碰撞之声接二连三响起。
她凭借本能躲避,现如今,她也只能躲避了。
身上的佩剑早就进场前就被人拿走了。
她连回击的机会都没有。
曲疏宁避无可避。
终于,她闭上了眼睛,面向湖面,一跃而下。
冰冷的湖水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的口鼻之中。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顾玄铮飞奔而来的身影。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
对方的神情中中居然有一丝恐惧。
就这样吧。
她不在乎了。
兴许是上天看她可怜,曲疏宁最后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顾玄铮带着一帮人打捞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将她救起。
意识朦胧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只是一个替身而已,王爷您又何必这么紧张?当初是因为她的脸你才让我们陪你演戏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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