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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明月,与君长诀裴允淮若萱结局+番外

花生汤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本是盗圣的关门弟子,意外结识了刚入大理寺的裴允淮。为助他查案,我打探朝臣们的秘事,偷盗贪官的账簿。裴允淮步步高升成了皇帝心腹,他许诺我十里红妆,让我清清白白地嫁给他。两年后我怀上他的孩子,裴允淮大喜过望,亲手喂我安胎药。我喝下后昏迷不醒,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竟十指尽断,武功尽失。裴允淮一改往日的温润,望向我的目光冷厉决绝。“若不是你年少时顽劣,偷走若萱的救命丹药,她怎会心悸而亡?”“我娶你只为替若萱报仇,不然凭你一宵小之辈还想做我的妻?简直痴心妄想!”裴允淮表妹靠在他身旁恶语相加:“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她师父教她偷盗的勾当,姐姐又怎会殒命?”只因她一句话,师父被五马分尸,暴尸菜市。往日的情爱与誓言不过是虚妄,梦醒后留给我的只剩锥心的...

主角:裴允淮若萱   更新:2025-06-19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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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允淮若萱的女频言情小说《昭昭明月,与君长诀裴允淮若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生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本是盗圣的关门弟子,意外结识了刚入大理寺的裴允淮。为助他查案,我打探朝臣们的秘事,偷盗贪官的账簿。裴允淮步步高升成了皇帝心腹,他许诺我十里红妆,让我清清白白地嫁给他。两年后我怀上他的孩子,裴允淮大喜过望,亲手喂我安胎药。我喝下后昏迷不醒,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竟十指尽断,武功尽失。裴允淮一改往日的温润,望向我的目光冷厉决绝。“若不是你年少时顽劣,偷走若萱的救命丹药,她怎会心悸而亡?”“我娶你只为替若萱报仇,不然凭你一宵小之辈还想做我的妻?简直痴心妄想!”裴允淮表妹靠在他身旁恶语相加:“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她师父教她偷盗的勾当,姐姐又怎会殒命?”只因她一句话,师父被五马分尸,暴尸菜市。往日的情爱与誓言不过是虚妄,梦醒后留给我的只剩锥心的...

《昭昭明月,与君长诀裴允淮若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本是盗圣的关门弟子,意外结识了刚入大理寺的裴允淮。

为助他查案,我打探朝臣们的秘事,偷盗贪官的账簿。裴允淮步步高升成了皇帝心腹,他许诺我十里红妆,让我清清白白地嫁给他。

两年后我怀上他的孩子,裴允淮大喜过望,亲手喂我安胎药。

我喝下后昏迷不醒,再睁眼时发现自己竟十指尽断,武功尽失。

裴允淮一改往日的温润,望向我的目光冷厉决绝。

“若不是你年少时顽劣,偷走若萱的救命丹药,她怎会心悸而亡?”

“我娶你只为替若萱报仇,不然凭你一宵小之辈还想做我的妻?简直痴心妄想!”

裴允淮表妹靠在他身旁恶语相加:“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她师父教她偷盗的勾当,姐姐又怎会殒命?”

只因她一句话,师父被五马分尸,暴尸菜市。

往日的情爱与誓言不过是虚妄,梦醒后留给我的只剩锥心的疼痛。

七日后裴府张灯结彩,没人注意我已经带着师父的尸首离开京城。

谁承想裴允淮得知我失踪后竟怒气攻心,咳血不止。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夫人找回来!”

......

床榻上红浪翻滚,男人低沉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声不绝于耳,听得人耳根子发烫。

我跪在一旁面不斜视,盯着亮了一整夜的红烛,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面。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男女欢爱的声响才逐渐弱下。

珠帘被掀开,裴允淮裸露胸膛,身旁的连若棠从颈边到胸口,一串鲜艳的红痕刺痛了我的眼睛。

“哎呀,冷姐姐对不起。昨晚忘了让你退下,你莫不是在这听了一整夜......”

