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宜宁!”
电话那边的姜素英怒火中烧,声音里都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你口无遮拦什么!”
“不是你先口无遮拦的吗?”阮宜宁冷笑,“以为随便找个人让就能顶替姐姐了?你可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也不怕我姐半夜回来找你哭诉。”
“.....”
姜素英一噎,然后怒火更胜,“我是你妈,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把你扔在外面十年,都没教好你怎么尊重人,你真是无药可救!”
“你也知道你是我妈,丢弃亲生女儿十年不管不顾,还能这么有理,你也是独一份。”
阮宜宁不想跟她吵,可听她说话,那刻在骨子里叛逆就压不住了。
“你这骄纵又惹人讨厌的性子真应该跟你姐姐学学.....”
“再说那个死绿茶是我姐试试?”阮宜宁警告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让姜素英的声音一顿,真是又气又恼。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讨债鬼!
专门就是来气她的。
一点也不如云霓来得讨喜。
姜素英相信了算命所说的,这辈子她和阮宜宁八字犯冲,磁场不合,这辈子都没法解了!
阮宜宁还想再睡会,不想跟她在这瞎掰扯,就要挂断电话,“没事我挂了,困着呢。”
“等一下,我事没说完呢。”
阮宜宁翻了翻白眼,“说。”
“.....”
姜素英又是一噎,忍着脾气说,“你这马上要结婚了,还有一些婚礼细节需要商讨,你赶紧给我回来一趟。”
阮宜宁看了眼外面还在下的鹅毛大雪,“可以啊,可是这没有代步工具啊,总不能让我走回去吧?”
“那你想如何,让司机去接你?”
她勾了勾唇角,“那倒也不必,给钱我自己去买就行。”
电话那边是姜素英嫌弃的声音,“就知道你是要钱。”
“那不然呢,老阮挣那么多钱,我要是不帮他花花,岂不是便宜了外人,到时候你俩死的时候,可别给我托梦说我不给你们办葬礼。”
“阮宜宁!”
被喊住名字的人懒懒地靠在床头,掏了掏耳朵,“别那么大声,我不聋,能听到。一句话,给不给,不给我挂电话了,别浪费我时间。”
姜素英闭了闭眼,忍了又忍,问了一句,“你要多少。”
阮宜宁认真的想了想,“我看库里南就挺不错,高配版的我是没那个福气了,就来个低配版的吧。”
“库里南!”难为姜女士快五十岁了,还能喊破音,“你疯了,那么贵的车,你爸都没舍得买!”
“不给啊,那算了,那我不回去了。”阮宜宁无所谓耸耸肩。
姜素英咬牙切齿,“你就是个败家子。”
阮宜宁:“抱歉,我是个女的。”
那更可恨。
“我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
“那这婚干脆也别结了,还能省一笔。”阮宜宁煞有其事的说。
“你威胁我?”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最终,姜素英说不过她,不情不愿地还是把钱转过来了。
看着卡里多了一笔巨款,阮宜宁气也顺了。
该说不说,还是啃老更香。
你说说,辛辛苦苦打工三年,也没这啃老来的多。
那破班不上也罢。
阮宜宁当即定了一台白色大G,也就百十来万,剩下的全部存进了小金库。
这些钱,就算不上班,光吃利息也够她花了。
买完了车,阮宜宁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这一觉到下午一点。
又在床上磨磨蹭蹭半天,慢慢悠悠网购了很多生活用品才起床。
至于回阮家....
呵,她只说回去,又没说什么时候回去。
就让那些人等着吧。
然而,他们只等了几个小时就不耐烦了,阮宜宁叫的外卖刚送到,那边姜女士的电话又轰炸过来了,“你人呢!等了你半天!阮宜宁,你忽悠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