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订婚礼添彩。”
说着,还朝苏晚舟眨了眨眼,眸中满是骄傲。
柳如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精心策划的计谋再次落空,可她怎会甘心,恨意在心底翻涌,暗自谋划着更大的 “惊喜”,誓要让苏晚舟在苏城抬不起头。
订婚礼继续进行,可柳如眉的阴谋,却像潜藏的暗流,在喜庆的表象下涌动,等待着再次冲击这对恋人的幸福 。
第八章:血色真相订婚宴的暗流尚未平息,傅景深书房的台灯已连续七日未熄。
他戴着白手套翻阅督军府密档,指尖在泛黄的卷宗上停顿——光绪三十四年的叶家灭门案里,承办官署一栏赫然盖着“傅云霆”的朱红私印,批注栏中“通敌证据确凿”八字墨迹生硬,明显是后期补填。
与此同时,苏晚舟在苏府老管家临终前的忏悔里,得知地窖第三块青石板下藏着母亲的遗物。
秋分那日,苏晚舟跪在潮湿的地窖里,用银簪撬动生满铜锈的锁扣。
当木箱打开的刹那,泛黄的血书簌簌飘落,母亲用簪尖刺破指尖写下的字迹早已渗入纸纹:“眉儿与傅家二郎合谋,以伪币案构陷父亲通敌,我以身为饵嫁入苏府,唯愿吾女平安……”墨迹在某处晕开大片血渍,似是临终前的挣扎。
苏晚舟攥着血书的手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忽然想起七岁那年在苏府墙外,曾见柳如眉与戴墨镜的男人私语——原来那男人,竟是傅景深的二叔。
三日后,督军府寿宴。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苏晚舟身着叶家传世的翡翠旗袍,那抹幽绿衬得她肤色如雪,耳垂上的珍珠耳坠随步伐轻晃,正是母亲陪嫁的“并蒂珠”。
傅景深特意为她定制了同色系的缎面披风,肩章上的鎏金麦穗在灯光下泛着暖意,与她腰间的玉佩遥相呼应。
傅云霆端着威士忌走近时,杯中冰块恰好发出“咔嚓”轻响。
他望着苏晚舟的眉眼,喉结滚动:“景深带女伴的眼光倒是独特。”
话音未落,傅景深已挡在苏晚舟身前,声线冷如刀锋:“二叔可还记得叶家满门三十七口?”
宴会厅霎时寂静,唯有留声机的舞曲仍在流淌。
苏晚舟展开血书与密档,宣纸边缘还沾着地窖的霉斑:“傅将军当年伪造的通关文牒,在下已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