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挽月林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归来:蛊王她掀翻了后宫林挽月林明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墨语轻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归来,我带着一身蛊术杀回紫禁城。上一世被剜去心头血做药引,这一世我要让害我的人百倍偿还。当南疆蛊虫啃食太后的金銮殿,摄政王握住我沾满蛊毒的手:“这江山,朕陪你掀个底朝天。”指尖的血色图腾在龙袍上蜿蜒,我终于明白——原来他才是我命中最危险的蛊。第一章浴火重生雕花铜盆里的血水泛着诡异的紫光,林挽月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她听信嫡姐林明珠的谗言,将剧毒“七日蛊”下进太子羹汤,却在事成当晚被人用浸过冰水的绸缎勒断脖颈。“小姐,太子殿下来了。”丫鬟绿竹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林挽月猛然攥紧袖口,指尖触到藏在袖中的翡翠玉瓶。这是她前世用来毒杀太子的“七日蛊”,此刻却成了扭转命运的关键。窗外暮色四合,...
《嫡女归来:蛊王她掀翻了后宫林挽月林明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重生归来,我带着一身蛊术杀回紫禁城。
上一世被剜去心头血做药引,这一世我要让害我的人百倍偿还。
当南疆蛊虫啃食太后的金銮殿,摄政王握住我沾满蛊毒的手:“这江山,朕陪你掀个底朝天。”
指尖的血色图腾在龙袍上蜿蜒,我终于明白——原来他才是我命中最危险的蛊。
第一章 浴火重生雕花铜盆里的血水泛着诡异的紫光,林挽月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她听信嫡姐林明珠的谗言,将剧毒“七日蛊”下进太子羹汤,却在事成当晚被人用浸过冰水的绸缎勒断脖颈。
“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丫鬟绿竹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林挽月猛然攥紧袖口,指尖触到藏在袖中的翡翠玉瓶。
这是她前世用来毒杀太子的“七日蛊”,此刻却成了扭转命运的关键。
窗外暮色四合,檐角铜铃被夜风撞得叮当作响,她忽然想起上一世此刻,自己正满心欢喜地等待太子赐婚。
“让太子稍候。”
林挽月捏碎玉瓶,将粉末撒进铜盆。
紫红色的血水瞬间沸腾,蒸腾的雾气中浮现出模糊的画面——太子手持圣旨踏入房门,身后跟着的竟是身着喜服的林明珠。
“贱人!”
林挽月抄起铜盆砸向铜镜,碎片飞溅中,她仿佛看见前世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当啷一声,铜盆坠地,门帘被人猛地掀开,身着玄色锦袍的太子站在门口,腰间玉佩正是她前世亲手所赠。
“挽月,你可知罪?”
太子冷声开口,身后突然涌出一队持刀侍卫。
林挽月后退半步,指尖摸到腰间冰凉的匕首。
这一世,她绝不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二章 反杀之计林挽月忽然踉跄着扑向太子,匕首在烛火下泛着寒光。
“殿下救我!”
她死死攥住太子衣袖,眼角余光瞥见屏风后闪过一道粉色身影。
太子下意识抱住她,却见寒光擦着自己耳畔而过,“噗嗤”一声刺进屏风。
“啊——”林明珠的惨叫声响起,她捂着肩头鲜血淋漓的伤口踉跄而出,手中还握着半截染血的银针。
“姐姐为何要杀我?”
林挽月躲在太子身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前世林明珠正是用这招苦肉计,让太子误以为她是幕后黑手。
“我……我
是来劝妹妹迷途知返的!”
林明珠浑身发抖,“妹妹竟想用银针毒害太子殿下,明珠不得已才……银针?”
林挽月冷笑一声,从屏风后捡起那截断针,“姐姐可知这银针上的剧毒,正是你前日赏给我的‘七日蛊’?”
太子脸色骤变,接过银针仔细端详。
林明珠瞬间面如土色,她怎么也没想到,林挽月竟会提前调换银针。
“殿下明鉴,妹妹昨日还说要用这毒针对付太子,明珠苦苦相劝……”林明珠扑通跪地,却被林挽月打断。
“姐姐可还记得,昨日你亲手将这盒银针交给我,说要帮我给太子殿下试菜?”
