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
像是有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消化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说什么？”
“雇你来测试沈聿的人，是我。”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沈聿。”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他就是那个金主爸爸？
所以，我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上蹿下跳，装疯卖傻，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场付费观看的小丑表演？
一股巨大的羞耻和愤怒，瞬间席卷了我。
“沈聿！
你耍我？！”
“没有耍你。”
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只是想知道，传闻中的金牌测试员，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事实证明，你的本事……很大。”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脸颊。
“大到，让我这个雇主，都陷进去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冷的木质香气，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你……你什么意思？”
他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
“意思就是，周晚晚，测试结束了。”
“现在，换我来追你。”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沈聿这个狗男人，竟然从一开始就在第五层！
他不仅知道我的身份，还把我当猴一样，看我表演了这么久。
我气得想咬人。
“追我？
沈总，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的合同已经终止了。”
“那是测试合同，”他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们谈的是另一份合同。”
“什么合同？”
“恋爱合同。”
“……”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谈恋爱还要签合同的。
“抱歉，我没兴趣。”
我推开他，转身就走。
他从身后拉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暖，很干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周晚晚，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消失的那几天，为什么要在朋友圈发那些照片？”
“你在宴会上看到我和陈思思在一起，为什么那么生气？”
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
是啊，为什么？
如果只是工作，我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的反应？
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近，我为什么要那么难过？
我不敢深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嘴硬道。
“好，”他点点头，松开了我，“既然你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