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文姨曾经有个女儿,叫阿同,她觉得你们有缘分,所以便为你改变了计划。”
“陆九州舍不得你啊,他怕他再不走,就更舍不得你了。
让我过来,也是怕你在孙家受委屈,让我来给你撑腰来着。”
“这院子,地契已经改到你名下,你在婆家过得好,自然好。
万一过得不好,你还有这院子,有处可去,别怕。”
难怪,嫁妆如此厚实,原来,这是陆九州和文姨的全部。
他们想给我安稳的生活,可是我有了他们,才会安稳啊!
我问李志,陆九州到底去了哪里。
李志摇头不答。
经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李志只告诉我,陆九州从军了,具体在哪个军队,他是真不知道了。
军队,我的人生,终究还是有了一点新的方向。
文姨曾和我说过,军队缺的不仅仅是银子,粮食,兵器,还会缺药材,军医。
从孙巍那里,我得知孙家的药材生意,也会有部分供给军队。
可国家太乱太穷了,导致军队的钱款迟迟拨不下来,所以采购的价钱是压了又压。
因此,为了赚钱,孙家不是很爱和军队打交道,药材大多流向了富庶的南方。
纵然婆母交给了我对牌钥匙,但这个家生意的话语权,却还是公爹和婆母。
想要给军队供药材,还需征得他们同意。
回到家后,婆母问文姨如何了,我忍着眼泪,跟她说出实情。
得知陆九州从军了,婆母似乎并不意外:“人人都说他是逃兵的儿子,也是个怂货,只能在这偏僻的地方开个铁匠铺,我是不信的,他志不在此。”
是啊,连婆母一个外人,都看出他志不在此,我又有什么资格留住他呢?
婆母的眼中,有对陆九州的敬佩,我犹豫片刻开口道:“婆母,国破家何在,我医术虽不精湛,却也得文姨三年多的教导,我想去当个军医,要是没这资格,当个药童也是好的。”
“不行!”
意料之中的,婆母反对了:“这是男子的事情,你一个女儿家如何能去都是糙汉子的地方?
况且你和巍儿才刚成婚,我孙子都没抱上呢,你俩怎能分开?”
孙巍恰好此时进来了:“阿娘,你为难童童做什么,她也是一片赤诚。”
婆母面对儿子,态度软和了些:“我没有为难她,我只是心疼她一个姑娘家,也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