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泽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影中的低语林泽永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笑惊天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镜中的人影我叫林泽,二十一岁,大学三年级,生活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直到那天搬进新租的房子,一切都变了。那是六月的一个黄昏,我拖着行李爬上三楼,推开老旧的木门,屋里满是霉味和灰尘。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留着稀疏的白胡子,递给我钥匙时叮嘱:“小伙子,阁楼别乱动,有点邪门。”我笑笑,没当回事,哪有那么多鬼神之说。收拾完东西,我好奇地推开阁楼的门。里面堆满杂物,角落里立着一面破镜,镜面裂开几道口子,边缘包着生锈的铜框。镜子背面刻着模糊的字迹,我凑近一看,像是“永安”两个字,字迹斑驳,年代久远。我心想,也许是房东的老物件,随手拿下来,想擦干净看看。就在我用袖子擦拭镜面时,空气突然冷了下来。我愣住,低头再看,镜子里的人影不对。那不是我—...
《影中的低语林泽永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 镜中的人影我叫林泽,二十一岁,大学三年级,生活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直到那天搬进新租的房子,一切都变了。
那是六月的一个黄昏,我拖着行李爬上三楼,推开老旧的木门,屋里满是霉味和灰尘。
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留着稀疏的白胡子,递给我钥匙时叮嘱:“小伙子,阁楼别乱动,有点邪门。”
我笑笑,没当回事,哪有那么多鬼神之说。
收拾完东西,我好奇地推开阁楼的门。
里面堆满杂物,角落里立着一面破镜,镜面裂开几道口子,边缘包着生锈的铜框。
镜子背面刻着模糊的字迹,我凑近一看,像是“永安”两个字,字迹斑驳,年代久远。
我心想,也许是房东的老物件,随手拿下来,想擦干净看看。
就在我用袖子擦拭镜面时,空气突然冷了下来。
我愣住,低头再看,镜子里的人影不对。
那不是我——我的脸明明清瘦,镜中的人却有着一张苍白瘦削的脸,眼睛深陷,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笑。
我吓得手一抖,镜子差点掉地上。
定睛再看,镜中又恢复了我的模样。
“幻觉吧。”
我自嘲地笑,打算把镜子放回原处。
可就在这时,一阵低语从耳边传来,像风声,又像有人在耳边呢喃:“救我……救我……”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我毛骨悚然。
我猛地回头,阁楼空无一人,只有风从破窗缝钻进来。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我站在一片荒野,周围雾气弥漫,一个模糊的人影朝我走来,嘴里重复着“救我”。
我试图看清他的脸,却被一阵尖锐的笑声惊醒。
睁眼一看,房间里一片漆黑,床头柜上的镜子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镜面正对着我。
我心跳加速,跳下床想把镜子收好。
就在这时,镜子里又出现那个苍白的人影,他伸出手,像是想抓住我。
我吓得大叫,摔倒在地。
镜子“啪”地裂开一道更大的缝,声音低语又响起:“你逃不掉……”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去学校,脑子里全是昨晚的诡异场景。
好友阿宁见我神色不对,拍了拍我的肩:“泽子,怎么了?
做噩梦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她。
阿宁皱眉,半开玩笑地说:“听起来像灵异故事。
要不咱俩晚上一起
去看看?”
我本想拒绝,可那低语声总在我耳边回荡,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晚上,阿宁拎着手机和手电,跟我回了那间房子。
我们小心翼翼爬上阁楼,镜子还躺在那儿,裂缝更深了。
阿宁用手电照着镜面,突然惊呼:“泽子,你看!”
镜子里,我的脸又被那苍白人影取代。
这次更清晰了——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袍,头发散乱,眼睛里透着绝望。
阿宁吓得后退一步,手电掉在地上。
我强撑着镇定,盯着镜子问:“你是谁?
为什么要找我?”
