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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两清?前妻却夜夜堵我家门小说结局

候白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四周是寂静的,唯有不灭的眷恋,顿做许久,我轻声道,“妈,我要离婚了。”我默默低下头,似乎有什么从眼眶划过,只有墓碑听到我的呢喃,“如果,没结婚就好了。”回去路上我去律师所取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早在跟岳母提起这事儿时,我就已经做好准备。我想,既然云晚晚对我也没感情,早些分开是好事儿,也别耽误了她跟贺铭和好。家里我的东西不多,仿佛在开始那一日,我就想到了会有今天,索性没在这个家里留下任何个人痕迹,收拾一下午,只有一个小小行李箱。若非我真切在这个家里生活五年,都要以为是来出差的。今天晚上云晚晚意外回来的很早,推开门,并非是熟悉的温馨满室,也没有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莫名的安静让她有一瞬心悸,下意识掏手机给我打电话。另一边,A大医学院,当...

主角:顾迟云云晚晚   更新:2025-06-24 2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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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迟云云晚晚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两清?前妻却夜夜堵我家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候白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周是寂静的,唯有不灭的眷恋,顿做许久,我轻声道,“妈,我要离婚了。”我默默低下头,似乎有什么从眼眶划过,只有墓碑听到我的呢喃,“如果,没结婚就好了。”回去路上我去律师所取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早在跟岳母提起这事儿时,我就已经做好准备。我想,既然云晚晚对我也没感情,早些分开是好事儿,也别耽误了她跟贺铭和好。家里我的东西不多,仿佛在开始那一日,我就想到了会有今天,索性没在这个家里留下任何个人痕迹,收拾一下午,只有一个小小行李箱。若非我真切在这个家里生活五年,都要以为是来出差的。今天晚上云晚晚意外回来的很早,推开门,并非是熟悉的温馨满室,也没有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莫名的安静让她有一瞬心悸,下意识掏手机给我打电话。另一边,A大医学院,当...

《离婚两清?前妻却夜夜堵我家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四周是寂静的,唯有不灭的眷恋,顿做许久,我轻声道,“妈,我要离婚了。”

我默默低下头,似乎有什么从眼眶划过,只有墓碑听到我的呢喃,“如果,没结婚就好了。”

回去路上我去律师所取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早在跟岳母提起这事儿时,我就已经做好准备。

我想,既然云晚晚对我也没感情,早些分开是好事儿,也别耽误了她跟贺铭和好。

家里我的东西不多,仿佛在开始那一日,我就想到了会有今天,索性没在这个家里留下任何个人痕迹,收拾一下午,只有一个小小行李箱。

若非我真切在这个家里生活五年,都要以为是来出差的。

今天晚上云晚晚意外回来的很早,推开门,并非是熟悉的温馨满室,也没有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莫名的安静让她有一瞬心悸,下意识掏手机给我打电话。

另一边,A大医学院,当初带过我的导师惊讶于我的转变。

不过五年婚姻生活,就将一个神采奕奕的年轻人变成如今困顿无解的模样,这可是他最优秀的学生啊!也是他最看好的天才!

当年还没从医学院毕业,除了国外常青藤高校用全额奖学金招揽,还有各个医院的橄榄枝。

本以为他会选一条最优于自己的路,却不成想,一转头他结婚了。

还过得不好。

“迟云啊,你怎么......”导师心痛不已,风烛残年的老人遍布褶皱的手拉住我,“你若真的不开心就换条路吧,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你回到手术台上吗?”

作为医学院的学生,我是唯一一个还没完全毕业就能联合各位圣手一同上手术台的人,极致的稳准狠,行业内没人能挑出毛病。

我笑了声,安抚般拍拍老师的手,“马上就离了,今天我来是想麻烦老师恢复我的学籍,各种手续我最近来办。”

一听这话,老师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

“嗯。”我也有豁然开朗的感觉,轻声道,“五年,我们也算是扯平,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今天回去就签字离婚,年前您跟我说的D国医学院留学名额......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

“有有。”老师连忙翻箱倒柜,找到他留下来的申请书,“你看,名字我都签好了,就差你了。”

