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听八卦,刚想圆润地离开,被丁玉棠一爪子扣住:“林姑娘,我们好像还有几个问题没说明白?”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先拍掉他爪子,还是先装肚子疼。
吱呀。
门又开了,小师兄露了个脑袋:“丁师弟,你别走远,师父有话让我带给你。”
我趁他松开爪子行礼,一溜烟儿跑了。
我要诅咒这大叔变地中海,吃辟谷丹都是屎味!
8、做好的饭菜凉了热,热了又凉。
小师兄已经跟丁夫人他们聊到月亮都出来了,还没结束。
我一边帮小李端盘子,一边惴惴不安。
刘嬷嬷看出了我的心思,捏了捏我的手:“孩子,你今天鲁莽了,唉,我们这种出生贫贱的女子,能得照拂便已是福气,做妾总好过做一辈子奴婢啊。
丁仙师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修士,能看得上你……”她把话咽了回去。
“能看得上我,我就应该知足。”
我替她说完了,没有抬眼皮,“我懂,嬷嬷。
但我不愿意。”
她略微浑浊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不再丰腴的脸庞已经有了不少细纹,多半是给我操心的。
我突然泛起心酸,轻轻搂过她,拍了拍她的背:“我可能上辈子就是做奴做得太累了吧,到死都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
这辈子,您就让我任性一次吧,娘。”
她身体一颤,过了许久,带着哭腔“诶”了一声,抹了把眼泪安慰我:“谢管事有经验,我们按老规矩来,你不会有事的。”
“嗯。”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握住那双被岁月磨得粗糙不堪的手。
小李叹了口气,又把菜热了一遍。
那晚,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听雪儿说,丁玉棠被小师兄直接带回山上去了,脸比牛屎还黑。
至于丁丁丁三人,摸着那烫金拜帖,乐得一夜未眠。
但第二天,不仅我傻眼了,谢管事、刘嬷嬷,那帮叫我二小姐的都傻眼了。
手拿家法的,是丁世安,丁老爷本人。
我被绑在板凳上,下面扒得只剩下短裤。
啪!
一鞭子下来,屁股像被刀子割开一样疼,而且每一鞭下去,疼痛感都在叠加。
我觉得我要死了,脑子已罢工,嘴皮子直接连到丁世安脑子里,他想听啥我说啥。
“说!
你那野男人是谁?!”
“花隐锋,是花隐锋,他是云箓宗的长老!”
啪!
“说谎!
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