连若棠说着面上浮起一朵红云,将脸埋进裴允淮胸口。

我不忿地将头转向一边,却听裴允淮淡淡开口:

“阿棠以为哪个姑娘都像你这般害羞吗?”

“她自小在三教九流之所混迹,这样的事见多了。”

说罢他将连若棠拉入怀中哄她入睡。

连若棠撇了我一眼娇嗔道:“身上到处都黏糊糊的可怎么睡啊......”

“擦干净不就好了?”

话音未落,几件带着腥膻气息的衣物被扔到我头上,我拿下一看,是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的戏水鸳鸯沾着米白色的粘液。

“那是我最喜欢的肚兜!”

“我让人给你洗干净。”

我怒上心头,只想将手中的污物扔回去,裴允淮只冷冷撇了我一眼:

“你若再闹,我就派人把冷一白的尸首扔到乱葬岗。”

“还不快滚!”

我拿着那团火红的布料退出房门,将男女欢好的声响抛在脑后。没走几步便扶着墙角呕了个天昏地暗,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管家端着木盆站在我身后,冷着脸让我在连若棠起床前将她的衣物全部清洗干净。

初春时节刚打上来的井水还结着一层薄冰,便是裴府最低等的婆子也不会在大早上洗衣。

我费力揉搓着丝滑的面料,十指的伤口不住地向外渗血,薄薄的一件肚兜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换好官服裴允淮站在我身后嘲讽道:“不愧是贼人养大的,自小不事生产,连洗衣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一抬脚踢翻木盆,脏污的井水溅了我一身。

“带她去学规矩。”




大户人家的女子自然要行得正坐得直。我自小无拘无束长大,裴允淮一向看不上我的做派,每每提起要教我规矩,就被我玩笑打趣地略过。

如今他总算找到机会让我改正。

我跪在冷硬的地砖上,头顶硕大的海碗摇摇欲坠。

管家双眼不住地盯着我。只要海碗里的水掉出来一滴,她手中细长的藤条便无情地抽上来。

从天光大亮跪到傍晚,管家终于松口让我起身。

身旁来去匆匆的仆从不敢停下多看我一眼,生恐和我一起被罚。

只有小丫鬟阿婵顶着管家冰锥一般的目光搀扶我起身。

我挪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小院,以往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月亮门内,现在荒凉一片,不见半个人影。

阿婵见四下无人,才忐忑不安地开口:“夫人这是犯了什么错?”

直到昨天我才得知裴允淮对我怨念已久,三两句竟说不清。

见我面色凄然,阿婵思索再三后还是劝到:”老爷一向疼爱夫人,您只要低头认错,想必一定会被原谅的。”

我望向院子里的桂花树,苦笑着摇了摇头。

桂花在京城不多见,只因寓意吉庆,裴允淮特意从南方为我寻来种在院中。

我不信他对我无半分真心。

可这世间的因缘际会,又岂是一句道歉能简单解决的?

整整一日滴水未进,我忍着身上的痛倒了杯茶。还未饮下,裴允淮就带着二三十个仆从涌进小院。

他四下环顾了一圈后冷冷开口:“给我搜!”

只听一声令下,仆从们二话不说开始翻箱倒柜,动作十分粗鲁,没一刻钟就将我的衣物家当摔了个干净。

“你们这是给做什么?”阿婵连忙上前阻拦,却被膀大腰圆的仆从推翻在地。

以往我一人收拾他们足矣,现下浑身无力,多走两步都费劲,只能将阿婵护在怀里,愤恨地盯着他们。

“找到了!”一个仆从大喊,而后呈上一颗浑圆的夜明珠。

“昨晚我发现随身佩戴的夜明珠不见了,就知道定是你趁机偷走的。”

连若棠从裴允淮身后走出,接过夜明珠轻蔑一笑。

“不愧被是小偷养大的,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以往偷过的珍宝数不胜数,再珍贵的玉石也是赏玩一番就物归原主,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怎能入了我的眼?