林挽月取出一个雕花漆盒,里面整整齐齐躺着十二根银针,“若不是妹妹今日多留了个心眼,恐怕此刻已被姐姐诬陷成弑君凶手。”
太子的脸色愈发阴沉,林明珠的冷汗浸透了后背。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个往日任她摆布的庶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棘手。
第三章 帝王心术“来人,将林明珠押入大牢。”
太子冷声下令,目光却始终落在林挽月身上。
林明珠被拖走时怨毒的眼神,让林挽月想起前世她被处死前的模样。
“挽月,你……”太子欲言又止,林挽月却抢先开口:“殿下可知,这‘七日蛊’唯有南疆巫医才能解?”
太子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你是说,有人暗中勾结南疆?”
林挽月点头,指尖轻轻划过太子掌心的薄茧。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真正操控一切的,竟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护国将军。
“殿下可还记得,三日前在御花园遇见的神秘女子?”
林挽月压低声音,“她腰间的玉佩,与南疆国师的信物一模一样。”
太子瞳孔骤缩,猛地将她拉入怀中。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林挽月靠在太子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棋。
“挽月,明日随我进宫。”
太子在她耳边低语,“孤要封你为太子侧妃。”
林挽月垂眸掩去眼底的锋芒,她要的远不止这些。
前世她因身份低微被太子弃如敝屣,这一世,她要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雨幕中,一道黑影闪过屋顶。
林挽月勾起唇角,她知道,护国将军的人已经盯上了自己。
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凤印之争鎏金香
炉里的龙涎香袅袅升腾,林挽月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听着上方珠帘后传来的慵懒女声。
皇后娘娘用翡翠护甲轻叩着白玉茶盏,眼波流转间尽是审视:“林庶女,你可知罪?”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
林挽月垂眸盯着自己袖口的缠枝莲纹——这是太子今早亲手为她换上的宫装。
前世她连皇宫门槛都没踏过,此刻却以准侧妃的身份直面六宫之主。
“臣妾不知。”
林挽月声音平稳,指尖却悄悄掐住了掌心的软肉。
她能感觉到殿柱后藏着的暗卫,还有皇后身侧大太监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哦?”
皇后轻笑一声,将一卷画轴甩在她面前,“你姐姐林明珠在牢中画下此画,说你早在半月前就与南疆巫医私通。”
画轴展开,上面赫然是林挽月与一个蒙脸人的背影。
林挽月心中冷笑,这分明是昨日她与太子在御花园密谈时,被人暗中描摹的场景。
“娘娘明鉴,”林挽月叩首在地,“此人身着玄色锦袍,腰间玉带正是太子殿下之物。”
她猛地抬头,目光直刺皇后,“敢问娘娘,为何偏偏将太子殿下的画像,认作南疆巫医?”
皇后脸色骤变,珠帘被猛地掀开。
太子赵珩大步流星走进来,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熠熠生辉:“母后,挽月是儿臣的人,谁敢动她?”
他伸手将林挽月扶起,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掌心的伤口。
林挽月心头一暖,却听皇后冷哼:“太子妃之位早有定论,岂容一个庶女染指?”
“儿臣的太子妃,唯有挽月一人。”
赵珩将林挽月护在身后,从袖中取出一枚玉印,“这是父皇亲赐的凤印,即日起,挽月便是东宫正妃。”
林挽月瞳孔骤缩。
凤印代表着未来的皇后之位,前世这枚印玺一直被太子藏在暗格之中。
她抬眼望向赵珩,却见他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五章 将军暗箭宫墙柳荫下,林挽月抚着腕上新得的暖玉镯。
这是赵珩今早亲自为她戴上的,玉镯内侧刻着一个“珩”字。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太子竟早已对她情根深种。
“林姑娘好雅兴。”
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林挽月猛地转身,只见一个身披玄甲的男人斜倚在假山上。
他面容冷峻,左眼戴着一枚黑曜石眼罩,正是护国将军萧
战。
萧战把玩着手中的鎏金匕首,刀刃反射出森冷的光:“听说林姑娘医术高明,不知可否为在下看看旧伤?”
林挽月后退半步,指尖触到腰间的药囊。
前世萧战正是用这把匕首,亲手刺穿了太子的心脏。
她定了定神,笑道:“将军的伤在左胸第三根肋骨处,是陈年箭伤,对吗?”
