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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女妻子要把儿子的身体换给白月光的亡女陆寻羽郑欣然结局+番外

陆寻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无意中打开了妻子在后院设立的佛堂暗室。里面竟放着一具小小的水晶棺椁,躺着一具婴儿干尸。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棺上刻着一行字:郑欣然与陆寻羽之爱女。落款日期是四年前,我和郑欣然结婚的日子!我被吓得踉跄后退,撞倒了供台上的木盒。里面的佛经散落一地,密密麻麻地写着陆寻羽的名字。我颤抖着手捡起一张,一行血字触目惊心:信女愿以沈昭阳换爱女新生,回到我和爱人陆寻羽的身边。我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地。沈昭阳……是我儿子的名字!……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许久都无法回神。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陆寻羽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我们婚礼的宾客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就是他。当时我问过郑欣然,她只说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关系比较淡了,只...

主角:陆寻羽郑欣然   更新:2025-06-19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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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寻羽郑欣然的女频言情小说《佛女妻子要把儿子的身体换给白月光的亡女陆寻羽郑欣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寻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无意中打开了妻子在后院设立的佛堂暗室。里面竟放着一具小小的水晶棺椁,躺着一具婴儿干尸。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棺上刻着一行字:郑欣然与陆寻羽之爱女。落款日期是四年前,我和郑欣然结婚的日子!我被吓得踉跄后退,撞倒了供台上的木盒。里面的佛经散落一地,密密麻麻地写着陆寻羽的名字。我颤抖着手捡起一张,一行血字触目惊心:信女愿以沈昭阳换爱女新生,回到我和爱人陆寻羽的身边。我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地。沈昭阳……是我儿子的名字!……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许久都无法回神。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陆寻羽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我们婚礼的宾客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就是他。当时我问过郑欣然,她只说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关系比较淡了,只...

《佛女妻子要把儿子的身体换给白月光的亡女陆寻羽郑欣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无意中打开了妻子在后院设立的佛堂暗室。

里面竟放着一具小小的水晶棺椁,躺着一具婴儿干尸。

更让我遍体生寒的是,棺上刻着一行字:郑欣然与陆寻羽之爱女。

落款日期是四年前,我和郑欣然结婚的日子!

我被吓得踉跄后退,撞倒了供台上的木盒。

里面的佛经散落一地,密密麻麻地写着陆寻羽的名字。

我颤抖着手捡起一张,一行血字触目惊心:信女愿以沈昭阳换爱女新生,回到我和爱人陆寻羽的身边。

我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地。

沈昭阳……是我儿子的名字!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许久都无法回神。

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

陆寻羽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

我们婚礼的宾客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就是他。

当时我问过郑欣然,她只说是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关系比较淡了,只是出于礼貌邀请。

朋友……爱女……我扶着墙,挣扎着站起身,双腿软得像棉花。

我要去找郑欣然,我要问清楚这一切!

我跌跌撞撞地从后院佛堂出来,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刚走到客厅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我岳父和一位陌生男人的对话。

“大师,真的能成功吗?

寻羽那孩子,四年前就没了,欣然这执念太深了。”

岳父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

“老先生放心,郑小姐的意念至诚,又有向佛之心。

只要仪式完成,郑小姐和陆先生的孩子,便能借着您外孙的躯壳重获新生。”

那个被称为大师的男人声音沙哑,透着一股邪气。

“郑小姐已经准备四年了,不会出错的。”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的儿子昭阳,因为是早产儿,身体一直不好,三天两头就要跑医院。

而我因为当年他出生时的惊险和后来日夜操劳,身心俱疲,再没想过要第二个孩子。

从那以后,郑欣然便以“为我们的孩子祈福”为由,在后院设立了这座佛堂。

她告诉我,她拜了一位高僧为师,愿日日虔心祈祷,为我和儿子消灾解难。

我为此感动得一塌糊涂,以为自己娶了世上最深情顾家的女人。

儿子也时常趴在佛堂门口,小声说:“妈妈在为昭阳和爸爸念经经。”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用我儿子的命,去换她白月光孩子命的恶毒骗局!