只因这珠子分明是裴云淮赠与我的定情信物。

他曾说,昭昭如月,不染凡尘。这明珠在夜间也散发熠熠清辉,正如我的名字。

裴允淮望着夜明珠若有所思。

我心想他还记得昨日种种,心中闪过些许期待,紧接着被他的下句话熄灭。

“这珠子从你房中搜出,是你偷的就老实认错,有何狡辩的?”

我没料到裴允淮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愤然道:“我没有错,为何要认!”

连若棠见状在一旁煽风点火:“表哥,此女恶习难改属实可恶,我看应将她关进天牢吃些苦头!”

裴允淮闻言面色一滞,软下嗓音安抚:“一颗珠子罢了,你若喜欢我给你买一匣子赏玩。”

他漠然看了我一眼。

“我已对外宣称裴府夫人因急病去世。”

“你既不知悔改,就呆在这院子里反省吧!”

说罢带着连若棠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连串的打击已让我无力招架。隐隐作痛了整天的小腹此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向下坠,发出一阵剧烈的绞痛。

低头一看,我的下身早已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襦裙。

我撑不住,终还是昏了过去。




再睁眼天已经黑了,半梦半醒间我隐约听到阿婵在求看守的侍卫给我请郎中。

“老爷说了,冷姑娘已怀胎五月,胎像稳固,流点血也无妨。”

阿婵急得声调都变了:“可她毕竟怀的是老爷的骨肉,万一有了闪失,你们也难逃其咎啊?”

门外的侍卫思索再三还是离开了,不久后带来一背着木箱的老者。

那老者见我身下鲜血淋漓,连忙请辞,说自己是个给牲畜接生的兽医,治不好这病。

阿婵闻言给侍卫跪下磕头,恳请他们再请一郎中。

侍卫面露难色:“表小姐今日胃口不好,裴大人请了全城的名医为她诊治。我们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别的郎中。”

我心里万念俱灰,深知这不过是裴允淮换了个法子羞辱我。

可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留着一条命,万事都还有希望。

再说了,师父膝下只有我一个徒弟,我若死了,还有谁能给师父收尸祭拜?

我强撑着起身挽留:“罢了,人和牲畜同吃五谷杂粮,有何不同?请老先生为我诊治吧。”

老者硬着头皮给我把脉,一刻钟后断言,我一定是吃下了对胎儿有损的极寒之物,现在胎气大动,不但孩子保不住,再拖下去我也会流血身亡。

那是我盼了许久才怀上的孩子。

自我有孕那日起,我的衣食住行全由裴允淮接手。他说等孩子长大后,由我来教武功,他来教读书习字。

可我终究还是信错了人,母子缘分到今日为止了。

思及此我强忍下泪水开口:“那便请你开一副送走这孩子的汤药吧。 ”

腹中未成形的孩子化作一团血污,被我和阿婵埋在桂花树下。

折腾了一整夜,我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侍卫通报,裴允淮要我去菜市场,见师父最后一面。




沿街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我坐在马车里心急如焚,恨不得下一刻就赶到菜市场。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了,我刚要动身,就被裴允淮按在原地。

他掀开车帘向我示意,只看一眼我就悲痛欲绝。

师父的四肢和头颅被麻绳挂在菜市正中,残破不堪的尸首上遍布血污,引来成群的蚊蝇。

路过的行人见状无不交头接耳,恶语相加。

“这贼人胆大包天,竟敢偷贵妃娘娘的珠宝。”

“那又怎样?还不是被大理寺抓了个正着?”

“听说陛下为此大动肝火,为示惩戒要将这贼人暴尸三年不许下葬。”

种种对话传进我的耳朵,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裴允淮,他面不改色。

“你听到了,这是陛下的旨意。”

我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跪下抱住裴允淮的腿求情:“我知道你因连若萱的事怨恨我,可师父是无辜的......”