萧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匕首“噌”地钉入身旁的柳树:“姑娘如何得知?”
“将军每次呼吸时,左肩都会微不可察地耸动,”林挽月取出银针,“这是当年箭头划伤肺叶留下的后遗症。
若不及时医治,不出三年便会咳血而亡。”
萧战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究竟是谁?”
林挽月忍痛迎上他的目光,忽然瞥见他领口露出的半截红绳——那是前世她亲手为太子系上的平安结。
原来萧战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将军若是信我,”林挽月压低声音,“就随我去太医院。”
她转身走向长廊,听见身后传来匕首拔出土的声音。
萧战的脚步声亦步亦趋,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第六章 宫宴杀机太和殿的宫宴上,林挽月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她看着首座上含笑的皇帝,又看看下首怒目而视的皇后,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前世这场宴会上,太子正是在此处被萧战毒杀。
“挽月,尝尝这个。”
赵珩夹起一块水晶肘子放入她碗中,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林挽月心中一暖,却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青色印记——那是中了“七日蛊”的征兆。
“殿下,这肘子……”林挽月话未说完,便见皇后身边的宫女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两杯鸩酒。
前世她就是喝了这杯毒酒,在太子怀中断气。
“林姑娘初入宫廷,哀家敬你一杯。”
皇后举起酒杯,眼中寒光毕露。
林挽月正要起身,赵珩却抢先一步夺过酒杯:“母后,挽月不胜酒力,这杯儿臣替她喝。”
“太子殿下!”
林挽月惊呼出声,却见赵珩已将毒酒一饮而尽。
她猛地起身,银针瞬间刺入他胸前大穴。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萧战拍案而起:“大胆妖女,竟敢行刺太子!”
“将军稍安勿躁。”
林挽月取出药瓶,将黑色粉末倒入赵珩口中,“这毒酒中除了鸩毒,还有南疆的
‘牵机引’,唯有以毒攻毒才能化解。”
赵珩猛地咳出一口黑血,睁开眼时脸色依旧苍白:“挽月,你……殿下可知,”林挽月替他擦去嘴角血迹,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大殿,“这‘牵机引’的解药,唯有护国将军随身携带?”
萧战脸色骤变,下意识摸向腰间的药囊。
林挽月冷笑一声,抛出手中的银针,精准钉在他身后的盘龙柱上。
银针尾部系着的红绳缓缓垂下,正是赵珩丢失的平安结。
“萧战!”
皇帝猛地拍案而起,“你竟敢私通南疆,毒害太子!”
殿外突然涌入大批禁军,萧战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林挽月挡在赵珩身前,看着萧战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她知道,真正的决战,才刚刚开始。
第七章 萧墙之变萧战的佩刀划破空气的声响撕裂了殿内的寂静。
他猛地挥刀砍断盘龙柱上的红绳,纵身一跃便撞破殿顶琉璃瓦。
禁军箭矢如蝗而至,却被他甩出的鎏金匕首尽数格挡,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逼林挽月面门。
“挽月!”
赵珩不顾伤势扑上前,用身体挡在她面前。
匕首擦着他肩头刺入木柱,木屑飞溅中,林挽月瞥见萧战腰间悬挂的虎符——那是调遣京畿卫戍的信物。
“陛下,萧战要劫虎符!”
林挽月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
她猛地掀开裙摆,从绑腿间抽出一卷羊皮地图:“这是萧战私通南疆的密道图,就在御花园假山下!”
皇帝接过地图的手不住颤抖,而萧战已如鬼魅般落在养心殿檐角。
他扯下眼罩,露出的左眼竟是一枚赤金义眼,在火光中折射出诡异的光:“林挽月,你以为凭一张破图就能定我罪?”
话音未落,他竟从怀中掏出另一枚虎符,朝着禁军方阵狠狠掷去。
“奉陛下密诏,太子谋逆!”
萧战的声音裹着内力传遍宫墙,瞬间让半数禁军面露疑色。
林挽月瞳孔骤缩。
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萧战竟私刻了虎符。
她猛地拽住赵珩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掌心:“殿下,跟我去太医院!”
