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革履,头发丝都透着精英的严谨。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和文件纸张的冷冽气息。
傅沉砚坐在主位,正对着投影幕布阐述着什么,修长的手指还停留在激光笔上。
门开的瞬间,他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被打断的不悦,锐利的目光扫过来。
然后,他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身上那件印着巨大咸鱼图案的宽大T恤,洗得发白的运动裤,还有手里那个硕大无比、一看就是外卖的保温袋。
他脸上的表情,从被打断工作的不悦,迅速转为惊愕,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山雨欲来的阴沉。
他握着激光笔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
所有董事和高管都瞪大了眼睛,像被集体按了暂停键,目光在我和傅沉砚之间疯狂切换,充满了震惊、茫然和吃到大瓜的兴奋。
“江浸月!”
傅沉砚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闷雷,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目标人物情绪剧烈波动(暴怒、极度难堪)!
能量点+30!
系统及时播报。
在咸鱼光环和厚脸皮的双重加持下,傅沉砚的怒火对我而言,远不如手里这袋“生化武器”的威慑力大(虽然我屏蔽了嗅觉,但心理作用还在)。
我无视他那能杀人的目光,无视满屋子呆若木鸡的精英,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无比“甜美”实则极其欠揍的笑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直走向会议桌的主位——他所在的位置。
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没声音,但我这双旧运动鞋的橡胶底,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噗噗”声,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
“傅总,忙着呢?”
我声音洪亮,带着刻意的热情,“这都几点了?
再忙也得吃饭啊!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瞧瞧您,日理万机的,肯定又忘了饭点吧?”
我把那个巨大的保温袋“哐当”一声,直接放在了傅沉砚面前光洁如镜的会议桌上!
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他摊开的、写着密密麻麻数字和战略部署的机密文件上。
保温袋密封性很好,但那隐隐透出的、极具穿透力的“异香”,已经开始顽强地、霸道地向四周扩散。
离得近的几个董事,脸色已经开始变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