“唉,虽然这样做,对修竹那孩子太残忍了……”岳父叹了口气。

我的心头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岳父接下来的话将我最后一丝幻想彻底击碎。

“但是,欣然毕竟是我女儿啊。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每天郁郁寡欢,心事重重。

只要她能如愿放下心结,委屈谁都一样。”

我紧紧握住冰冷的门把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整个人如坠冰窟。

那个平日里对我关怀备至,视我如亲子的岳父,原来也早就知道这一切。

他不仅知道,还是这场阴谋的帮凶!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跑到儿子房间,紧紧抱住正在睡午觉的昭阳,泪水无声滑落。

“爸爸?”

昭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怎么哭了?”

“没事,宝贝。”

我擦掉眼泪,“爸爸只是做了个噩梦。”


晚上九点,玄关处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郑欣然回来了。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紧握着,等待着她。

“怎么还没睡?”

郑欣然脱下风衣外套,语气如常地温柔。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郑欣然,后院佛堂暗室里的婴儿尸体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明显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你抄写的那些佛经,又是为了谁?”

我继续追问。

郑欣然很快恢复了镇定,她走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修竹,你怎么能不经我的允许擅自进入佛堂的暗室?”

“那里是清净之地,你这样会惊扰神明的!”

我看着她冠冕堂皇的样子,气得笑出了声。

“惊扰神明?

郑欣然,我是你的丈夫,不是外人!

进自己家的佛堂,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你到底是在怕惊扰神明,还是怕我发现你那些肮脏的秘密?!”

“沈修竹!”

她脸色一沉,“你不要在这里玩文字游戏,我不是防着你,是佛堂有佛堂的规矩!”

“规矩?”

我站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用我儿子的命去换你和你白月光的孩子,这也是规矩吗?”

她瞳孔一缩,显然没料到我已经知道了全部。

本来已经睡了的岳父听到我们争吵的声音,从房间里跑出来在一旁急得打圆场。

“修竹,你误会了,欣然她……爸。”

我冷冷地打断他,“您和大师的对话,我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岳父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良久,郑欣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修竹,你是不是一直都不信任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指责我。

“我问你,”我一字一顿,“你爱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陆寻羽?”

“不是!”

她矢口否认,“我跟寻羽早就没关系了。”

“他当年被女友抛弃,又失去了孩子,精神状态很不好。

他一个人无依无靠,我只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帮帮他而已。”

“帮助他?”

我红着眼,“帮助到要牺牲我们的儿子?”

“你疯了吗?”

郑欣然突然提高音量,“昭阳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伤害他?!

那些经文只是……只是我抄写时走神了,随手写的名字。”

她将一切都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仿佛她才是那个无辜的人。

“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能尽快恢复健康,你不要疑神疑鬼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站在门口,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又脆弱。

“陆寻羽?”

我立刻认出了他。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

陆寻羽就那样湿漉漉地站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痴痴地望着郑欣然。

“欣然……”他声音发颤。

郑欣然几乎是立刻就冲了过去,急切地拿过自己的风衣披在他单薄的身上。

“怎么淋成这样?

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她心疼的声音让我一顿。

陆寻羽虚弱地扶着她的手:“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们。

我只是想解释清楚……”他的目光越过郑欣然的肩膀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歉意。

“修竹哥,你不要因为我错怪欣然。”

“她成为信女日日祈祷,都是为了你和昭阳。”

他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如果……如果我的孩子还在……”话还没说完,他就捂着脸痛苦地蹲下身,身体剧烈地颤抖。

下一秒,他身子一晃,直直地朝着郑欣然的方向倒去。

“寻羽!”

郑欣然一把扶住他,脸色大变。

她转过头,愤怒地看着我。

“沈修竹,你明明已经拥有了幸福,为什么还要这么残忍,非要揭开他的伤疤?!”

郑欣然不再看我一眼,搀扶着陆寻羽走进了雨幕里。

我看着郑欣然搀扶着陆寻羽的背影,心如刀绞。

十七岁时,她也是这样扶着半夜发烧的我去医院。

如今,这些回忆旧到连郑欣然都忘了吧。

他们走后,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岳父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回了自己房间。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修竹哥,欣然送我来医院了,她很担心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

很快,第二条短信接踵而至。

只要我的孩子能回来,你以为欣然丈夫的位置,你还能坐多久?

