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建国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绿茶捞女抢身体吴建国景深 番外》,由网络作家“沐春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升职总监当天,我出了车祸。醒来后,我的生活失控了。每天醒来就是宿醉般的头痛断片,接着衣柜里多出名牌包和情趣内衣,最后银行卡深夜收到来路不明的巨额钱财。我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公司年会上,大屏幕突然播放视频。画面里,“我”浓妆艳抹坐在油腻老总腿上,娇声说:“干爹,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听你的。”全场死寂,紧接着嘲笑声四起。爸妈哭着打电话骂我丢脸,要断绝关系。脑海里响起娇媚声音:“姐姐别挣扎了。你十年爬到的位置,我一夜就能得到。依附男人,才是女人的捷径。”我被停职,被网暴,被抛弃。站在天台边缘,我对她说:“你说得对,捷径确实好走。”“所以,我也要走捷径了。”1我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每天早上都像宿醉一样,...
《我和绿茶捞女抢身体吴建国景深 番外》精彩片段
升职总监当天,我出了车祸。
醒来后,我的生活失控了。
每天醒来就是宿醉般的头痛断片,接着衣柜里多出名牌包和情趣内衣,最后银行卡深夜收到来路不明的巨额钱财。
我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
公司年会上,大屏幕突然播放视频。
画面里,“我”浓妆艳抹坐在油腻老总腿上,娇声说:“干爹,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听你的。”
全场死寂,紧接着嘲笑声四起。
爸妈哭着打电话骂我丢脸,要断绝关系。
脑海里响起娇媚声音:“姐姐别挣扎了。
你十年爬到的位置,我一夜就能得到。
依附男人,才是女人的捷径。”
我被停职,被网暴,被抛弃。
站在天台边缘,我对她说:“你说得对,捷径确实好走。”
“所以,我也要走捷径了。”
1我从床上爬起来,头痛欲裂。
这种感觉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每天早上都像宿醉一样,脑袋里像住了个小人在拿锤子敲我脑壳。
走到浴室镜子前,我想做一个愤怒的表情。
可镜子里的我却勾起了一个妩媚的微笑,眼神轻佻得让我恶心。
“不,这不是我!”
我想尖叫,可喉咙里发出的却是慵懒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在床上被人爱抚时的声音。
我捂住嘴巴,惊恐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那张脸还是我的脸,可那种表情,那种神态,完全不是我会有的。
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别人对我评价最多的就是“冰山美人”,怎么可能露出这种媚态。
可现在,我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了。
我想起了车祸的那个晚上,庆功宴后的雨夜,然后就是医院的白色天花板。
医生说我只是轻微脑震荡,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这算什么?
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这叫没问题?
我努力回想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可记忆里有大段大段的空白。
昨天晚上我明明记得是在家里看财务报表,可今天早上却在沙发上醒来,身上还穿着一件我根本不记得买过的丝质睡衣。
这件睡衣薄得像蝉翼,几乎透明,胸前还有蕾丝装饰。
我绝对不会买这种东西。
我快步走向衣帽间,想要换掉这件该死的睡衣。
可当我推开衣帽间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傻眼了。
我一手打造的极简风格衣帽间,现在变得一团糟。
最贵的那件羊绒大
衣上,随意丢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
布料稀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蕾丝花纹淫靡得刺眼。
这不是我的东西。
我绝不会买这种东西,而且我有洁癖,衣服是不会胡乱丢在一起。
可当我想要把它扔掉的时候,我的手却不听使唤。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拿起那件内衣,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娇笑声,语气轻蔑:“姐姐,我的品味不错吧?
这可比你那些灰扑扑的职业装带劲多了。”
我猛地松手,内衣落在地上。
“谁?
谁在说话?”
那声音消失了,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在空荡的衣帽间里回荡。
我希望只是因为我最近刚上任压力太大,所以出现的幻觉。
然后我又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崭新的手提包,是最近新出的爆款,上面印着一个高端奢侈品的LOGO。
票据显示,这个包价值十二万。
十二万,够我一年的房租。
而我绝不会花这种钱买一个包,更不会买这么高调的款式。
深夜,我被手机震动惊醒。
银行短信:您的账户收到转账500000.00元,附言“给宝贝的零花钱”,转账方:吴建国。
五十万。
吴建国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五十多岁,大腹便便,每次见面都喜欢盯着女员工看。
我和他最多就是业务上的接触,怎么可能收他的钱?