果然还是老师惦记我。

刚从办公室出来,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云晚晚。

已经记不得上一次通电话是什么时候,偶尔我打电话问是否回来吃饭,都是云晚晚秘书接的。

“在哪儿?”对面淅淅索索,像是刚脱了外衣。

顿了顿我道,“在学校,老师喊我回来问话。”

云晚晚皱起眉头,“你都毕业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问的?赶紧回来。”

“好。”我声音一如既往,并没让云晚晚听出什么不对,心中却隐隐有些期待。

我收拾好的行李就在客厅,云晚晚用心就能发现。

指纹开门,推开就是一室寂静,我瞥向沙发角落的行李箱,还在那好好地,没人碰过。

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你别着急。”

云晚晚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面上有些焦急,换做平时,我肯定会劝云晚晚将头发吹干了再出去,哪怕她嫌麻烦,也会亲自上手。

可今天,我沉默着将离婚协议拿出来。

我还站在门口,连鞋都没来得及换。

都不用想,一定是贺铭的。

一个电话挂断,云晚晚立刻给秘书打过去,“你现在开车去接贺铭跟笑笑,笑笑发烧了,送他们去医院,我现在过去。”

走到我身边,她几乎眼前不是雕塑而是活生生的人,居然直接绕过去。

我不再忍耐,直接将离婚协议递过去,“签字吧。”

云晚晚这才抬头看我一眼,目光一顿,“你......笑笑生病了,我过去看看。”

“嗯,没关系。”我点头,“我们离了婚,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贺先生以及他的孩子。”

“别闹,我着急出门。”云晚晚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披上衣服,见我还是不动,有些烦躁的从我手中抢过笔纸,利落签上名字。

她满脸不耐烦,“你也就要钱的时候积极。”

我很震惊,直到协议书收回来,都没抬头。

“晚晚,你知道你签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领养协议?”云晚晚没好气儿,“咱俩始终没孩子,我妈也催了好久,不是让咱们领养一个吗?我先说好,我没时间。”

领养、孩子?

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儿,但我却觉得,我们二人的关系,孩子来到这个家里也不会开心,拒绝了。

手机铃声催命一样响起来,有一瞬间,我想把手机从云晚晚手里抢过来丢出去,我想歇斯底里的问问,你眼里心里都没我,当初说要好好过的不是你吗?

我跟云晚晚之间是有一段幸福日子的。

大概是结婚一年之后,或许是贺铭在国外日子稳定,云晚晚眼看再也没了期待,转过头来要跟我好好过。

那是我难得的快乐时光,我白日上课,晚上回来做饭,在手术台上操纵生死的手,也愿意给云晚晚煲汤。

“贺铭对你很好吗?”我突然问,“我说的是当初。”

云晚晚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只在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阴恻恻的,“别没事儿找事儿。”

“晚晚,我......”

话没说完,回应我的是清脆关门声,我原地站了几秒,嗤笑一声,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云晚晚对贺铭的执着你是不知道吗?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离婚协议都已经拿到手了。

我捏紧协议,走到沙发旁拉过放了一天的行李箱,最后环视一眼生活了五年的家,哪怕我从未在这里得到温暖,也还是觉得,有我跟云晚晚的地方就是家。

尤其是在母亲去世后。

我其实很想知道云晚晚什么时候才发现我的消失。

晚晚,不爱的人离开,爱的人登堂入室。

会是贺铭吗?




抵达酒店,我收拾好行礼躺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夕阳,我睡到天黑自然清醒,睁开眼看到周遭陌生的环境,一时间还有点没适应。

爬起来随意冲了个澡,我打开电脑开始处理留学各种事项,老师发来D国导师的邮箱,让我提前联系一下。

我会简单D国语,但要在D国生活,肯定要系统学习。

想了想,我用卡里的钱给自己报了个语言班,顺便查一下账。

岳母跟云晚晚给的钱,我一概没拿,银行卡里只有我当年的奖学金,毕竟母亲后期生病所有费用都是姜家出,我的奖学金还留下一点。

日后肯定要还钱的,我得想想营生。

我打开很久没碰过的博客,里面有我发表的几篇随笔,上学时,我的文笔是公认的好,很多同学请我写情书,我也有写博客的习惯,从第二篇开始收费,依旧有不少人付费看。

没想到博客后台有不少钱,我全部提现出来。

翻找半天,总算在床底下找到手机,估计是睡着不小心摔了下去,按了几下,屏幕没动静。

找出充电器,开机。

手机恢复通讯的那一秒,许多消息与未接来电同时蹦了出来,我还以为老师找我说留学的事儿,点开一看居然是云晚晚。

云晚晚:笑笑发烧要喝粥,你给熬一点。

云晚晚:你人呢怎么没在家?