镜中人影动了动嘴唇,低语声清晰起来:“我是永安……你有我的血……”话音未落,镜子突然黑了,阿宁尖叫着拉我离开。
回到楼下,我腿软地瘫在沙发上。
阿宁喘着气说:“泽子,这镜子不对劲,咱们得找人看看。”
我点头,心里却乱成一团。
那“永安”两个字,和镜子背面的字迹重合,像是某种暗示。
而“有我的血”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跟我有关?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频繁做噩梦,镜中人影每次出现都更清晰,低语声也更急促。
一次,我在洗手间照镜子时,镜子里的人突然对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黑牙。
我吓得摔了杯子,决定不再拖延。
阿宁找到一个算命师,约好明天去问个究竟。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感觉房间温度骤降。
低语声在耳边回荡:“你逃不掉……永安的诅咒……”我猛地睁眼,床头柜上,镜子不知何时又被移了过来,镜面泛着诡异的红光。
第二章 噩梦初现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
镜子泛着诡异的红光,像一双眼睛盯着我,我干脆把它裹进旧衣服,塞进柜子。
可即便关了灯,低语声依然在耳边萦绕:“你逃不掉……永安的诅咒……”我裹紧被子,强迫自己入睡,却陷入了更深的噩梦。
梦里,我站在一个破败的院子,周围是歪斜的木柱和塌陷的屋顶。
雾气浓得化不开,一个身影站在远处,穿着破旧的长袍,背对着我。
我试着走近,却发现脚下是泥泞的血水,每一步都发出“咕叽”声。
那身影缓缓转过身,镜中人影的脸清晰可见——苍白瘦削,眼睛深陷,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笑。
他伸出手,低语道:“你是我的钥匙……
”我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
房间里静得可怕,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柜子上,隐约勾勒出镜子的轮廓。
我心跳如鼓,决定再也不碰那东西。
早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学校,阿宁一见我就皱眉:“泽子,你脸色像鬼一样,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把昨晚的梦和镜子的事又说了一遍。
阿宁瞪大眼,半信半疑:“你确定不是压力太大?
不过那镜子听着瘆人,要不咱查查它的来历?”
我点点头,昨晚的梦太真实了,那句“钥匙”让我不安。
阿宁拿出手机,提议去问房东。
她说:“那老头怪怪的,说不定知道点啥。”
下午放学,我们回到出租屋。
房东老李头坐在院子里抽旱烟,见我们过来,眯着眼打量:“小伙子,咋又回来了?”
阿宁直奔主题:“大爷,阁楼那面破镜子是啥来头?
我们昨晚看到怪东西。”
老李头手一抖,烟灰掉了一地。
他干咳两声,压低声音:“那镜子……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几十年前就搁那儿。
听说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住过的人都不长久。
我劝你们别动它,免得惹祸上身。”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追问。
老李头眼神躲闪,摆手道:“不知道,反正邪乎。
你们年轻,信这个干啥,赶紧搬走吧。”
说完,他起身回了屋,留下我们面面相觑。
阿宁皱眉:“这老头肯定有隐情。
泽子,镜子背面有‘永安’两个字,咱们查查这个词。”
回到房间,我上网搜“永安”,结果跳出一堆古镇、公司名,最后在一篇地方志里找到线索。
永安镇,几十年前是个偏僻村落,因一场离奇火灾消失,传言与“镜鬼”有关。
文章提到,永安村有个家族曾用镜子镇压邪灵,但后来全家遇难,镜子下落不明。
“镜鬼?”
阿宁读着屏幕,声音发颤,“泽子,你说那镜子会不会就是那个?”
我咽了口唾沫,心底发毛。
镜中人影说我是“钥匙”,难道跟这个有关?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里面传来一阵沙哑的低语:“林泽……你跑不掉……”我吓得扔了手机,阿宁赶紧捡起来,屏幕却黑了。
她试着重启,却发现号码记录不见了。
“泽子,这太邪门了!”
阿宁脸色发白,“
咱们得找个懂行的,看看咋回事。”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噩梦。
梦里,那个院子更清晰了,我看到一个老屋,门上挂着块牌匾,模糊中似有“林”字。
我试着推门,里面传来哭声和低语,镜中人影站在屋中央,朝我招手:“回来……解开我……”我猛地醒来,房间温度骤降。
柜子门不知何时开了,镜子又出现在床头,镜面红光闪烁,里面的人影比以往更清晰。
他的脸似乎有点熟悉,像我在老照片里见过的人。
我颤抖着下床,想把镜子砸了,可手刚碰到镜框,一股寒意直冲脑门,低语声炸响:“你是林氏血脉……必须还债……”我吓得缩回手,跌坐床上。
林氏血脉?
