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沉默了,沈淮之也失去了和我交谈的兴趣,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之后,把脸埋进掌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之后的生活,便是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
每天都有不同的理疗师过来,指导我如何使用那些辅助工具。
沈淮之似乎为了维持他“好丈夫”的形象,给我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我也表现得麻木而顺从,只是话越来越少。
半个多月后,他们终于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我用一个绝对会上涨的股票代码,买通了洗衣房的一个年轻工人。
凌晨四点,我强忍着双手的酸痛,藏身于巨大的布草车里,在颠簸中离开了那座囚笼。
最后,在街对面的公交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亮着灯的大楼,眼神平静如水。
既然你们都希望我消失,那就如你们所愿。
彼时,柳云烟正在一场盛大的庆功晚宴上,高举酒杯,向所有宾客宣布她彻底击败了我。
沈淮之就站在她身边,英俊潇洒。
“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他凝视着柳云烟的侧脸,满眼都是痴迷。
“我知道,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柳云烟温和地回应,正要与他碰杯,刺耳的手机铃声却打破了这片暧昧。
沈淮之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眉头瞬间皱紧。
疗养院?能有什么事?苏晴晴?
一想到她,沈淮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
“不好了沈先生!苏小姐她、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