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板又有钱的老知识分子往往对我更加不友善:“外地妹,和他耽误时间害死自己没远见!”
我看着趴在床边计划着要在这间小房子里给我添置电脑教我基础软件操作的周旭泽。
第一次有了不顾一切的勇气,雾都初夏的夜里,我抱住周旭泽少年宽阔可靠的脊背,献祭般将自己交给他。
我相信眼前的爱人不是同乡阿姐说的负心汉,我相信这一刻他是真心能给我停靠休憩的港湾。
他在我飞蛾扑火一般的主动热烈中接住我,两具年轻的身体在互相身上点火。
我看见周旭泽看向我时近乎痴迷又珍重的眼神,他带着薄汗的手附在我的腰间,最终犹豫地向上探索:“薇薇,可以吗?”
我把细嫩如藕段的手臂挂在周旭泽脖子后,嘴轻轻靠近他说话时微微震动的喉结:“笨蛋,告诉你个秘密。”
“你说宝宝。”
周旭泽被喉结部位若有若无的热气搅得下腹发热,尽量稳住声线听我说话,却又像久旱逢甘露一般的埋在我胸前吸取巷口超市里沐浴露的味道。
“薇薇是同乡姐姐给我取的,他说地下街里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真实名字了好。
我叫唯一,杨唯一不是杨薇,我爸没读什么书,只想着唯一显得珍贵,就给我取名叫唯一。”
周旭泽那双内双含情的眼睛湿润又温暖,打量着月色下我泻出一丝春光的身体:“唯一,一一,我的唯一,我的宝贝。”
9 难逃看着房间里被人精心复原过的的陈设,往事在我脑海里交织成一张网,兜兜转转5年,我和周旭泽走不出看不破,像被人困在了这间屋子里。
我感觉喉头苦涩,那些埋怨讥讽的话堵在心中发不出声。
周旭泽虚虚地抱住我,让我有些愣神像回到三年前的某个普通的一天:“一一,以后这里永远都是我们的了。”
10 雾都迷情望着会所里摆着的花瓶出神,直到坐在对面的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桌子,我将思绪拉回。
那天周旭泽将我送到南街的房子后被我赶走,他倒是一贯的没生气,无厘头地扔下一句“以后李家的酒局不喜欢不用去”就走了。
这几天水庄倒是清闲,听说李家和周家争城郊的开发项目闹得满城风雨。
周旭泽做事一向是低调狠戾的,这回为了规划局给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