两人冲进雨幕时,身后传来皇后尖利的叫喊:“抓住他们!
太子与妖女私通叛国!”
林挽月回头望去,只见皇后正拽着皇帝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第八章 毒医秘
辛太医院的药柜在暴雨中吱呀作响。
林挽月踢开暗格,露出里面尘封的楠木药箱。
赵珩捂着流血的肩头,看着她从箱底取出一枚漆黑的玉牌:“这是……南疆巫医的令牌。”
林挽月用银针划破指尖,将血滴在玉牌上,“前世我被林明珠灌下‘七日蛊’,是南疆圣女用心头血为我续命。”
玉牌骤然发出红光,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蛊虫纹路。
赵珩震惊地看着她腕间突然浮现的血色图腾——那正是南疆皇族的印记。
“挽月,你到底是谁?”
“我是被灭门的药王谷传人。”
林挽月取出一枚通体碧绿的蛊虫,“萧战当年灭我满门,就是为了抢夺这只‘逆命蛊’。”
她将蛊虫放入赵珩伤口,虫身竟瞬间化作一道绿光钻入皮肉。
殿外传来盔甲碰撞声,萧战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林挽月,交出逆命蛊,我饶你全尸。”
林挽月突然笑了,抓起桌上的砒霜撒向烛火。
绿色的毒烟弥漫开来,她附在赵珩耳边低语:“等下无论看到什么,都别信。”
房门被猛地踹开,萧战举刀冲进来,却在看见林挽月的瞬间瞳孔骤缩。
她竟赤着足站在毒烟中,腕间的血色图腾光芒大盛,身后隐隐浮现出一尊狰狞的蛊神虚影。
“不可能……你明明是药王谷的叛徒!”
萧战握刀的手开始颤抖,林挽月却一步步逼近,指尖划过他脸上的刀疤:“叛徒?
当年是谁用我兄长的尸骨炼制尸蛊?”
第九章 情根深种毒烟中的烛火突然爆出灯花。
林挽月猛地抓住萧战持剑的手腕,银针如流星般刺入他肘间穴位。
逆命蛊在赵珩体内发出嗡鸣,竟顺着血脉爬回她指尖。
“啊——”萧战惨叫着跪倒在地,义眼中的赤金突然剥落,露出里面蠕动的尸蛊。
林挽月掏出瓷瓶将其收入,冷眼看着他青筋暴起的脖颈:“这只尸蛊,该还给你了。”
赵珩踉跄着抱住她,温热的血滴在她发间:“挽月,别再冒险了……”他的指尖触到她后背的旧伤疤,那是前世萧战用匕首留下的痕迹。
“殿下可还记得,”林挽月靠在他胸前,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三年前杏花微雨,是谁在药王谷外为我挡下刺客?”
赵珩身体一震。
他想起当年微服出巡时,确实在山谷偶遇过被追
杀的少女,只是当时她蒙着面,他只记得她腕间的暖玉镯。
“原来……一直是你。”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雨水,却听见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皇帝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浑身浴血的禁军统领。
萧战被拖出去时还在嘶吼,而林挽月望着赵珩掌心的伤疤,忽然想起前世他临死前说的话:“挽月,若有来生,孤定护你周全。”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赵珩从怀中取出那枚凤印,轻轻按在她掌心:“从今往后,这天下,孤与你共掌。”
林挽月握紧冰凉的玉印,感受着他指尖的温度。
前世的血海深仇尚未完全得报,后宫的暗流依旧汹涌,但此刻她靠在他怀里,忽然觉得这万里江山,不及他一个拥抱。
第十章 凤印诡毒坤宁宫的鎏金暖炉烧得正旺,皇后捏着翡翠护甲拨弄着炭灰,听着下方宫女战战兢兢的回报:“娘娘,林挽月那贱人……竟把御膳房的太监全换了。”
“换得好。”
皇后突然笑了,从妆奁深处取出一个描金漆盒,“哀家倒要看看,她这药王谷传人,能不能解了这‘千机引’。”
漆盒打开的瞬间,一股甜腻的异香弥漫开来,盒中静静躺着三枚血色蚕蛹。
与此同时,东宫偏殿内,林挽月正用银针挑开一碗燕窝。
银针刺入的瞬间,针尖竟泛起诡异的青黑色。
“果然是千机引。”
她冷笑一声,将燕窝倒进铜盆,只见盆底立刻浮现出细密的裂纹。
“挽月,这是……”赵珩推门进来,手中还握着刚从吏部调来的卷宗。
林挽月迅速用帕子盖住铜盆,却见他指尖沾着一点殷红——那是批阅奏折时沾染的朱砂,此刻竟在他皮肤上晕开细小的血纹。
“殿下别动!”