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我们分手,是因为我爸妈觉得她家道中落,配不上我。

可就算这样,就算你们结婚四年,欣然爱的人,也一直是我。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麻木。

郑欣然家道中落后,是我和爸妈争吵要娶她,愿意和她吃苦,陪她重回顶峰。

可她不记着这些,只记得陆寻羽,所以东山再起后第一件事就是奔向他。

眼泪一滴滴落在屏幕上,越流越多。

直到眼泪流干,天空泛起鱼肚白,郑欣然也没回来。

手机页面停留在短信界面一整夜,我哭累了,正准备关上回去睡觉。

却在看清“我的孩子能回来”这几个字时,心猛地一跳。

昨晚一直在为郑欣然伤心,无心顾及其他。

现在,我的心里升起巨大的疑惑。

如果陆寻羽的孩子还能回来,那暗室棺椁里躺着的又是谁的孩子?

可如今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跑上楼,冲进郑欣然的书房开始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书柜的最底层我翻出了一本落了灰的旧相册。

相册里大多是郑欣然学生时代的照片。

我翻到最后一页,动作顿住了。

那是一张三个人的合照。

照片上,年轻的郑欣然和陆寻羽亲密地站在一起,笑得灿烂。

而在他们身旁,还站着一个少女。

少女穿着简单的白裙子,背着手,表情清冷。

是秦悦,郑欣然的死对头。

我从没听郑欣然提起过,她和秦悦曾经是朋友。

照片的背后有一行小字:毕业快乐,祝我们友谊长存。

看着这张照片,我想,或许秦悦会知道些什么。


我拨通了秦悦的电话。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沈先生?

真是稀客。

怎么,你家那位女菩萨终于舍得放你出来了?”

“秦总,我想见你一面。”

我开门见山。

秦悦似乎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

“可以。

半小时后,城南的尘光茶室。”

我赶到茶室时,秦悦已经到了。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清茶,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街景。

看到我,她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郑欣然还有陆寻羽,你们三个人的过去。”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秦悦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促狭。

“怎么?

正主终于发现,家里那位心里还藏着个白月光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也没什么复杂的。”

秦悦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我们三个是大学同学。

那时候,郑欣然爱陆寻羽,爱得全世界都知道。”

“她为了他,逃课、打架、写情书,所有蠢事都做尽了。”

“可惜啊,痴心错付。

陆寻羽眼光高,看不上当时已经家道中落的郑欣然,转头就跟一个富家千金好了。”

“从那以后,陆寻羽就成了郑欣然心里的一根刺,一个爱而不得的朱砂痣。”

秦悦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听出其中的嘲讽。

“那你呢?”

我问,“你为什么会从她的朋友,变成她的死对头?”

秦悦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沈先生就不必知道了。”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话锋一转。

“你今天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听故事吧?”

“我想要陆寻羽现在的住址。”

我说。

秦悦玩味地看着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沈先生,你知道的,我从不做亏本生意。”

“你想要他的地址,打算拿什么来换?”

我从秦悦那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

我没有回家,直接打车去了纸条上的地址。

那是一个高档的公寓小区。

我站在陆寻羽的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郑欣然。

她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居家服,看到我时,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修竹?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地越过她,看向客厅里那个穿着丝质睡袍的男人。

“郑欣然,你不是说送他去医院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她顿了下,“寻羽从医院回来后,身体还很虚弱,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就留下来照顾他。”

我看着她脖子上那个新多出来的暧昧的红色印记,觉得无比可笑。

“照顾到床上去了?”

我指着那抹刺眼的红痕,声音都在发抖。

郑欣然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

声音不太自然地狡辩:“晚上蚊子多,被咬了下。”

看我一脸不信,随即变得不耐烦,反过来指责我。

“沈修竹,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我都说了我跟寻羽没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信,非要揪着不放?”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我母亲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修竹!

不好了!

昭阳……昭阳不见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转身就要走。

“修竹!”

郑欣然想跟上来。

“欣然,我头好疼……”身后的陆寻羽却突然发出一声虚弱的叫喊,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

郑欣然的脚步一顿,犹豫了。

我没有等她,发疯似地冲了出去。

我报了警,找了一天一夜。

我几乎翻遍了整座城市,嗓子喊哑了,脚也磨破了,可还是没有找到昭阳。

这时,郑欣然才姗姗来迟。

“老公,我终于找到你了,昨天你走的太快了都没等我,害我找了好久。”

她走到我身边,伸手想扶我,被我一把甩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看了我良久,最终眉头皱起。

“沈修竹,你在耍什么脾气?