“他无辜?”我被裴允淮一把推开,额头磕到座位上,留下一片青紫。

裴允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片刻后恢复了冷静。

“你师父本就罪有应得,你若不想和他落得一样的下场,就该忘记过去,老老实实待在裴府。”

说罢他示意车夫回府,全然不顾身旁一脸死寂的我。

师父虽是盗贼出身,但行事光明磊落,嫉恶如仇。他将贪得无厌的富商巨贾的财宝盗出,全部捐给穷苦人家,自己不留分毫。

几年前一女子因不满家中为她找的亲事,向师父求了一颗假死药脱身。

师父于心不忍答应了她。谁承想女子摇身一变成了皇帝宠爱的贵妃。

而被她抛弃的未婚夫就是裴允淮。

我与裴允淮成婚后,曾多次想告诉他连若萱的所作所为。

可裴允淮不信,还斥责我说谎成性。

如今师父殒命,哪里是以为公理法律,不过是贵妃和连若棠想要杀人灭口。

往日种下的因,竟然成了杀死师父的刀。

回到裴府,我和裴允淮刚巧遇上外出而归的连若棠。

她手提香油纸钱满面忧思:“昨日我梦到了姐姐,便想给姐姐上柱香。”

裴允淮闻言眉头舒展,他示意我跟上,和连若棠一同去了裴家祠堂。

祠堂内庄重肃穆,裴允淮点了三根香,跪拜后小心翼翼地插在连若萱牌位前,满眼尽是专注深情。

连若棠紧随其后,上完香后她拿出一油灯摆上。

“这是我特意在感业寺求来的,住持说这灯祈福最好,不过灯油燃得快,需要有人时时看守。”

裴允淮想都没想就把我往前一推。

“你本就欠若萱一条命,替她点灯祈福自然是理所应当。”

连若棠闻言语气不忿:“表哥若心里还有姐姐,就不该娶这个贱人,而是杀了她为姐姐报仇!”

“不可!”裴允淮慌了神,见连若棠面色不虞后连忙改口。

“我娶她不过权宜之计,是想让她时刻为害了若萱而赎罪,阿棠怎能当真?”

连若棠脸色沉了下来,一跺脚扭头就走,裴允淮见状连忙跟上安抚。

二人走后我把脸埋入掌心,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一个权宜之计。

本以为我的眼泪早在得知师父被杀后就流尽了,没结痂伤口被捅破,还是一股锥心的疼。

连着几日的劳累奔波,我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睁眼一看,不知何时祠堂已被大火吞噬,化作一片火海。




我不知被谁紧紧捆在在祠堂柱子上,动弹不得,只好忍痛等身上的麻绳被烧断,方才脱身。

仆从奔波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一边呼救,一边试图撞开祠堂大门,却怎么都撞不开。

我心底一凉,祠堂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喜欢吗?这是为你准备的礼物。”

窗外传来连若棠得意洋洋的笑声。

“好一个盗圣徒弟,我当你本事有多大,原来一把火就能把你困住。”

“下地狱和你那个未出生的孽种团圆吧!”

烈焰将出口尽数吞入,我不顾呛人的浓烟,找了个即将烧干净的窗子,捂住口鼻后奋力一跳,最终逃出祠堂。

连若棠见我逃出火场,再不复刚刚趾高气昂的样子,见裴允淮带着救火的仆从赶来,急忙奔向他。

“表哥救我!”

“这女人不仅烧了姐姐的牌位,还想害我!”

说罢她晕倒在裴允淮怀中。

一旁的侍卫见状将我拿下,我喉头涌上腥甜气,我吐出一口鲜血,伏地不起。

裴允淮怒上心头,刚要说些什么,见我身上的衣物被烧得破破烂烂,露出的肌肤被火焰燎起一大片水泡,又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冷昭,看在你还怀着我孩子的份上,今日我饶你一回。”

“我已与阿棠商量好,等孩子出世,我便将孩子记在阿棠名下,他不会有盗贼出身的生母,我也会给你姨娘的位分。”

“倘若你再不安分,我便要你好看!”