难道这镜子跟我家族有关?
脑海中闪过童年的片段——爷爷总在深夜念叨什么“永安的罪”,母亲却让我别信这些。
我一直以为是老人迷信,可现在……第二天,我和阿宁找到学校附近的一个算命摊。
老头六十多岁,戴着副老花镜,见我们过来,眯眼打量:“小伙子,眉心有黑气,怕是撞邪了。”
我心头一紧,把镜子的事说了。
老头脸色一变,沉声道:“这镜子不简单,可能是镇魂之物,里面封着冤魂。
你有它的血缘,逃不掉,除非找到‘钥匙’解开它。”
“钥匙?”
我愣住,“什么钥匙?”
老头摇头:“我只知解铃还须系铃人,具体得你自己找。
小心点,冤魂不甘,最近会有人死。”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泼下来,我和阿宁面面相觑。
离开摊子时,我回头看,老头盯着我,嘴里嘀咕:“林氏……又来了……”那晚,我躺在床上,耳边低语不断。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镜子上,红光更盛。
镜中人影的笑声在我脑海回荡,我突然想到——爷爷的旧箱子里,有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人……好像就是他。
第三章 算命师的警告那天晚上,我没有睡好。
镜中人影的笑声和“林氏血脉”的低语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爷爷的旧照片——那张泛黄的相片里,一个穿长袍的中年男子,与镜中人影的轮廓惊人相似。
我决定回家一趟,翻出爷爷的箱子,可现在,先得搞清楚算命师的话。
第二天一早,我和阿宁来到学校附近的算命摊。
老头六十多岁,戴着
老花镜,摊子上摆着几张黄符和一副残破的卦牌。
他见我们进来,眯着眼打量我,嘀咕道:“小伙子,眉心黑气更重了,怕是邪物找上门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镜子的事详细说了,包括“永安”和“钥匙”的线索。
老头听完,脸色沉了下来,点燃一炷香,闭眼默念片刻。
香烟袅袅升起,他猛地睁眼,声音低沉:“这镜子不是凡物,是镇魂镜,里面封着冤魂。
你有它的血缘,注定要面对。”
“镇魂镜?
冤魂?”
我心跳加速,“那‘钥匙’是什么?
怎么解开?”
老头摇摇头,叹道:“镇魂镜是古时用来镇压恶灵的法器,需用血脉之力封印。
听你描述,镜子来自永安,那地方几十年前出了怪事,一家族因镜子全灭。
冤魂不甘,诅咒后代,直到有人解开它。”
阿宁皱眉:“解开?
不就是放出冤魂吗?
那多危险!”
老头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不解开,冤魂会不断纠缠,直到宿主死去。
‘钥匙’可能是某种仪式或物品,具体得查你家族历史。
小心了,最近会有人因镜子丧命,可能是警告。”
“警告?”
我声音发抖,“你是说有人会死?”
老头点头,递给我一张符咒:“戴上这个,能挡一阵。
快回家查查,别拖。”
说完,他收起摊子,匆匆离开。
我和阿宁站在原地,风吹过,带着一股寒意。
回到出租屋,我翻出手机,搜了更多关于永安的资料。
网上有一篇模糊的帖子,提到永安村火灾后,幸存者中有一个姓林的老人,带着一面破镜逃走。
我心头一震,爷爷年轻时确实提过他曾住过偏远村庄……<阿宁提议:“泽子,你回家问问你爸妈,他们肯定知道点啥。”
我犹豫了,家里人对爷爷的事讳莫如深,可现在没别的办法。
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支支吾吾地说想回家拿点东西。
母亲语气平静:“行,周末回来吧。”
挂了电话,我感觉镜子又在召唤。
晚上,我躺在床上,耳边低语声更清晰:“林泽……还债……”我猛地坐起,柜子门半开,镜子映着月光,红光若隐若现。
镜中人影出现,他的手指穿过镜面,朝我伸来!