云晚晚:米放在什么地方?你在闹什么脾气?小孩子生病你也要闹吗?赶紧回来!

......

我看了几秒觉得可笑,那是贺铭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着急?

再说了,房子是云晚晚的,那也是她的家,生活了五年,居然不知道米放在什么地方,这不可笑吗?

既然已经决定离婚,还是不要牵扯太多的好,我索性没回。

谁知云晚晚却没放过我。

正要放下手机,电话却打了过来,接通后劈头盖脸一顿骂的还是云晚晚的妹妹,云星然。

云星然,“你这人这么没良心呢,小孩子病了你也不管,我姐让你赶紧回来熬粥!一家子人等着你呢!”

我皱起眉,“谁等我?”

“我姐跟贺铭哥,笑笑和我,这么多人呢,你赶紧回来做饭,笑笑说想吃糖醋排骨,外面卖的不健康,你回来做。”

好一个颐指气使的语气,我简直被气笑了。

不由得坐直身子,我道,“首先,笑笑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照顾他的义务,其次你们愿意等就等,我不会回去的,最后站在医生角度,小孩子生病不要吃糖醋排骨,不好消化。”

另一边云星然惊呆了,顾迟云能一连说这么多话?

“星星是迟云吗?让我跟他说两句。”

云星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把手机递给贺铭。

“迟云你好,我们还没见过吧,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句抱歉,没得到你的同意就来你家,实在是笑笑生病了不听话,你若是介意,我现在就带着笑笑离开,总不能因为我们,你连家都不回。”

一番话,直接把我架了上去,搞得我不回去就是跟一个孩子过不去一样。

口唇干涸,我下意识舔舔唇,这些年来习惯了讨好云晚晚,加上本性并不能言善辩,一时之间,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反驳,可我不会回去的。

“贺先生,我们没见过是因为当年我救晚晚时,你已经被带走了,这不重要,我们也不是非要见面的关系。”

云星然在那边大喊,“什么叫他的家,这房子是我姐的,我姐想让谁来就让谁来!他有什么资格做主!”

“星星。”云晚晚站在一旁,不太高兴的喊了声,“闭嘴。”

云星然依旧不服气,“我说错了吗?房子是你买的,跟他有什么关系?趁虚而入只会骗钱的骗子!”

云星然一直对我有偏见,在我跟云晚晚结婚之后更是达到顶点,云星然偏爱贺铭,觉得是我抢了贺铭的位置。

岳母解释过很多次,贺铭在国外已经结婚,她都不听。

我没必要听云星然无端指责,“是的,她说的没错,那不是我的家。”

说完挂断电话,直接静音。

云星然跟贺铭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都是一阵发愣。

“顾迟云居然敢挂我的电话!他还想不想回这个家了!”

云晚晚心中却有恐慌,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错过了什么。

下午叫顾迟云回来,本来是想弥补他生日的空缺,想带他出去吃饭的,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但多年高位,云晚晚性子已经被养刁了,她没法拉下脸去跟顾迟云求和。

手机屏幕闪了闪,有人发消息。

我拿过来一看。

云晚晚:赶紧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把你的指纹跟密码都改了,你再也别想回来了。

好一番威胁,我无奈摇头。

明明都签字离婚了,删了就删了吧。

我回:好。

云晚晚气急,当下拨电话过来,我没接。

写博客的心情被毁坏,我坐在电脑前面好半天没动,身子僵硬如雕塑,我想不透,怎么就活成了这样。

如果当年没答应云晚晚结婚,如今的我可能已经是知名医生,在手术台上展现我的天赋与风采。

房间昏暗,唯有电脑屏幕幽幽发着光,映衬着我没什么色彩的侧脸。

我无疑是好看的,从初中开始,每到一个学校,就有很多女孩儿追我。

可我全部心思都在学习上,不想浪费我的天赋,从不理会任何一个人的爱意。

直到遇见云晚晚。

云晚晚不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儿,可她的眼泪,滴在我无助的心房。

滚烫。

让我心疼的无法拒绝。

这是一个死循环,不结婚,妈妈得不到救治,或许会死的更早。

我走不出。

幸好这个循环只有五年,我已经走到尽头,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对云晚晚的爱已经在日复一日的绝望中摧毁殆尽,剩下的只有遗憾。