说罢他让下人给我请大夫诊治。

“不必了。我皮糙肉厚,死不了的。”

我拒绝了裴允淮的关心,独自回到小院。

第二天是裴允淮和连若棠的大婚之日。由于裴府人手不够,看守我的侍卫也减少到了一人。

这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

我给了阿婵二百两银票赎身。她这么善良的孩子该有更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吃人的深宅大院里伺候人。

阿婵离开后,我从房梁上取下一个黑漆漆的的木盒。

小昭你记好了,民不与官斗。若是有天裴允淮待你不好,不要硬撑,三十六计走为上。

成婚前师父将这木盒给了我,语重心长的嘱托还回响在我耳畔。

我一直未同裴允淮说过,师父能突破森严的守卫,偷东西从不走空地秘诀,不是灵巧的双手,也不是飞檐走壁的轻功。

我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一张人皮面具。

整整一天裴府张灯结彩,人声鼎沸。没人注意到一个侍卫打扮的瘦弱人影悄悄溜出裴府后门,消失在人潮中。




宴会正酣,裴允淮压下整日萦绕在心头的不安,强撑着脸上的笑意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转眼间他在宾客的簇拥下来到洞房,头戴红盖头的佳人正坐在床上,虽看不见表情,但从紧扣的十指也能看出她满怀期待。

在众人的哄闹声中裴允淮挑下盖头。盖头下的女子头戴凤冠,妆容精致的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向他投来带着三分调笑七分深情的一瞥。

裴允淮心下一惊,手中的秤杆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刚刚竟然把表妹错看成了冷昭。

一想起冷昭,裴允淮的心中便涌莫名的慌乱。

她不过一江湖女子,做派粗野,性子又不温顺,这般的女子本来入不了裴允淮的眼,却让自己屡屡打破底线。

如今一切已经回到正轨,裴允淮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罢了,毕竟冷昭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只要她肯低头不再胡闹,自己保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总是不成问题的。

连若棠见眼前人愣了神,面色一沉,忙唤了他几声。裴允淮这才回过神来,拿起下人递来的交杯酒。

穿着喜服的男女手臂交织,刚要饮下杯中酒时,一个侍卫从人群中挤出来。

“裴侍郎,菜市口冷一白的尸体不见了。”

“圣上有旨,召你马上入宫。”

闻言裴允淮顾不得面前的新娘,摘掉胸口的红绸,大步跟上侍卫。

连若棠伸手挽留他,却连裴允淮袖口都没碰到,脚下一空从床上跌落。头顶的凤冠一个不稳摔到地上,留下遍地碎金残玉。

议政殿内,宦官侍从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端庄在殿上面色无波,待裴允淮觐见后才不紧不慢开口,语气森然。

“裴爱卿既然来了,就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吧。”

裴允淮身旁的侍卫闻言上身颤抖不止:“今日午时裴大人府上来了个侍卫,说是今日府上大喜,特意拿来酒肉款待我们兄弟几个。”

“因为还在当值,我们不敢饮酒,只是吃了菜,谁承想没过一刻钟竟然都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冷一白的尸首已经不见了。”

“发现尸体不见后,我们几个立马盘问了附近的菜贩,这才得知那人借着裴大人的命令,把冷一白的尸体带走了!”

“一派胡言!”裴允淮大惊失色:“我从未派人给你们送过酒菜!”

“若不是你府上的下人,又怎会拿着裴府的令牌,穿着裴府侍卫的衣裳?”

侍卫不服气反驳道,被皇帝的一声冷哼打断,立马闭口不言。

“裴卿,朕给你三天时间查清真相,不然你知道后果。”

说罢皇帝便牵起贵妃的手离开了。

裴允淮带着满肚子疑问回到家,客人们早已尽欢而散。

连若棠已换下嫁衣,门口徘徊不定,见裴允淮归来,忙迎上前。

“表哥你怎么抛下我就走了?”

裴允淮忍下不耐烦,牵过她的手安慰:“我身有要事,等下便去衙门,你早点休息,不必等我。 ”

连若棠还想说些什么,被身后而来的管家打断。

“大人不好了,冷姑娘她......”

裴允淮不胜其烦道:“大喜的日子她又闹什么?”

管家立马跪倒在地:“她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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