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若继续胡说八道,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洛瑶的脸涨得通红,嘴里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那些尸体现在就在狼窝,你现在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些残渣。”
我猩红着双眼,逐渐失去了理智。
突然一把利剑出现,直接挑断了我的手筋,温热的血溅到了宁以川铁青的脸上。
“就你也敢动瑶瑶!”
“是她挑拨你捕杀我的同族,我要报仇。”手腕传来的痛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你说什么疯话!”
洛瑶虚弱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以川,你别怪姐姐,是我不该来给她送斗篷。”
“谁知她一看到这斗篷就杀红了眼,非说这斗篷是用狐狸皮做的。”
“还说什么她陪了你九世,我一个凡人不配爱你,让我赶紧滚出宁府。”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我没有前几世的记忆,比不上姐姐更加爱你,索性我明天就出府,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男人心疼地亲吻着她脸颊的泪水,“不要胡说,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你也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
“以川,对不起,我必须要离开了,记不起从前的事,我内心总觉得十分亏欠于你,这样的我配不上你。”
“我不许你离开!你若是想记起前尘往事,那有何难?”
男人冰冷的目光扫向流血的手腕,我的心仿佛被剜走一般空洞。
宁以川每次都能记起前世的记忆,是因为我寻着气味找来,然后以精血喂之。
割破手腕将血喂到他口中的时候,他每次都心疼到双眼通红,“阿漓,我何德何能让你以精血喂养?”
可是现在他却要拿我的精血喂养别人。
他走到我跟前,粗鲁地抬起我的手腕,却在看到手腕上粗浅不一的伤痕愣了神,“我……阿漓,就这一次,好不好?”
我冷冷地看着他,“好。”
宁以川,欠你的恩情我还完了。
血不停地流入洛瑶的口中,视线越来越模糊,倒下的瞬间,我看到白溯身穿婚服满脸怒气朝我走来。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我的王后?”
“王后?!”
白溯拦腰将我抱起,仔细地为我擦拭着额角的细汗,“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