林挽月猛地抓住他的手,银针闪电般刺入他虎口的“合谷穴”。
血珠渗出的瞬间,她看见赵珩袖口露出的青色印记又深了几分——那是中了千机引的征兆,此毒需以心头血为引,遇朱砂即发。
“皇后好手段。”
林挽月取出一枚白玉瓶,将里面的墨绿色粉末敷在赵珩伤口上,“这千机引藏在凤印的雕花里,难怪昨日我接印时觉得有异。”
赵珩猛地攥紧她的手:“你是说,母后早就……”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太
监尖利的唱喏声:“皇后娘娘驾到——”林挽月迅速将铜盆踢到桌下,转身时已换上温顺的笑容。
皇后扶着宫女的手走进来,目光落在赵珩缠着纱布的手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太子这是怎么了?
哀家特意炖了参汤来……有劳母后挂心。”
林挽月抢过汤碗,银针刺入的瞬间,整碗参汤竟化作一滩黑水。
皇后脸色骤变,而林挽月已捏着银针逼近她:“娘娘可知,这千机引的解药,就在您发髻的金步摇里?”
第十一章 药王遗卷金步摇落地的声响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林挽月捡起那支嵌着红宝石的步摇,轻轻一拧,里面果然滚出一粒墨绿色的药丸。
皇后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桌上的茶盏:“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这步摇,是我母亲的遗物。”
林挽月将药丸放入玉瓶,指尖划过步摇上的缠枝莲纹,“二十年前,药王谷被灭门时,正是您拿着这步摇,亲手给我母亲灌下了毒酒。”
殿内死寂无声。
赵珩震惊地看着林挽月,又望向面如死灰的皇后。
皇后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是又如何?
你母亲挡了哀家的路,萧战不过是哀家的棋子罢了!”
“棋子?”
林挽月瞳孔骤缩,只见皇后猛地咬破舌尖,将一团血沫喷向烛火。
绿色的毒烟中,她袖中滑出一卷残破的羊皮卷,上面赫然画着药王谷的地形图,图中标红的位置正是藏有《毒医秘卷》的寒潭。
“挽月,小心!”
赵珩将她护在身后,却见皇后已撞向殿柱。
林挽月冲过去时,只抓住她袖口的半块玉佩——那是与她母亲颈间玉佩配套的另一半。
“母后!”
赵珩扶住气绝的皇后,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林挽月握着半块玉佩,忽然想起前世母亲临终前的话:“找到另一半玉佩,就能解开秘卷的诅咒……”深夜,林挽月独自来到药王谷遗址。
月光下的寒潭泛着幽蓝的光,她将两半玉佩合在一起,竟化作一把玉钥匙。
钥匙插入潭边石壁的瞬间,水面突然涌出无数白骨,骨堆中央躺着一个朱漆木匣。
匣中没有秘卷,只有一封血书。
林挽月展开血书的刹那,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她猛地转身,只见萧战竟浑身是血地站在树影里,他的义眼已被
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枚蠕动的尸蛊。
第十二章 尸蛊谜局萧战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他伸出的手骨节泛着青黑:“林挽月,你终于拿到血书了。”
尸蛊在他眼窝中钻出钻营,映得他半边脸忽明忽暗。
林挽月握紧手中的玉钥匙,血书上的字迹在月光下渐渐浮现:“吾女挽月亲启,药王谷灭门之祸,实为皇室……”最后几个字被血渍浸透,再也无法辨认。
“想知道真相?”
