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烫得惊人。
“民女有话要说。”
我松开他的手,抬头看皇帝,“我不是谁的对照组,也不是谁的牺牲品。
我是顾晚棠。”
皇帝愣了愣,突然笑出声:“好!
朕就爱听这样的话。
容时,你媳妇比你会说话。”
退朝时已近正午。
容时牵着我往宫外走,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
“谢......谢什么。”
我打断他,“是你先把我娘的遗书从祠堂找出来,是你先把顾夫人藏的嫁妆挖给我开茶馆,是你先......”我吸了吸鼻子,“是你先让我知道,我能活成自己的模样。”
他突然把我拽进角落,抵着我额头:“那下月十五,你穿我娘的玉佩,我穿你绣的婚服。”
我踮脚亲了亲他下巴:“说好了,我要绣只比屋檐还大的凤凰。”
出了宫门,小桃举着喜报蹦过来:“姑娘!
茶馆门口挂了红灯笼,张婶说要给您备十桌喜酒!
我望着街角飘起的酒旗,突然想起前世此刻,我正蹲在柴房里啃冷馒头,听顾婉柔在厅里说“庶女就是上不得台面”。
可现在呢?
容时的手指轻轻勾住我的,像勾住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而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