要不是你一声不吭就走,我至于现在才找到你吗?”

我声音颤抖,“郑欣然,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没时间和你吵,昭阳不见了,我们的儿子不见了!”

郑欣然嚅嗫着嘴,似乎也在懊恼刚刚对我的态度。

“修竹,别急,儿子那么乖巧,怎么会乱跑,他会自己回家的。”

她安慰我,语气平淡,仿佛孩子和她无关。

我看着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神经彻底断了。

“郑欣然!”

我冲她大吼,“昭阳也是你的儿子!

你怎么能一点都不着急?”

“昭阳不见肯定和陆寻羽有关系!”

我看着郑欣然脖子上已经有点淡的红痕,想起昨天两人的亲密,厉声质问。

“你是不是给陆寻羽故意拖延时间?

你就是不想让我找到儿子,好用他去换你的宝贝女儿,是不是?!”

我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我们离婚!

马上离婚!”

郑欣然皱着眉,不满地看着我。

“寻羽不会做这种事的,他心地善良。”

“还有,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离婚挂在嘴边?

为了一点小事就麻烦警察,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这个我爱了整整四年的女人。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就在我绝望之际,秦悦的电话打了过来。

“沈修竹,我查到那个大师的住处了,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寺庙里。

你赶紧过去,我怀疑你儿子就在那里!”

我不再理会郑欣然,拼命地朝着秦悦说的地址赶去。

当我踹开那座破败寺庙大门的时候,正看到陆寻羽站在一个诡异的法坛前,而那个大师正在念念有词。

我的儿子昭阳就静静地躺在法坛中央的床上,像是被迷晕了。

“昭阳!”

陆寻羽反应过来,尖叫着扑向石台,回头对大师说:“快完成仪式!”

我比他更快,紧紧地抱住昭阳。

儿子浑身冰冷,手腕上还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血滴入下方的碗中。

我大声吼道:“谁敢动?

我要让你们偿命!”

大师被我眼中的寒意吓到了,不敢再继续动作。

几乎是同一时间,郑欣然和秦悦也赶到了。


郑欣然看到和我几乎同时到达的秦悦,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秦悦?

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悦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径直走到我身边蹲下身,沉稳地安抚道:“修竹,你和孩子都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多亏了你,谢谢你查到地址,赶到的很及时。”

郑欣然站在一边,看着我和秦悦之间熟稔自然的互动,脸色铁青。

她猛地走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涨红着一张脸。

“沈修竹,你什么时候和她认识的?”

我冷冷地甩开她的手,“郑欣然,你现在是连我的交友自由都要管了吗?”

她的动作一顿,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语气放缓了些。

“我不是要干涉你交朋友,但是秦悦不行。”

“她是我的死对头,你作为我的丈夫,怎么能和她混在一起?”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陆寻羽也委屈地开了口。

“欣然,你别被他骗了。

我看修竹哥的目的根本就不纯,交朋友是假,怕是早就和秦悦勾搭在一起了。”

我闻言,气极反笑,转头嘲讽地看向陆寻羽。

“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男小三说话!”

“沈修竹!”

郑欣然怒斥道,“你怎么这么粗俗!

寻羽也是关心我,怕我被骗!

谁知道你是不是和秦悦真的有什么。”

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怀疑越来越重。

“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了?

就是因为你找到了秦悦这个下家,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仿佛已经认定了我和秦悦之间不清不白。

我再也忍不住,扬起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郑欣然被打得偏过头去,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打我?!”

我哽咽着开口:“郑欣然,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心脏看什么都脏!”

“我打你是为你对我们婚姻的不忠,为你对儿子走丢的不作为!

你问我是不是出轨,谁都有资格质问,你没有!”

郑欣然被我说得噎住,眼神里终于多了慌乱,还想开口再说什么。

我怀中的昭阳就突然抽搐起来,嘴唇发紫。

“昭阳!”

我惊恐地呼唤,儿子却毫无反应。

“他怎么了?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破碎。

大师畏缩地后退:“只是一点麻醉剂……”秦悦大步上前检查:“必须马上送医院!”

我没有再理会郑欣然,抱着儿子就要往外跑。

郑欣然却一把拦住了我,眼神不悦。

“怎么?

心虚了想跑?”