更别说这种暧昧的附言。
我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下药迷j了。
我按下报警电话打算报警。
就在这时,我的未婚夫顾景深的电话打来了。
我想告诉他发生的一切,想让他帮我查明真相。
“景深!”
我张口想要解释,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却是娇嗔的抱怨:“景深,人家最近手头好紧哦,你都不心疼我。”
不,这不是我想说的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挂断了。
“司琼玉。”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什么时候开始用这种腔调说话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口。
我想解释,想告诉他这不是我,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如果你缺钱,可以直接说,不必如此造作。”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冷了:“这种撒娇的方式,真的很low。”
啪,电话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坐在黑暗中,急的
快哭出来了。
我左思右想,我又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何况柜子里还有一堆来历不明的奢饰品,就算真的是姓吴的干的,那我也说不清楚。
现在刚刚升职,我还是打算先忍气吞声。
2第二天,我带着遮不住的黑眼圈,参加公司年会。
台上主持人正在播放年度优秀员工的PPT,当我的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时,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然后,屏幕突然一黑。
几秒后,画面重新亮起,但播放的不再是我的工作照。
那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我”化着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妖冶浓妆,穿着吊带裙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亲密地跨坐在一个脑满肠肥的地中海老总的大腿上。
那是吴总,我们公司的大客户。
视频里的“我”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喂进吴总嘴里,一边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一边用嗲得让人骨头发麻的声音说:“干爹,只要你开心,人家什么都听你的。
那个总监的位置,你可要帮我坐稳了哦。”
全场先是死寂。
然后爆发出不可遏制的、刺耳的哄笑和议论。
无数道目光——鄙夷、震惊、幸灾乐祸——像利箭一样射向我。
我想站起来解释,想大声告诉所有人这不是我,但我微弱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众人讨伐之下。
顾景深的脸瞬间由青转白,最后铁青。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全是厌恶和愤怒。
然后他一言不发,猛地推开椅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拂袖而去。
“原来是这样爬上去的,难怪年纪轻轻就坐上总监位置。”
“真恶心,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
“装什么清高,背地里不是一样下贱!”
“呸!
给我们女人丢脸!”
我僵在那里,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突然有人直接将矿泉水瓶砸向我,冰冷的水花溅在脸上。
“滚出去!
我们公司不需要这种女人!”
“真是脏透了,看着就恶心!”
更多的东西朝我飞来——纸团、笔、甚至有人脱下高跟鞋扔过来。
脑海中突然响起那个熟悉的娇笑声:“姐姐,滋味如何?
你十年爬到的位置,我一夜就能毁掉。”
“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利用你这张脸的。
男人嘛,其实都喜欢这一套。”
当晚,我被公司紧急停职。
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机一遍遍地震动着。
全是同事朋友发来的消息,有关心的,有八卦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无所谓地刷着那些消息,仿佛被羞辱的不是她。
这时,老家的电话打来了。
是爸爸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迎来的却是劈头盖脸的咆哮:“孽障!
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爸……”我想解释,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却是骄横的声音:“爸爸,你怎么这么生气啊。”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生气?!”
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大了:“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马上给我滚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电话被妈妈抢过去,哭喊声更显尖利:“我们养你这么大,指望你光宗耀祖,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你让我在亲戚邻居面前怎么抬头!
早知道你这么贱,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溺死!”
我想哭,想大声告诉他们这不是我做的,但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轻笑一声:“妈妈,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女儿只是换了一种活法而已。”
“你——!”
妈妈的声音颤抖着:“你疯了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我听着“自己”说出这句话,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只是现在的司琼玉,比以前聪明多了。”
啪。
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黑暗中,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
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带着满足的笑意:“姐姐,看到了吧?
这就是你十年来拼命维护的亲情。
一个视频就让他们恨不得和你断绝关系。”
“所以啊,女人何必这么辛苦呢?
姐姐不要上班了,我晚上那么累,白天还想好好休息呢~神经病!”