我吓得大叫,跳下床想关柜门,可手刚碰到镜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让我
僵在原地。
“泽子!”
阿宁推门冲进来,见我脸色惨白,赶紧拉我离开。
她盯着镜子,颤声道:“这东西真邪门,要不砸了它?”
我摇头:“算命师说不能随便毁,不然冤魂会更凶。
得找到钥匙。”
阿宁咬牙:“那咱们明天去你家,查查你爷爷的遗物。”
第二天是周六,我和阿宁坐车回了老家。
母亲见我带了朋友,笑得和蔼,可眼神里藏着几分警惕。
吃完饭,我借口整理房间,溜进爷爷的旧书房。
书架上尘土厚重,我翻出一只木箱,里面是爷爷的旧物——泛黄的信件、一本日记,还有那张照片。
照片上,爷爷站在一个破院子前,旁边是一个穿长袍的男人,脸正是镜中人影!
日记封面写着“永安记事”,我翻开一看,里面记录了爷爷年轻时的经历:他曾是永安村林氏一族,家族因镜子镇压一个冤魂,村子因此被诅咒,火灾烧尽一切,他是唯一逃脱的人。
“泽子,你看这个!”
阿宁指着日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镜子需血祭解封,否则诅咒永世不息。”
我愣住,血祭?
难道我要……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
我接起,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林泽,明天,有人会死……”挂了电话,我和阿宁对视一眼。
窗外,天色渐暗,风吹过,像是有人在低语。
我猛地回头,镜子不知何时被放在了书桌上,红光闪烁,镜中人影朝我笑了笑。
第四章 死亡预兆挂断那个诡异的电话后,我整晚都没睡好。
镜中人影的笑声和“明天有人会死”的低语在我脑海里回荡,像一根刺扎进心里。
阿宁劝我别想太多,可她的脸色也白得吓人。
我们决定第二天去学校,查查有没有异常。
周一清晨,校园里气氛不对。
教学楼前围了一群人,窃窃私语中夹杂着哭声。
我和阿宁挤过去一看,地上盖着白布,旁边站着几个警察。
一个同学低声说:“是张昊,昨晚在宿舍猝死,听说脸上全是黑印。”
我心头一紧,张昊是我同班的,虽然不熟,但昨晚那通电话仿佛成了预言。
阿宁拉着我的袖子,颤声道:“泽子,不会真跟镜子有关吧?”
我没答,脑海里闪过镜子红光和人影的笑。
昨晚回家时,镜子又被移到床头,镜中人影比以
往更清晰,他的手指几乎要穿出镜面,低语道:“下一个是你……”我强压下恐惧,决定回出租屋看看。
回到房间,镜子静静地躺着,红光已消退。
可当我靠近,镜面突然泛起涟漪,镜中人影浮现。
他盯着我,嘴角咧开,露出一口黑牙,低声道:“林泽,你逃不掉。
这是永安的惩罚……”我吓得后退,撞翻了椅子。
阿宁赶紧扶住我,怒道:“这东西太邪门了!
咱们砸了它!”
“不能砸!”
我喘着气,“算命师说毁了冤魂会更凶。
得找到钥匙解开它。”
阿宁咬牙:“那得快点,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当天下午,我们去图书馆查资料,想找到解开诅咒的线索。
翻阅地方志时,我在一本旧书中发现一页夹注,写着:“永安诅咒,镜镇冤魂,需血脉后人以命换命,或寻‘永安之钥’破封。”
我心头一沉,血脉后人……不就是我吗?
正想着,手机又震了。
我接起,里面传来沙哑的笑声:“林泽,张昊只是开始……下一个是你的朋友……”挂断后,我和阿宁对视一眼,她脸色苍白:“泽子,这东西在威胁你!”
晚上,我躺在床上,耳边低语不断。
半夜,房间温度骤降,我睁眼一看,镜子不知何时被移到床边,红光刺眼。
镜中人影伸出手,手指穿出镜面,冰冷地触到我的脸。
我吓得大叫,猛地坐起,手忙脚乱地打开灯。
镜子恢复平静,可脸颊上多了一道红印,像被抓伤。
“阿宁!”