我红着眼,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给我让开!

没看到儿子不舒服吗!”

她低下头,这才注意到我怀里儿子的异样。

昭阳的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发白,整个人都蔫蔫的。

郑欣然这才慌了神,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我抱着儿子冲了出去。

她想跟上来,却被秦悦拦住了。

“郑总,”秦悦的声音冰冷,“我劝你还是先把自己的烂摊子处理干净,再去找他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过去,只会徒增他的伤心。”

郑欣然怒视着秦悦:“这是我的家事,你凭什么管?

沈修竹是我的丈夫!”

秦悦讥讽地笑了一声。

“丈夫?

郑欣然,你也配?”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得去手,连别人设的局都看不明白,你真是蠢得可怜。”

秦悦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旁边脸色发白的陆寻羽。

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

郑欣然站在原地,消化着秦悦的话。

许久,她终于回过神来,想要追去医院。

“欣然,你不能走!

仪式就差最后一步了!”

“滚开!”

郑欣然甩开他,“那是我儿子!”

“你还在乎那个小杂种?”

陆寻羽尖叫,“你说过爱我,说过要补偿我失去的孩子!”

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慌乱的陆寻羽。

“小杂种?

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昭阳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陆寻羽顾左右而言他:“我……我不知道啊,欣然。

可能是昭阳自己跑来这里玩的,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碰到了……”他的谎言拙劣得可笑。

郑欣然已经不再相信他了。

她一把推开陆寻羽,走到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大师面前。

“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师被她眼中的杀意震慑住,哆哆嗦嗦地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是……是陆先生把孩子带来的,让我施法,说是您同意的换魂之术……”郑欣然紧握拳头,眼睛猩红。

她一步一步逼近陆寻羽。

陆寻羽被她此刻的样子吓得脸色惨白,还在不停地狡辩。

“欣然,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我让你解释了吗!”

郑欣然嘶吼着。

她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换子的事情,我说了要再考虑!

你凭什么擅作主张?

陆寻羽,你知不知道,昭阳是我的儿子!”

陆寻羽狼狈地捂着肚子,痛得要死。

他看着郑欣然眼中从未有过的暴怒,和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他也彻底撕破了伪装。

他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你的儿子?

郑欣然,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你老公?”

“我提出要换回我们孩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那是你儿子?”

“你只是有点犹豫,可你还是修建了佛堂,抄写了血经,骗了你老公和儿子整整四年!”


郑欣然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陆寻羽鄙夷地看着她,笑得像个疯子。

“郑欣然,你别装了。

你其实不爱我,也不爱沈修竹。”

“你爱的,只是你自己,只是那些你得不到的!”

“你得不到我,装着深情无比的样子,对我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你自诩喜欢的是我,却还要和沈修竹在一起,招惹了他又冷落他。”

“而你得到了我,新鲜感过了又觉得厌烦,你又想回头找沈修竹。”

“你就是贱!”

陆寻羽挣扎着站起来,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

“你以为现在去求沈修竹的原谅,他会觉得你意识到错误了?

你做梦!”

“他所有的痛苦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给我的偏爱,我怎么能拿着鸡毛当令箭呢?

我告诉你,沈修竹永远不会原谅你!”

郑欣然丑陋的内心被他毫不留情地剖开。

她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陆寻羽的脸上。

陆寻羽的脸迅速肿起。

“我会把你送到最偏远的寺庙,”郑欣然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你去当个杂役,为我的儿子祈福!”

“终生不得下山!”

……医院里,医生说昭阳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迷药,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但好在送来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终于崩溃,泪如雨下:“都是我的错,我早就发现了郑欣然的阴谋,可我还是没保护好昭阳。

如果昭阳真的出事了,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秦悦犹豫了下,抬手轻轻拍我的背,“不是你的错。”

之后,她帮我忙前忙后地办理住院手续,缴费拿药,安排好了一切。

我守在昭阳的病床前,看着他熟睡的小脸,心里一阵后怕。

“秦悦,这次真的谢谢你。”

我真心实意地道谢。

“不用。”

秦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递给我一杯温水,“我们这也算是各取所需。”

“我给你提供了陆寻羽的地址,你拿出多年不用的建筑设计师‘X’的身份,给我提供了人脉,还帮我拿下了城西那个商业中心的开发项目。

说起来,还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正想说些什么,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郑欣然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沈修竹,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就是那个业内有名的建筑设计师‘X’?”