我活了这么大第一次后悔自己太有教养,找不到污言秽语来骂人。
3昨晚几乎没睡,胃里空得难受,但什么都吃不下。
我给自己打气不能颓废下去,打算强迫自己吃些东西,便在厨房里煮着白粥。
手机突然响起,是弟弟司嘉明的电话。
我接起来,刚想开口,身体里那个人又跑出来作妖:“嘉明,这么早给姐姐打电话,想姐姐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弟弟毫不掩饰的哄笑声:“姐,可以啊,攀上大老板了。”
“一晚上挣的钱比我一年都多吧?”
我能听出来,他鄙夷的声音
里带着赤裸裸的羡慕:“什么时候也给弟弟介绍个干妈,让我也少奋斗二十年?”
我想挂断电话,想大声骂他混蛋,但我的手指却在屏幕上轻抚着,发出娇媚的笑声。
“嘉明真坏,姐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不过,既然弟弟开口了,姐姐当然要帮忙的呀。”
弟弟在电话里兴奋得不行:“那太好了!
姐,你现在这样多好,比以前那副死板样强多了。”
“以前动不动就教训我们要努力奋斗,现在看来,还是你聪明。”
“对了,弟媳昨天看到你的视频,说你那些包包和首饰都好漂亮,什么时候带回家让我们也开开眼?”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恶心到想吐。
这就是我省吃俭用供他上大学的弟弟?
这就是我帮他买房结婚的亲弟弟?
在他眼里,我的羞辱和痛苦,不过是他从我身上捞钱的机会。
“当然可以啊,姐姐的就是嘉明的。”
我听着“自己”这样说,恨不得咬断舌头。
挂断电话后,我瘫坐在厨房的地板上。
锅里的白粥已经溢出来了,满屋子都是糊味。
就像我现在的生活,一团糟。
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带着得意的笑意:“姐姐,弟弟说得对呢。”
“女人何必那么辛苦?
我现在这样多好,有钱花,有人疼,比你以前强一百倍。”
“你看,连你最疼的弟弟都支持我的做法。”
挂了电话,我又看到顾景深发来的微信消息:下午三点,咖啡厅见。
顾景深约我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廉价的咖啡馆。
从公司附近的高档西餐厅,到现在这个连学生都嫌弃的破地方。
他坐在我对面,脸色冷得像冰窖。
我刚一落座,他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我们分手吧。”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在事业上并肩作战的强大伴侣,而不是一个私生活糜烂的交际花。”
“司琼玉,你让我感到恶心。”
我想解释,想告诉他真相,但身体里那个人又开始作妖。
“景深,你怎么这么绝情啊。”
声音里带着委屈,却没有一丝真诚。
“人家只是想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而已。”
顾景深的脸更冷了:“你的努力?
是在别的男人身上吗?”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司琼玉,我们认识十年,我以为我了解你。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再见
。
希望你和你的金主过得愉快。”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我独自承受整个咖啡馆里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
我听到身后有人在窃窃私语:“就是她,网上那个视频里那个女人。”
脑海里响起林菲菲得意的笑声:“姐姐,你看,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说什么相爱十年,一点风吹草动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还不如我的方法实用,至少能捞到真金白银。”
晚上我裹着被子将自己包裹成一个蚕茧。
刚有些睡意,家里的门铃却响了。
我透过猫眼看到父母和弟弟弟媳。
门一开,迎面就是母亲的巴掌。
啪!
“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弟弟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在一旁拱火:“姐,你是不是不欢迎我们,怎么现在才开门?”
母亲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但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愤怒:“我们司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弟媳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妈,你看她这屋子这么大。
挣了钱也不知道往家里拿,就知道一个人享受。”
弟媳气冲冲地进我的衣帽间,开始往外搬东西。
父亲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但也没有阻止。
弟弟司嘉明拿着我的银行卡,逼我交出密码:“姐,这钱没了,你没几天就能挣回来。
不如给我,算是给我们的精神损失费。”
“你丢尽我们家人换来的钱,凭什么你一个人独享?”
