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时随口说的话,竟然会被录下来。
我坐在控制室里,欣赏着他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很惊喜,是不是?”
我的声音带着笑意,通过扬声器传出去,“许嘉言,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从你和柳菲菲勾搭上的第一天起,你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的监控之下。”
“包括,你们商量着怎么在我生产后,把我弄死,然后霸占我的财产和避难所。”
屏幕上的视频还在继续播放。
画面切换到了柳菲菲的公寓。
她和许嘉言躺在床上,商量着给未出生的孩子取名字。
“嘉言哥,如果是男孩,就叫许天佑吧,希望老天保佑我们。”
“好,天佑。
等他出生,他就是许家唯一的继承人。
至于岑月生的那个,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了。”
……一桩桩,一件件。
那些我前世到死都不知道的肮脏秘密,此刻,就像一出精彩的戏剧,在我眼前上演。
而戏剧的主角,正用一种看魔鬼的眼神看着监控摄像头。
“不……不可能……岑月,你骗我!
这些都是你伪造的!”
许嘉言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伪造?”
我轻笑一声,“那你脚下躺着的那个,又是谁呢?
你不是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吗?”
许嘉言下意识地低头。
柳菲菲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凄厉的惨笑。
她的身下,是一大片刺目的血红。
“许嘉言……你不得好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诅咒道。
然后,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许嘉言被她死不瞑目的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完了。
他彻底完了。
外面,是能把人烤熟的高温末日。
眼前,是永远不会为他打开的生命之门。
而他唯一的希望,那个他以为可以任由他拿捏的蠢女人,原来一直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表演。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岑月!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对着摄像头疯狂地磕头。
“砰!
砰!
砰!”
额头和滚烫的地面碰撞,很快就血肉模糊。
“月月!
看在我们十年感情的份上!
看在念念的份上!
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我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