我冲到她房间,她睡得正香,我推醒她,把红印给她看。
她惊得跳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泽子,你得赶紧找算命师!”
第二天,我们再次找到算命摊。
老头见我眉心黑气更重,叹道:“小伙子,冤魂已经盯上你了。
张昊的死是警告,下一个是你或你身边的人。
除非找到‘永安之钥’,否则逃不掉。”
“永安之钥在哪?”
我急道。
老头闭眼掐指,半晌才道:“钥匙在你家族的过去,或许你祖辈留下的遗物中有线索。
小心点,冤魂会用幻觉迷惑你。”
离开摊子,我决定回家彻底查爷爷的遗物。
阿宁陪我一起,路上她握着我的手:“泽子,别怕,我陪你。”
回到老家,母亲见我脸色不对,问了几句,我支吾着说学校压
力大。
她没多疑,忙着做饭。
我趁机溜进书房,翻开爷爷的木箱。
日记里提到,永安火灾后,爷爷带走了一只铜盒,藏在“老屋梁下”。
我记得小时候,爷爷家有间废弃老屋……当晚,我和阿宁偷偷摸进那老屋。
屋里满是蜘蛛网,梁上尘土厚重。
我爬上梯子,摸索一阵,果然摸到一个铜盒。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刻着“永安”的小钥匙,旁边还有一张纸条:“若镜复苏,勿打开。”
我心跳加速,正要拿出来,耳边突然传来低语:“别动……那是我的……”镜中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老屋角落,红光笼罩四周。
他朝我伸出手,屋内温度骤降,阿宁尖叫着拉我下梯子。
我们逃出老屋,铜盒还攥在手里。
阿宁喘着气:“泽子,这钥匙是不是‘永安之钥’?
可那鬼魂好像不让碰!”
我盯着铜盒,脑海里闪过算命师的话。
钥匙找到了,可镜中人影的警告让我犹豫。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了,屏幕显示一个视频——校园监控,里面张昊死前,镜中人影在他身后冷笑。
第五章 家族秘密逃出老屋后,我和阿宁坐在院子里,铜盒攥在手里,喘着粗气。
手机里的视频还在脑海里回放——张昊死前,镜中人影冷笑的身影,像一根针扎进我心底。
阿宁擦了把汗,低声道:“泽子,这钥匙真能解开诅咒?
可那鬼魂好像不让碰。”
我盯着铜盒,上面刻着的“永安”两个字与镜子背面的字迹一模一样。
算命师说“钥匙在家族过去”,爷爷的日记和照片已经指向一个真相——这镜子跟我林氏一族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一口气:“得查清楚,不能再拖。”
回到家,母亲见我们脸色不对,皱眉问:“泽子,你们干嘛去了?”
我支吾道:“去老屋翻了点东西。”
她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忙说:“别乱动那屋,里面乱七八糟。”
我没接话,借口累了,拉着阿宁回房。
关上门,我翻开爷爷的日记,决定从头读起。
日记记录了爷爷年轻时的生活:他出生在永安村,林氏一族世代务农,村子偏僻却安宁。
直到五十年前,一桩怪事打破了平静。
一个外来道士来到村里,带来一面铜镜,声称能镇压恶灵。
村长让林氏家族看守镜子,爷爷被选为守护
者。
日记里写道:“初时镜子安静,可半年后,夜里常有低语,村里人开始做噩梦。
道士说,镜子里封了个冤魂,需用血祭镇压。
我不愿,可族人逼我……”后面几页字迹潦草,提到一次仪式,爷爷被迫用牲血涂镜,却意外放出一股黑气,村子随后被大火吞噬。
他是唯一幸存者,带着镜子和铜盒逃走。
我愣住了,血祭……难道爷爷的过错导致诅咒?
阿宁指着最后一页:“泽子,这里有句话——‘镜中人是我害死的,我欠他一条命。
’”我心头一沉,镜中人影该不会就是那个冤魂?
