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历,正好是我上任广播员的那个月。
难道是老天听到了我想重回80年和老公再续前缘的愿景。
我欣喜若狂,连忙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里赶,看着熟悉的街景,温馨的小家,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找出衣柜里最鲜艳的衣服,花了我第一个月的工资,去理发店烫了头发,涂上了丁学文最喜欢的口红颜色。
上辈子我是厂里的广播员,而他是旱冰场的一名教练,我与他就是在和同事下班后去旱冰场放松时一见钟情,他每周都约我滑冰,手把手教我,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就产生了浓郁的情愫。
只不过我们家当时看不上他,觉得他没有正经的厂里工作,但我不顾家庭反对毅然决然嫁给了他,婚后过的也很幸福。
“月华,今天怎么这么漂亮?”
“这头发好时髦啊,在哪烫的?我也去烫一个。”
“月华,你这身衣服好适合你啊。”
我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街道,街坊邻居们分分投来赞赏的目光,我心里羞涩,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只想快点到达旱冰场。
“您好,你们这边有没有一个叫丁学文的教练?”
“没有啊,你找错人了吧?”
老板的话令我满心欢喜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我与丁学文相遇就是在今天,怎么可能没有这个人。
我内心有些失落,道谢后坐在旱冰场的休息区,百无聊赖的晃着脚,每进来一个人我都聚精会神的去看,可都不是他。
我想或许是他还没有回到这个年代,就这样我每天都来旱冰场等他,这一等就是五年,在这期间爸妈给我说媒,不少了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想要我的联系方式,或是上前搭讪我,我都选择了拒绝,我只等他。
终于,我再次踏入旱冰场时,见到了他。
他抱着一大束红玫瑰,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十分整齐,满面春风地出现。
我心砰砰跳,快要呼吸不过来,紧张地握紧手提包。
眼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我羞涩的偏过头,正准备伸手去接那束红玫瑰。
不料他却无视了我,径直走向了我身后的女孩儿。
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起哄的众人,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难道丁学文把我忘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