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好伤,大伯就会来接你的。”
切,不用她说我也猜到了,这大叔丢了脸,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问丁玲儿:“云隐仙君几时来接你上山?”
她脸蛋儿微红,得意得嘴角快压不住了:“拜贴上写的就是我十七岁生辰的前一日,也就是七天后。
仙君想得真周到,一定是提前带我上山,然后在我生辰当天大办婚宴!”
哦对了,这位小姐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这个下人的生辰,跟她是同一天。
刘嬷嬷没跟丁家人说,没必要。
每年丁大小姐生辰,丁世安都会掷千金操办,还会在府门口派粥发饼,古华城跟过节似的。
丁玲儿就是在前门光鲜靓丽,百姓称颂的那个,而我就是在后厨灰头土脸,不停烙饼的那个。
“林错,那天你可要好好躺着,别扯动了伤口。”
她发丝绕指,俏皮地一笑,“反正,我去了云箓宗之后,你就去锦安城,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我冷冷盯着她,没说话。
她没等到想要的吹捧,还以为是我嫌丁玉棠年纪大:“林错,我也觉得大伯娶你有些不太合适,他儿子也挺俊的,只不过他儿子天资不佳,没能觉醒灵根,这辈子注定是个凡人。
唉,要是我的话,我宁可跟着修士,毕竟修士到了金丹境,几百岁跟几十岁也没差。”
“小姐。”
“怎么?”
“那拜帖上写你名字了么?”
丁玲儿脸一僵,有些结巴:“丁、丁家小姐,除了我,难不成还是你?!”
“……玲儿啊。”
“干嘛!”
“没事,祝你坚强。”
鹅黄罗裙的小雀气呼呼地飞走了,我耳根清静了。
第二天,围着我转的人少了几个。
到第三天晚上,一个人也没有了,啧,装都不装,真是。
我也不装了,爬起来想给自己倒口水喝,忽见狗子旺财朝我一路小跑过来。
那条狗是看门的,从来不进后院,我赶紧趴了回去。
旺财到我屋门口探了探,才小心翼翼踩着猫步进来,带上门,到我床边坐下,背挺得端端正正。
哈喇子也不流了,舌头也不伸了,尾巴优雅地卷在身侧,昂着高傲的头颅,琥珀色的双瞳凝视着我:“夫人,我那天并非刻意回避,我……身体出了点状况。”
我问他:“你的御用白猫呢?”
狗子低下头:“春天到了,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