正想着,脑海里闪过童年的一幕:六岁那年,爷爷拉着我的手,站在老屋前,声音颤抖地说:“泽儿,永安的债,迟早要还。”
我当时不懂,只觉得爷爷眼神里满是恐惧。
现在想来,他一定知道镜子的秘密,却选择沉默。
“泽子,你没事吧?”
阿宁见我发呆,拍了拍我。
我摇摇头,强笑:“没事。
爷爷害了那个人,现在诅咒落在我身上。”
阿宁咬唇:“那咱们得找到解法,不能让你出事。”
当晚,我决定再查查爷爷的遗物。
翻开木箱,找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着“致后人”。
我拆开,里面是爷爷的笔迹:“泽儿,若你看到这封信,镜子复苏了。
我犯下大错,害了永安的张氏一族,镜中人是他后人,求我解脱。
我不敢面对,只能留下钥匙。
你若有胆,解开诅咒,偿还我的罪。”
信末附着一张地图,标注了老屋下的“藏宝处”。
我心跳加速,这地图或许能找到更多线索。
阿宁提议:“明天咱们再去老屋挖挖看。”
第二天,我们带上工具回到老屋。
按地图指示,我在地板下挖出一个木匣。
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旧照片和一卷黄纸。
照片上,爷爷和一个年轻男子并肩而立,男子正是镜中人影!
黄纸上写着咒语:“以血开镜,以心解魂。”
我还没来得及细看,耳边传来低语:“林泽……你来了……”镜中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老屋角落,红光笼罩四周。
他朝我走来,脸上的黑牙更显狰狞,低声道:“你的血,能还我自由……”我吓得后退,铜盒掉在地上,钥匙滚出。
阿宁捡起钥匙,颤声道:“泽子,这鬼魂要你血祭!”
就在这
时,手机震动。
我接起,是母亲的声音,急切道:“泽子,快回来!
老屋出事了!”
挂了电话,我和阿宁冲出老屋。
回头一看,镜中人影站在门口,红光中,他的声音回荡:“你逃不掉……林氏的债,必须还……”回到家,母亲脸色苍白,指着客厅:“泽子,你看!”
桌上放着爷爷的遗像,镜中人影的笑脸赫然出现在遗像上。
我愣住了,家族的秘密似乎更深了。
第六章 镜中对话回到家,客厅的遗像让我心跳加速。
镜中人影的笑脸赫然叠在爷爷的照片上,眼睛深陷,嘴角咧开,像是盯着我。
母亲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手指颤抖着指着遗像:“泽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咽了口唾沫,强压恐惧:“妈,你知道爷爷的过去,对吗?”
母亲沉默片刻,叹道:“你爷爷年轻时做过错事,留下祸根。
我不想让你知道,可现在……”她没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我盯着遗像,心底翻涌——爷爷的罪,镜中的冤魂,现在都压在我身上。
阿宁拉着我:“泽子,别吓自己。
咱们得弄清楚那鬼魂想啥。”
我点头,决定面对镜中人影。
回到出租屋,我拿出铜盒里的“永安之钥”,深吸一口气:“阿宁,帮我看着点。”
她点头,握着手机准备录音。
我坐在镜子前,镜面红光闪烁。
镜中人影浮现,比以往更清晰——破旧长袍,散乱头发,脸上黑气缭绕。
他盯着我,低语道:“林泽……你终于来了。”
我握紧钥匙,声音颤抖:“你是谁?
为什么要缠着我?”
人影笑了,声音沙哑:“我是张泽,永安村张氏后人。
五十年前,你爷爷害了我。”
“害了你?”
我愣住,“日记里说,是血祭出了问题……”张泽打断我,红光更盛:“血祭?
那是借口!
你们林氏为了镇压我,用了我的全家!
道士说镜子能封邪,可他们骗了我,骗了整个村子。
火灾烧尽一切,我被困镜中,魂魄不得超生!”
我心头一震,握着钥匙的手出汗。
爷爷的日记只字未提全家灭门,信中却承认欠了张泽一条命。
阿宁低声道:“泽子,他说的是真的?”
我没答,盯着镜中人影:“那你想怎样?
要我还债?”
张泽伸出手,手指穿出镜面,冰冷地触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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