遗憾我没能得到这个女人的爱,甚至有些嫉妒贺铭。

手机再次亮起。

云晚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不解,接我干嘛呢?回去看她跟贺铭恩爱吗?




我其实觉得很稀奇。

按照以往云晚晚的性子,只要贺铭在身边,怎么还会看得到我呢。

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消息已经很难得,在云晚晚看来,如果我还想存续这段婚姻,也该顺着台阶下了。

可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云晚晚的看法。

所以云晚晚这条消息我没回,手机静音放在一旁,那所房子我也不会回去了,云晚晚愿意删了我的指纹也无所谓。

本以为云晚晚能做的也就这么多,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既然贺铭在身边,最重要的当然是白月光了。

可谁知,到了半夜,门突然被刷开。

我睡得迷迷糊糊猛地做起来,房间里的灯唰的一下被打开。

白炽光下,我看到云晚晚隐隐含着怒气脸庞出现在门口,我一瞬间竟然不知自己在何处。

哪怕在家里,我跟云晚晚也已经分房睡很久。

云晚晚时常晚归,说是怕打扰我睡觉,可实际上,自从贺铭回来,云晚晚就开始为他守身如玉,我也明白,对这件事儿也并非太上心,就由着云晚晚去。

“你怎么......”我有些慌张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云晚晚勾了勾唇角,质地良好的大衣穿在她身上更是显得身形异常好看,眉目中依旧含着怒意与风霜,可这盖不住她的美丽。

五年婚姻生活似乎只磨灭了我的棱角,云晚晚丝毫没有改变。

“行啊,学会离家出走了。”云晚晚脱了大衣走到我身边,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半晌才捏住我的脸颊。

“在家里几年,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你倒是都学来了,顾迟云,你有意思没意思?”

没想到云晚晚找上门来就为了骂我?

我震惊的瞪大眼,骤然拧紧眉头,挥手撇开云晚晚。

深更半夜被打扰睡眠,还是如此恶劣的语气,任谁都不会太高兴,更何况,离婚已经在走流程,我没必要再顺着云晚晚。

“我没意思你还找来干什么?”我仰头看着云晚晚,“怎么,贺先生走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看到云晚晚表情有些不自然,我顿时明白过来。

“我刚走,贺先生就住进家里,良辰美景佳人在侧,我真不明白你上我这来找什么不痛快。”

结婚五年,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种嘲讽的语气跟云晚晚说话,后者有些惊讶,但想着贺铭到底是住进家里,我难免不高兴,云晚晚便耐着性子哄几句。

“你闹什么啊,我都说了,贺铭跟笑笑暂时没地方住,咱家房子多,又不是睡在主卧,不会妨碍到你。”

“云晚晚,你不会忘了那天你已经签字了吧?”我试探着问。

云晚晚当即点头,“没忘啊,我都答应你领养孩子了,你还在吵什么?我让你回去照顾笑笑,也是希望你能提前习惯照顾孩子的生活,毕竟,咱俩也要有孩子了。”

我沉默下来。

原来如此,难怪云晚晚那天签字这么痛快,连条款都不看一眼,原来她自始至终都以为那份合同是领养协议。

看云晚晚信誓旦旦的模样,我不由得冷笑一声,为免节外生枝,我并没提醒云晚晚那份离婚协议。

“走吧回家。”云晚晚扯了扯被子。

我却说,“你自己回去吧,云星然都说那是你的房子跟我没关系,我识时务,还是别出现碍眼的好,再说了,贺先生的孩子最好还是自己照顾,若是在我这不小心磕着碰着,我可负担不起。”

“顾迟云!”云晚晚耐心耗尽,猛地喊了声。

我挑眉,指了指隔壁,“你要喊回家去喊,对着贺先生跟他孩子怎么喊都可以,这是酒店,打扰别人休息不太道德。”

