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权在法律上已经不归你了,打下去你也不一定能赢。”
“那你为什么不等我自己败诉?”
他顿了顿,眼神冷了一瞬。
“因为我们不喜欢不确定因素。”
我点头,从包里拿出那份资金流动表,慢慢摊在桌上。
“你这份协议值十五万,我这一页图表,够你赔三十万起步。
更别说后面的。”
李志强的脸色终于变了,眼神不再从容。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要的很简单。”
我收起资料,“我要他们都看见,是谁把我踩在脚下,又是怎么一步步被我从泥里拽出来的。”
我站起身,整了整衣领,看着他:“你说我不确定,但你错了。
我这次,比你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转身走出房间,身后传来他压抑的怒意。
我没回头。
出了电梯,阳光正好。
我走进人群,背挺得笔直。
有些人,注定只能用惯性过完一生。
而我,选择自己加速。
6 从这座城市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李志强没有再打电话。
沉默,是有些人惯用的最后手段。
他们试图用“不回应”把你冻住,以为你没有更多动作,也没有足够底气撑到最后。
但我不是在等回应,我是在推进。
律所那边的许谦已经把立案材料正式递交,法务流程一旦启动,对方如果有任何试图转移资产、销毁证据的行为,都会被列入司法跟踪。
案件编号是早上十点四十二分发过来的。
我把它打印出来,压在办公桌正中间。
仓库运转如常。
我把所有流程图贴在了办公室白板上,每一个节点都标上红色进度线,每一笔账都有人跟,我把财务组从张铭那边彻底剥离,只留下我们自己招来的年轻人配合后端。
中午的时候,秦婉来找我。
她带了一份清单,是她花三天时间整理出来的“盛原系”在市内七家壳公司的人名与资金流路径,全部标注了交叉点和模糊点。
“这份图,我已经打了三份。”
她坐下后递给我,“一份给你,一份交给许谦律师,还有一份我自己留底。”
我接过来看了几分钟,点点头:“你做得很干净。”
她看着我,表情平静:“你要是退,这事我就全收回去,不再参与。”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那份图折好放进抽屉,起身走到窗边。
“我不退。”
她站起身,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