我和秦悦的对话,她显然都听到了。

我看着她,内心平静无波。

“告诉你有用吗?

你关心过我的工作吗?

关心过我的梦想吗?”

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个依附她而生的赘婿。

“我们是夫妻,我们之间应该坦诚相待!”

她走过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我厌恶地躲开。

“夫妻?”

我嗤笑一声,“郑欣然,你最没资格说这两个字。”

“你对我和儿子做的事,有任何一件是家人之间应该做的事吗?!”

郑欣然拼命摇头,“我没有想伤害昭阳,陆寻羽说只是借用昭阳的身体让孩子重生,说两个孩子会共存,我查过资料,理论上……够了!”

我打断她,“你不用解释,在你听到换子计划却犹豫的那一刻,我和儿子就和你不是家人了!”

“郑欣然,我看清你了,也不想再跟你纠缠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拍在她面前。

“我们离婚吧。”

郑欣然看着那份协议,脸色煞白。

“我不离!”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修竹,我不同意!”

“不同意?”

我冷笑,“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陆寻羽发给我的那些挑衅短信,还有你们在公寓里的照片,足够作为你婚内出轨的证据。”

“另外,我还会起诉陆寻羽,够他在牢里待上几年了。”

郑欣然看着我决绝的眼神,彻底哑口无言。


最终,婚还是离了。

因为郑欣然婚内出轨的证据确凿,儿子的抚养权毫无悬念地判给了我。

陆寻羽也因为绑架和蓄意伤害罪,被判入狱三年。

而郑欣然给他安排的寺庙杂役,就在他出狱之后等着他。

我抱着昭阳走出法庭,阳光照在脸上。

郑欣然追出来,面容憔悴:“修竹,我知道错了。

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四年谎言,差点害死儿子,你凭什么觉得还有机会?”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婚后,郑欣然还在纠缠我,堵在我家门口,堵在我公司楼下,求我跟她复婚。

她说她知道错了,说她不能没有我和昭阳。

我烦不胜烦。

于是,我把她和陆寻羽那些丑闻,连带着那座佛堂暗室里水晶棺的照片匿名发到了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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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舆论哗然。

苏氏集团的股票大跌,形象受损,合作商纷纷解约。

郑欣然自顾不暇,终于没时间再来烦我。

我卖掉了国内的房子和公司股份,准备带着昭阳出国,远离这里的一切。

离开的前一天,秦悦来找我。

她站在我家楼下,看着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

“沈修竹,我喜欢你。”

我很惊讶。

她看着我满脸的疑惑,开口道:“我其实比郑欣然更早认识你。

十五岁那年在乡下。”

我的记忆被拉回到那个遥远的夏天。

中考结束,我回乡下外婆家过暑假。

那里的夏天,有蝉鸣,有溪水,有满天的繁星。

还有一个沉默寡言,却会默默陪我抓鱼、爬树、看星星的少女。

那时候,应该是有过朦胧心动的吧,但无疾而终。

原来,那个少女就是秦悦。

“后来我再次见到你,就是在郑欣然的婚礼上,你是她的新郎。”

她的声音里满是遗憾和不甘。

“从那天起,我就远离了郑欣然,在外界看来我们变成了死对头。”

她轻蔑地哼笑:“但我从来都没说过,和郑欣然是朋友。”

我心中唏嘘不已,感叹命运的造化弄人。

但我只是对她笑了笑。

“秦悦,我很感激你做的一切。

但我现在不想开始任何新的感情,我只想专注于昭阳和自己。”

她似乎早就料到我的答案,只是有些失落地笑了笑,却依旧尊重我的想法。

“好,我等你。”

机场里,我拉着昭阳的手准备过安检。

在人群中,我无意间瞥到了一个熟悉又落魄的身影。

她就那样定定地站在安检口外,痴痴地望着我。

我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我转过身,牵着儿子的手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安检通道。

身后的世界与我再无关系。

我和昭阳要去迎接属于我们的崭新人生了。

飞机冲上云霄,昭阳靠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望着窗外的云海,终于感到久违的平静。

我不再是郑欣然的丈夫,不再是任人欺骗的软弱男人。

我是沈修竹,是昭阳的父亲,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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