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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一个客户特地给温凉送来了一只帝王蟹,“裴太太,这可是我让人从澳洲空运过来的,你不能不给面子呀。”
温凉那时候年纪小,面皮薄,只能硬着头皮吃。
可惜只吃了一点点就发作了,喉咙肿胀难以呼吸。
裴与渊抱着她去医院,怒吼着:“谁让她吃海鲜的?阿凉要是有一点事,你们特么都别想活!”
那次,裴与渊守了她三天三夜没合眼。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颓废疲惫的样子。
他紧紧抱住了温凉,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阿凉,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放心,那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也是后来她才知道,裴与渊让人把他们扔进了海里,快淹死的时候再捞上来,循环往复,足足折磨了七天。
可是裴与渊。
我也没有想到,我平生第二次吃海鲜,是你亲手逼我的。
顾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温凉已经醒了,嘱咐了一句:“你刚洗过胃,喉咙的肿也还没有完全散掉,暂时先不要说话。”
温凉却看向了裴与渊,再次向他伸出手。
裴与渊明白她的意思,放了一粒珍珠在她掌心:“看来是没事了,还知道问我要东西。”
温凉把珍珠收好,别过脸去不想再看他。
裴与渊说:“阿凉,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先送甜甜回家,明天再来看你。”
温凉出不了声,只能做了个口型:“珍珠。”
裴与渊只是说:“会给你的。”
他带着田甜离开了。
顾医生却没走,他摘下来口寨,站在温凉床前:“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温凉先是摇了摇头。
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温凉用口型说:“我想离开。”
顾医生明白她的意思,她不只是想离开医院,离开家。
她是想要永远的离开,跟裴与渊从此再无交集。
他问她:“你想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