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
在这个时代,女子名节受损,是会遭人唾弃的。
他问陆砚川,能否自主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陆砚川的父亲年初因公务被外派至西北,母亲亦远在海外。
陆砚川朝着伯父叩了个头,说会即刻修书告知父亲。
他红着眼眶向伯父承诺,定会待我一生一世。
就这样,我与陆砚川确定了婚约。
陆砚川对我关怀备至,他说待父亲收到书信,从西北归来,便会正式上门提亲。
我们的事在整个府邸传开了。
董思成堵在我归家的路上,咬牙切齿地骂道:“姜玥,谁让你多管闲事!”
他下药之事败露后,陆砚川登门教训了他一顿,打得他门牙脱落,说话都漏风。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眼神阴狠地说:“贱人,你敢嘲笑我?”
“你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别以为攀上了陆砚川,就能一步登天。”
“你可知道,陆砚川的父母早已为他定下了一门娃娃亲,对方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哪是你这乡野丫头能比的。”
“你等着吧,等正主回来,你定会被陆砚川一脚踢开!”
我深知我与陆砚川身份悬殊。
陆砚川说会对我负责,与我成婚,我从未抱过奢望。
但董思成的话还是让我心生难过。
午后,陆砚川前来寻我,察觉到我情绪低落,轻轻勾住我的小指。
“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涩,问道:“听闻你父母为你定下了娃娃亲?”
我并非那种纠缠不休之人,更不愿介入他人的感情。
他略显慌乱,赶忙解释道:“确有此事,但那不过是两家长辈的玩笑话,我们并未当真。”
“况且,易雪姑娘这些年一直在海外,她向来抵触包办婚姻,对我并无情意。”
“若她对你有意,你便会与她在一起吗?”
陆砚川被我问得愣住了。
许久,他轻叹一声,将我拥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肩头,低声说道:“姜玥,我如今心系于你。”
“我曾承诺,会与你结为连理,一生一世对你好。”
“所以,莫要用这些话来试探我,好吗?”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明知不应深陷其中,却还是忍不住心生不悦。
他说了许多劝慰之词,才总算让我消了气。
临行前,他取下脖颈间的玉佩,郑重地放在我的掌心。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