萧战猛地扑上来,尸蛊化作一道黑芒射向她面门。
林挽月侧身躲过,玉钥匙却不慎脱手飞入寒潭。
她眼睁睁看着钥匙沉入水底,忽然听见萧战凄厉的惨叫。
赵珩的玄色箭羽穿透了萧战的肩胛。
他提着长剑冲过来,将林挽月护在身后:“挽月,我来晚了。”
月光下,他袖口的青色印记已蔓延至脖颈,显然千机引的毒性又发作了。
“殿下,你的毒……无妨。”
赵珩抹去她脸颊的血污,目光却落在萧战手中的血书残片上,“萧战,快说,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萧战咳出一口黑血,突然将残片塞进嘴里。
林挽月冲过去时,只看见他眼中疯狂的笑意:“哈哈哈……皇帝他……也中了尸蛊!”
话音未落,他竟自爆经脉而亡,尸蛊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赵珩猛地攥紧林挽月的手,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
远处传来宫墙方向的钟鸣,悠长而急促,正是皇帝病危的信号。
“挽月,跟我回宫。”
赵珩背起她跃出山谷,夜风卷起他的衣摆,露出内衬上绣着的盘龙纹样。
林挽月靠在他肩头,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忽然想起血书上未写完的字句。
皇宫深处,养心殿的烛火彻夜未熄。
林挽月跪在龙榻前,看着皇帝脖颈上浮现的尸蛊纹路,手中紧紧攥着那半块玉佩。
赵珩站在她身侧,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刺目如血。
“挽月……”皇帝气若游丝,枯槁的手抓住她的手腕,“药王谷的秘卷……在……”他的话戛然而止,眼瞳骤然放大。
林挽月看着他脖颈上的尸蛊突然爆裂,溅出的黑血在龙袍上晕开一朵妖异的花。
殿外传来禁军统领的高喊:“太子殿下,太后懿旨,命您即刻前往慈宁宫!”
赵珩握紧林挽月的手,她能感觉到他
指尖的冰凉。
慈宁宫的方向,隐隐传来丝竹之声,在这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第十三章 慈宁诡诏慈宁宫的鎏金大门在夜风里吱呀作响。
林挽月扶着中毒的赵珩跨过门槛,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龙涎香中夹杂着尸蛊特有的腥甜。
主位上的太后披着玄色凤袍,满头珠翠在烛火下映出诡异的光。
“皇儿,你可算来了。”
太后端起茶盏的手纹丝不动,翡翠护甲在杯沿划出刺耳的声响,“哀家刚从先帝枕边找到遗诏,说要立九皇子为新君。”
赵珩猛地咳嗽起来,黑血溅在明黄的地毯上。
林挽月掏出银针刺入他腰间的“命门穴”,抬眼时目光如刀:“太后娘娘,先帝驾崩不过半个时辰,这遗诏怕是……放肆!”
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厉声打断,展开一卷明黄绸布,“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挽月突然抓起桌上的镇纸砸向烛台。
烛火爆燃的瞬间,绸布上赫然浮现出细密的血纹——那是用尸蛊分泌物书写的假诏,遇火即显。
太后脸色骤变,猛地将绸布掷入火盆:“你……你怎会知道?”
“因为这尸蛊,是萧战当年从您宫中偷学的。”
林挽月踏前一步,指尖划过太后腕间的赤金镯子,“二十年前药王谷灭门时,您戴着的正是这只镯子,对吗?”
太后猛地挥手,两侧暗卫挥刀扑来。
赵珩强忍剧痛将林挽月护在身后,玄色蟒袍被刀刃划破,露出里面绑着的金丝软甲。
林挽月趁机甩出袖中银针,精准钉住暗卫的琵琶骨,却听见太后阴冷的笑声:“哀家早知道你会来,这慈宁宫的地砖下,可全是尸蛊卵。”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渗出黑色粘液。
林挽月瞳孔骤缩,拽着赵珩跃上房梁,却见太后从袖中掏出一枚血色令牌,令牌上的纹路竟与她腕间的血色图腾一模一样。
第十四章 南疆秘辛血色令牌升空的刹那,慈宁宫的地砖轰然炸裂。
无数尸蛊如潮水般涌出,林挽月拽着赵珩撞破窗棂,却在落地时看见院中正站着一个蒙脸女子——她腰间悬挂的玉佩,正是南疆圣女的信物。
“林挽月,别来无恙。”
女子摘下面纱,露出与林挽月七分相似的面容,“我是你姑姑,当年药王谷唯一的幸存者。”
林挽月浑身一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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