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缠绵悱恻的爱人一遍一遍告诉我他(她)爱我。”
同一句话在不同场景下同时响起,二人似乎有所感应一般灵魂同时被什么力量拉扯了一下,恍惚间似乎被抽走了什么。
“不是吧,你这个万年老寒冰,居然做春梦了?”
朋友小静喝了口奶茶打趣道。
“不过你这梦确实怪瘆人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阴桃花的诡异都市传说不?
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不?”
“没看太清楚,但隐约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跟这人认识了好久好久。”
“我靠,幸好你不记得五官,我跟你说,他们网上说的可邪乎了,说你要是在梦里能看清那人的五官,就说明那是飘!
咿,想想都让人害怕后脖子冒冷风。”
小静摸了摸自己汗毛直立的后脖颈。
“走吧,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早点回去吧。”
端着奶茶站起身来拿起椅子旁放着的包包。
“唉?
今天不是说好出来买桃木剑的吗?
那你今天不去买了啊?”
小静好奇地追了上去,不放心的劝她。
“要不,你这几天住我家吧!
我爷爷多少懂些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况且我爷爷之前就总念叨让你去我家玩。”
“不去了,改天吧。”
两人到了分岔路口,挥手再见。
说实话,她好像一点都害怕梦里那个人,潜意识里就觉得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若不是和小静打电话聊起这个事,把小静吓到了,嚷嚷着要买桃木剑,恐怕今天她会宅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毕竟难得的假期,她只想抱着自己的抱枕好好地睡个懒觉。
开门进家,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义眼片摘下来清洁。
小时候遇到了一场绑架案被歹徒伤害严重,左眼球不得不做摘除手术。
也幸好自己会投胎,投到了一个富足家庭,家人对她还不错。
本想偷懒当个米虫,却不想父母怕她生理残疾连带憋出心理问题来,非给她塞到公司去,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小文员。
现在就是在自家公司里打工,却也不能太过张扬特殊。
毕竟她周围圈子里拥有这样的败家子富二代的没几家不破产的。
为了保住家族大业,不至于让她无老可啃,她还是表现得乖一点吧。
她自己在这个大平层房住,也不求面积多大,对她来说,甚至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