已经凌晨,云晚晚带着一身寒气来,裹挟着怒气走,我长长舒了口气,重新躺回去。

房间中心回归黑暗,我看着天花板。

难怪云晚晚这么顺利签了字,也没嘲讽我几句,连内容都没看清楚,早知道我就偷偷加几套房子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轻笑一声,我才不要云晚晚的东西。

只要离开云晚晚,我总能回归正常生活,我相信凭自己的能力,不会过得太差。

本以为可以顺利去D国适应生活,可谁知,我的护照临时出了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天意如此,也只能再留几天了。

云氏总裁办。

云晚晚望着窗外发呆。

顾迟云到现在都不肯回家。

昨夜顾迟云没回去做饭,云晚晚只得喊了私房菜的粥给笑笑吃,等星然离开,她已经查到顾迟云位置,准备去找他。

贺铭却说,“顾先生生气了吧,要不我陪你去?”

“那笑笑怎么办?”

“她吃过药已经睡了,没事儿的,我陪你去解释吧。”贺铭言辞恳切。

“顾先生也真是的,我跟你就是朋友,怎么还生气了,不会以为我是小三吧。”

这话落在她耳中,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贺铭的挽留,总让她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思来想去,云晚晚还是觉得带着贺铭不行。

“算了,我自己去吧,顾迟云这人性子有点怪,没准会冒犯你,你赶紧睡吧,明天还得带笑笑去医院输液,别耽误了。”

说完,云晚晚都没给贺铭挽留的机会,拎着车钥匙出门了。

贺铭在客厅站了许久,转头环视整个房间,最后悄悄推开云晚晚跟顾迟云的婚房。

云晚晚是真的不喜欢顾迟云吧。

他刚来就发现这里根本没有男士生活用品,可晚晚居然没发现。

这样也好,省了好些事儿。

护照出现问题,我连着跑了好几天都没能办完,错过第一批交换学习的时间,我心里隐隐压着怒火,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云晚晚做的,她在逼我出现。

可为了顺利离婚,我还是没说。

语言班开课,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去医院实习。

老师听说我没能顺利出国,让我等第二批开课时间,在这期间,有一家医院老早就点名要我过去上班,老师在中间牵线搭桥,我时隔五年第一次工作。

我换了一家酒店,其实我知道,只要云晚晚想找,无论换到哪里都能找到。

上班上课,短短一周,又忙又充实,意气风发再次回到我身上,我终于感觉自己还活着。

本以为直到离婚我也不会遇到贺铭,可没想到,贺铭带着笑笑来了我实习的这家医院。

“你是,顾先生吧。”

穿着白大褂刚下手术台的我正往办公室走,听到声音不由得侧了下头。

贺铭看到我笑了笑,“你好,我是贺铭。”

跟电话里的声音一样,也的确长了一副云晚晚会喜欢的样子,难怪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我下意识寻找云晚晚的身影,却撞上云星然有些厌恶的目光。

“你怎么在这?不会是追过来的吧?”云星然哼了声,就知道顾迟云不会乖乖离开家里,闹了这么多天,还不是要追着姐姐过来。

我收回目光,对贺铭点点头,转身就走。

贺铭却好像并不甘心放我离去,前行两步拦住我的去路。

“顾先生,我们谈谈。”

贺铭笑得虚伪,让我很不舒服。

他一个刚刚回国的白月光,和我一个已经离婚的不受宠的正房,有什么好谈的?

我皱眉拒绝:“我还有工作。”

还未等贺铭开口,一边的云星然已经着急地抢白道:“贺铭哥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动静有点大,已经有不少人向这边看来。

要是惊动了保安,到时候名声受累的还是自己。

我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

贺铭旦笑不语,伸手指了指消防通道的方向。

消防通道内。

安全出口的灯歪歪斜斜地掉了一半,灯下的水泥地上散了一地的烟头。

“顾先生已经搬出去了?”

贺铭伸出脚尖碾了一碾地上的烟头,烟灰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黑痕。

他说的是搬出去,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云晚晚家的主人了。

我嗤笑一声,目光紧紧盯着贺铭:“贺先生明明都知道了,还来羞辱我做什么?”