我想反抗,想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乖顺地报出密码。
“密码是我的生日。”
几人面面相觑,我可没少往家里拿钱,可是家里上上下下没一个知道我的生日。
弟媳抱着我的包包,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容:“这个包我早就看上了,正好我明天同学聚会能用上。”
“还有这些首饰,都给我留着,以后生了儿子给儿媳妇戴。”
母亲更是理直气壮:“琼玉,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别怪妈妈心狠。
我不能让你继续败坏门风。”
“这些东西我们先替你保管,等你想明白了,洗心革面了,再还给你。”
看着他们像饿疯了的鬣狗一样瓜分着我的一切,我的心彻底死了。
十年来,我拼命工作,就是为了让这个家过得更好。
结果呢?
当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赶来的不是安慰,而是榨
取我仅存的价值。
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姐姐,现在明白了吗?
亲情,爱情,友情,这些你珍视的东西,在金钱面前都是笑话。”
“你守护了十年的家,十年的爱,一夜之间就能土崩瓦解。”
“所以啊,女人何必这么辛苦?
直接躺平,让男人养着,不是更香吗?”
看着家人贪婪的嘴脸,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人,永远喂不饱。
4他们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
包包、首饰、银行卡,甚至连我柜子里的几件贵衣服都被弟媳一件不剩地塞进行李箱。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弟媳拖着装满我东西的箱子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透着厌恶和轻蔑。
“当初还以为你多清高,原来骨子里这么脏。”
弟弟在一旁补刀:“姐,你可真会装啊。
装了这么多年的好人,结果还不如直接当个明白人。”
父亲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是跟在他们身后,像个木头人。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周围的寂静让我快要窒息。
脑海里响起林菲菲得意的笑声:“姐姐,看到了吗?”
“你为他们付出了十年,换来的是什么?”
“是他们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像饿狼一样撕咬你的血肉。”
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十年来,我拼命工作赚钱,就是为了让这个家过得更好。
弟弟结婚的钱是我出的,父母看病的钱是我出的。
结果呢?
当我陷入困境的时候,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帮我,而是如何从我身上榨取最后一点价值。
我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灯。
这就是我辛苦建立的一切吗?
这就是我用青春和血汗换来的结果吗?
我静静地躺在地板上。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响着。
一下,一下,像是在为我这可笑的人生敲响丧钟。
夜深了。
我穿着单薄的睡衣,一步步走上公寓楼顶的天台。
晚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吹乱了我的长发。
我走到天台边缘,俯视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
从这里跳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承认吧,姐姐,你输了。”
林菲菲继续在我脑海里得意地笑着。
“你的努力,你的坚持,你的善良,统统都是笑话。”
“这个世界
从来不需要你这种傻女人。”
“不如把身体交给我,我的生活绝对比你有滋味。”
风越来越大,我的睡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楼下的人看起来像蚂蚁一样渺小,他们各自忙着自己的生活,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失败者的死活。
“跳下去,一切痛苦就都结束了。”
“反正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了,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脚尖已经悬在天台边缘。
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我的意识沉默了很久。
第一次,我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而是异常平静。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吹干了我脸上的眼泪。
我走到了天台边缘,俯瞰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就在林菲菲以为我要自我了断时,我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
“捷径确实好走。”
林菲菲愣住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震惊和不解。
我的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疯狂与清明。
“所以,我也要走捷径了。”
“不过,我的捷径,是通向地狱的——”我转身,面对着空荡荡的天台,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我要拉着你们所有人,一起下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没有向前跳。
而是猛地转身,用力让自己的后脑狠狠撞向天台边缘的水泥墙壁!
“砰”的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淹没了一切,眩晕如潮水般涌来。
在彻底昏迷前,我听到了脑海里林菲菲那惊恐、错愕、不敢置信的尖叫声。
“司琼玉!
你疯了!
你这样会死的!”
