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她有作品参展。
她有些紧张,沈倾便陪着她一起去布展。
傅景渊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也来了。
他站在展厅门口,看着江婉莹在里面忙碌的身影,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穿着简单的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扎着,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
那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认真和发光。
原来,没有他,她也可以活得这么好,甚至更好。
沈倾看到了傅景渊,皱了皱眉,走过去:“傅少,这里不欢迎你。”
傅景渊没看他,目光依旧落在江婉莹身上,声音沙哑:“我只是来看看她的作品。”
“她不需要你的关注。”
沈倾语气坚定。
就在这时,江婉莹的一个同事不小心撞倒了展架,上面的重物眼看就要砸向正在调整展品的江婉莹!
“小心!”
“婉婉!”
傅景渊和沈倾同时惊呼出声,几乎同时冲了过去。
但沈倾离得更近,他一把将江婉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砸下来的重物!
“砰”的一声闷响,沈倾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
“沈倾!”
江婉莹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扶住他,“你怎么样?
有没有事?”
“我没事……”沈倾勉强笑了笑,额头上却渗出了冷汗。
傅景渊也冲到了跟前,看着沈倾后背渗出的血迹,心里一紧。
江婉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还说没事!
都流血了!
快,我们去医院!”
她扶着沈倾,看都没看傅景渊一眼,焦急地往外走。
傅景渊站在原地,看着沈倾为了保护江婉莹而受伤。
他看着江婉莹那焦急担忧的神情,那是她从未对他流露过的在乎。
他伸出手,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
是他,亲手把那个会为他担忧、为他流泪的江婉莹推开的。
现在,为她担忧、为她受伤的人,是沈倾。
逼迫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绝望感笼罩了傅景渊。
他看着江婉莹扶着沈倾上了出租车,车子疾驰而去,仿佛带走了他生命中最后一点光亮。
医院里,沈倾的后背被砸伤。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也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江婉莹守在病床前,自责又心疼:“都怪我,要不是我……”沈倾温柔地打断她,握住她的手:“傻丫头,跟你没关系。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的手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