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当天,我欢喜雀跃打电话给他,想让他带我去产检。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苏沅的声音,娇滴滴的朝他撒娇,一切无理要求他都满口答应。
我安静的挂断电话,一个人去了妇产科。
主治医生皱着眉问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不利于胎儿生长发育的东西。
我错愕的摇头,紧接着就被告知——腹中的胎儿是天生畸形。
我心灰意冷的给自己预约了流产手术,却被宋思远以为,是我伸向苏沅孩子的铡刀。
原来一切都是那样的有迹可循。
这些可以用到三年后的药量,是他每天都掺在我饮食里的慢性毒药。
他心中早就有了那完美的恋人,可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要那么残忍夺走我做一个母亲的权利?
指甲掐进掌心,我止不住的颤栗。
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蹬开,靠着门板的我被踹飞出去。
一身黑色西装的魁梧男人进来,居高临下的撇嘴看我:
“嫂子……啊不,现在好像不能这么叫了。阮知意,沅沅姐说这个房子不错,能给她的宝宝做婴儿房。”
“她说不想在这里见到你,更不希望宋先生知道这件事情。”
我认识他,是宋思远的私人保镖。不过现在,他听苏沅的差遣了。
他抬起胳膊双手合十,指关节发出“咯嘣嗝嘣”的响声,威胁意味明显:
“阮知意,要是不想太狼狈,就别逼我动手。”
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苦笑,挣扎站起身,把相册塞进怀里。
我很是好奇,如果宋思远发现他宝贝了十多年的东西丢了,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还有就是,她的新沅沅看到旧沅沅的照片,又会作何感想呢?
最后回望一眼房子,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我满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置办。
而如今看来,不过都是我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可笑独角戏罢了。
我擦去眼角的泪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门外。
就在此时,宋思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