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意识消散前对她说:“那就一起死吧。”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这就是我给你的捷径。”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吞没了一切。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我听到林菲菲绝望的哭喊声越来越远。
5剧烈的撞击让我的大脑像被雷劈了一样,眩晕和剧痛瞬间吞没了一切。
但在这混乱中,我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林菲菲的意识变得混乱而微弱,就像被打散的烟雾,再也无法凝聚成形。
而我,重新完全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这是我的机会,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我没有报警,没有求救,更没有浪费时间去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
我直接冲到电脑前,用颤抖但飞快的手指登录了一个匿
名邮箱。
我没有写任何关于“被夺舍”的荒唐故事,那些话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疯子。
我要用更直接、更有效的方式来报复。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凭借着烙印在脑海里的专业记忆,写下了一封举报邮件。
邮件里精准地指出了吴总公司财务报表上三处最隐蔽的漏洞:第一,虚开增值税发票套取现金流的手法;第二,通过关联公司转移利润逃避税收的操作;第三,挪用员工公积金进行高风险投资的违法行为。
每一条都有具体的证据链方向,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这些信息,是我在担任总监期间,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的行业内幕。
当时我只把这些当做防止姓吴的来骚扰我的底牌,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用来复仇。
我将这封匿名邮件同时发送给了三个地方:吴总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市税务稽查局的公开举报邮箱,以及一个我知道一直在追踪报道吴总的财经记者邮箱。
做完这一切,我耗尽了所有力气。
眩晕再次袭来,意识开始模糊。
我能感觉到林菲菲的意识正在重新凝聚,准备夺回控制权。
但我已经完成了我要做的事。
当林菲菲重新掌控身体时,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完全没有发现身体刚刚做了什么。
她以为这只是撞击造成的后遗症。
接下来的几天,林菲菲依然过着她的奢靡生活。
她用我的身体去见吴总,撒娇卖萌,要这要那。
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以为她可以永远这样寄生在我的身体里,享受着不劳而获的快乐。
但我在脑海深处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复仇的时刻到来。
一周后的早晨,财经版头条爆出了一条震撼性新闻:吴氏集团因涉嫌巨额偷税漏税和财务造假被立案调查,董事长吴建国已被刑事拘留。
新闻里详细列举了吴总的三大罪状,每一条都和我举报邮件里的内容完全吻合。
林菲菲看到新闻的瞬间,整个人都懵了。
她在脑中气急败坏地尖叫着,咒骂着,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
“不可能!
这不可能!
吴总怎么会出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一定是!”
而我的意识中,第一次浮现出复仇的快感。
6吴总被抓的第三天,林菲菲终于慌了。
她坐在大床上,看着手机屏幕显
示着银行余额:三万八千块。
这点钱,连她上周买的一个包包都不够。
“不可能的,吴总那么精明,怎么可能被抓?”
她在脑海里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我冷眼旁观着她的慌乱。
这就是所谓的“女性捷径”吗?
一旦金主倒台,立刻原形毕露。
林菲菲开始疯狂地给其他男人打电话。
那些曾经围着她转的“朋友们”,现在一个个都推脱有事。
“菲菲啊,最近公司资金紧张……下次吧,下次再约……”电话一个接一个被挂断。
林菲菲摔了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她那张妖媚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司琼玉,你给我出来!”
她在脑海里疯狂地叫喊。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没有回应。
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二天,林菲菲做了一个让我意外的决定。
她翻出了我的职业装,那套我曾经每天穿去公司的黑色套装。
她站在镜子前,试图学着我以前的样子打理头发。
把那头妖媚的卷发盘成干练的发髻。
但效果简直惨不忍睹。
“我要去公司上班。”
她对着镜子说道,声音很勉强。
“我要重新做回司总监。”
我在脑海深处冷笑。
你以为穿上我的衣服,就能变成我吗?
林菲菲走进我曾经工作的公司,威逼利诱求董事长给我复职。
助理小张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司总监,您、您的发型好特别啊。”
小张小心翼翼地说道。
林菲菲僵硬地笑了笑。
“换个风格。”
上午十点,部门例会。
林菲菲坐在我的位置上,面对着十几个下属。
副总监李明汇报着上季度的项目进展。
“司总监,关于华润项目的ROI分析,您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调整策略?”
李明问道。
林菲菲愣住了。
ROI是什么?
她完全不知道。
“这个……”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个需要再研究一下。”
李明皱了皱眉。
“那关于成本控制方面呢?
财务部反馈说我们的预算超支了15%。”
另一个主管接着问。
“需要、需要再研究一下。”
林菲菲只能重复这句话。
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困惑和不解。
这还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司总监吗?
会议结束后,李明单独留了下来。
“司总监,您最近、身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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