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吐着烟圈。
“就你?
“他眯起桃花眼打量我,喉间溢出一声轻笑,“穿得跟行走的西装广告似的,真能打赢官司?
“我把公文包重重砸在茶几上,镜片后的目光冷下来:“陆先生,如果您只想找个陪聊的,我现在就可以离开,但如果想翻盘,就请收起你的傲慢,配合调查。
“他挑眉掐灭香烟,忽然凑过来,香水混着烟味撞进鼻腔:“有意思,多久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接下来的两周堪称灾难。
陆昭南不是迟到两小时,就是在做笔录时玩手机、讲冷笑话。
有次讨论关键证据链,他突然掏出手机直播,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家人们,给你们介绍我的救命恩人,顾大律师!
“气得我当场摔门而去。
转机出现在某个暴雨夜。
我在律所加班梳理证据,发现一段停车场监控能证明他不在案发现场。
赶到陆昭南公寓时,却看见他蜷在落地窗前,面前散落着几张泛黄的报纸……都是多年前他母亲自杀的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谁在搞鬼。
“他声音沙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报纸边缘,“当年我妈被狗仔逼到跳楼,现在这些人不过是想把我也拖进泥潭。
“我怔住。
记忆里那个张扬跋扈的身影,和此刻脆弱的少年渐渐重叠。
原来那些嚣张都是保护色,就像我用理性武装自己,不过是害怕被情绪左右判断。
开庭那天,我把完整的证据链摆在法官面前。
当看到恶意剪辑的视频被还原真相,陆昭南在旁听席冲我比了个大拇指,眼底闪着我从未见过的光。
胜诉后的庆功宴上,他晃着酒杯凑过来:“老顾,你说我要不要转行当律师?
“我白他一眼:“先把你那些花边新闻解决了再说。
“他突然正色:“其实你说得对,有些东西值得认真对待,比如...“他停顿片刻,狡黠一笑,“下次开庭,我保证不迟到。
“2庆功宴结束后,我本以为和陆昭南的交集会随着案件终结而画上句点。
毕竟我们一个在法庭唇枪舌剑,一个在聚光灯下嬉笑怒骂,生活轨迹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可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就看见顶着黑眼圈、抱着纸箱的陆昭南。
“你怎么...”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