贺铭不语,吸了吸两侧腮帮的肉,随后才缓缓地开口:“顾先生不会是,欲擒故纵,想用这样的方式,让晚晚一直惦记着你吧?”

原本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样能让云晚晚惦记我一下。

不愧是云晚晚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人。

我自嘲地笑笑:“我马上就会和云晚晚离婚,其实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国外了,如果不是......”

既然早就决定离开,为什么自己内心最深处还有一丝希望,希望是云晚晚拦下了自己?

她这么忙,贺铭和他的女儿这两天又在她身边......

自己在自作多情些什么呢,我苦笑。

“我可不信你会放弃晚晚这棵大树。”贺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夸张。

“所以在你看来,晚晚只是一棵好乘凉的大树,是吗?”

“看来她的眼光也不行。”

说完这些话,我伸手推开消防通道的门,抬步欲走。

贺铭发出几声阴狠的笑,突然从身后摸出一把水果刀,往自己手臂上划去。

“顾迟云,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帮你一把......”

我回头想抓住贺铭的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贺铭身上的定制西装,在他左手大臂上留下极长的血痕。

血滴下来。

贺铭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下去。

我从没有哪一刻像这样恨自己是个医生。

我脚步飞快,向着门外走去:“有个患者,立刻送去外科。”

云星然还等在消防通道外,闻言一把拉住我:“你做了什么?”

我只顾着往前走,云星然又重重地拉了一把我的手臂:“我问你做了什么?”

我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如果还在担心你心上人的安危的话,就赶紧滚去消防通道。”

这个怀疑在我心里许久,我总觉得云星然对待贺铭的态度有些过分热情。

娇生惯养的云家二小姐,居然也会陪着贺铭到医院来,换在普通人家或许是妹妹对姐夫的照顾,可她是云星然,生来便拥有一切。

光看云星然对我的态度就可辩驳。

喜欢与厌恶,分界清晰。

果然,云星然像是被说中心事一样,瞪大了眼盯着我。

半晌,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向着消防通道跑去。

云晚晚来的很快,大概是一接到云星然的电话就扔下公司跑来了。

贺铭的伤其实没有什么大碍,自己对自己下手再狠,也抵不过本能,只是划破了血管而已。

但已足够让云晚晚兴师问罪。

所以云晚晚满脸怒气地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我半点没意外。

“你拿刀伤了贺铭?”

我苦笑了一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云晚晚反唇相讥:“不是吗?我看你一直在为了他和我闹!”

原来我这些天做的事,在云晚晚眼里,是为了贺铭争风吃醋。

“是贺铭自己拿刀划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话?贺铭疯了吗他自残来陷害你?你配吗?”

最后三个字有点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固执地,认真地看向云晚晚:“是他嫁祸于我,晚晚,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我?”

就一次,就这一次——

如果晚晚相信我,那我顾迟云这五年光阴,也不算喂了狗。

但我寄托于云晚晚身上的希望好像每一次都会落空。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云晚晚扔下最后一句话,转身出了办公室。

高跟鞋在医院的地板上踩出清脆的响声。

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到最后,她连门都不愿意帮我关。

清创室里,云晚晚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贺铭身边。

那道伤口细长,好在不深。

贺铭脸色苍白:“晚晚,我没有哪里惹到顾先生吧?”

云晚晚摇头,顾迟云的表情总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他了吗?

贺铭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继续说道:“晚晚,如果我在这里实在是添麻烦的话,我可以带着笑笑去住酒店。”

对了,笑笑还在发烧。

顾迟云这两天闹这么大动静,让小孩子都没有办法好好养病。

今天闹成这样,未免太任性了。

自己往日里是不是太纵容他了?

思及此,云晚晚安抚道:“不,你就住这,你没做错什么,反倒是他伤了你,我一定会让他当面给你道歉。”

贺铭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这时云星然风风火火地推开门:“姐,你终于来了!”

“顾迟云他现在都敢拿刀伤贺铭哥了!你这都不管管!”

“还好,等他护照好了他就滚得远远的了!”

云晚晚听到这话,骤然起身质问:“他要去哪?”

云星然被吓了一跳,眨巴着眼睛问道:“他要出国啊,姐,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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