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眼睛。
“哦?”
我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玩大冒险?”
我伸手指向那巨大的、无声播放着罪证的屏幕,指尖稳稳地,精准地指向画面中那个最不堪的瞬间。
“林薇,你告诉我,”我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在她脸上,“是哪个版本的大冒险,需要你主动骑在别人腿上?
需要你主动抱着别人脖子?
需要你主动把嘴凑上去亲?
嗯?”
每一个问句,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惨白的脸上。
“是你们同学会新发明的规则?
还是你林薇,”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讥诮,“天生就喜欢这么玩?”
“不是!
我没有!!”
林薇猛地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脸上涕泪横流,妆容糊得更加不堪入目,她疯狂地摇着头,眼神涣散,徒劳地辩解,“他是我大学班长,大家起哄,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以为是你!”
“以为是我?”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
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和悲凉。
“林薇,你是醉到连你老公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身上什么味道都分不清了?
还是你潜意识里,就希望坐在你腿上、搂着你、亲着你的人,是他,而不是我这个‘老公’?”
这诛心之问,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林薇的心脏!
她所有的辩解瞬间被噎死在喉咙里,瞳孔因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而放大到极致,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巨大的屏幕上那不断重复的、她主动索吻的画面,像是被彻底抽走了所有生机,只剩下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丑陋的躯壳。
巨大的羞辱感和灭顶的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终于明白,任何解释,在那铁证如山的视频面前,都苍白可笑得像一个拙劣的笑话。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屏幕上无声循环的淫靡画面,和我冰冷得如同审判的目光。
这场婚姻,在她主动跨坐上别人大腿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而我,只是来执行判决。
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