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不是当宝贝,不过我们薇薇姐这么厉害,周总爱上也是理所当然。”
我轻揪了这个鲜活的小女孩手上的细肉止住她们没大没小的调侃。
我对周旭泽具有随时搅乱我的思绪这一认知感到烦闷。
爱不是像她们口中那样印证的,感情也不是这么算的。
于公,我无法否认周旭泽把我拉出地下街,我似乎过上了曾经靠自己无法达到的生活。
可是爱呢?
周旭泽的爱为什么要让我反复丢掉那一点倔强的骨骼,他要是真的如她们口中那么爱我,我为什么现在还深陷在水庄里。
我回答不了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离开他,感情大多数时候都是复杂交织的,我不能一条一条把爱和恨摆在账目本上算出是否亏多盈少。
27 大白在一切都还没能想明白之前,张政找到了我。
这是他第一次坐在我对面正式地叫我一句杨小姐。
我看着他面上没有表情,他又露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杨小姐,或者说杨唯一小姐。”
他看出我对他说出我真实名字的诧异。
用勺子绞着咖啡漫不经心地继续说:“你的名字在周家并不是秘密,只是旭泽一直不让人泄露而已。
五年前周旭泽和你好上周老爷子就知道了,那会大家都只觉得周旭泽只是玩玩而已,结果这疯子真把你当宝贝,毕业和他爸说要和你结婚。
杨小姐你应该知道周家的底细,周家的儿媳甚至可以出身在孤儿院,但也绝不可能是从地下街走出来的,周旭泽被他爸扇了两巴掌关在房子里两天。
第三天保姆开门送饭他从窗户跳下来跑去找你了。
你们南街的房子我三年前就去过,送周旭泽勇敢追爱还是我开的车,结果那天没20分钟他就淋着雨回我车上,抱着脑袋说你不愿意和他走,说他对不住你。
把他送回来的当天夜晚他不知怎么就答应被他爸送出国,连夜的飞机直接送去多伦多。
后来我知道,他爸说他走了就不对你下手。”
我想起那天周旭泽来时抓着我的手激动又带着哀求的眼神,端着咖啡的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他那时大概想带我逃吧,这个傻子当时大概想到唯一摆脱控制的方法是带我逃出雾都。
张政那双眼睛连上目线都平直,冷漠的看着我情绪起伏的样子:“周旭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