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间,公爹的娇娇儿就从他们在意柳巷的爱巢把最后的钱财首饰并着我和计鍪前些日子里送的东西也一并卷走了。
而这时公爹方知这位女西席秦玉沁非宫中女官秦玉沁,而是扬州府倚翠楼的头牌姑娘。
此时人如水入海,怕是再也难寻。
我想着可在京兆府备案,公爹嫌丢人亦不许我去。
而他一时怒气悲伤交织之间,公爹中风倒下。
我忙将他从意柳巷里挪回了侯府,毕竟侯府里总比意柳巷的人手充足。
我给在恩和寺里吃斋念佛的婆母传了信,说了此事。
婆母得知公爹中风后预备着回家来亲自照顾公爹,但传话回来几天都还没回来,我忧心重重,怕是在寺里或是在哪遇上了什么事,我只得亲自前去恩和寺接她。
一到恩和寺却并未见着婆母,只一寺里方丈前来迎我。
原是婆母前日里饮醉了酒子竟扒着知客师傅的衣裳摸着人贴身肉,嘴里污言秽语说个不停,要与人一度春风。
方丈亦怕婆母秽乱寺里惹得个不好的名声,后续怎还会有夫人小姐上香捐油钱呢。
便只得将婆母关在厢房里醒醒酒,并留有一小沙弥送饭。
听罢我悄悄儿递上一黄灿灿事物方丈挑了挑眉抬了手招了一个小沙弥带我去了婆母处。
婆母不过三五日没有拾掇拾掇自个,在房内也无处排泄,只得在厢房里解决了一些人生大事。
我推开房门婆母看着我竟直冲而来,我看着头发干枯毛躁一身臭气的有些疯魔婆母被吓的连连后退。
但旁边院里厢房住了其他女眷,我接住了她,后派人将她打整干净后,带到院内其他厢房内,休整。
我亦狠狠洗了个热水澡,祛除臭气,按理我合该亲自服侍婆母的。
可自从摔断了腿之后老是言行不致,在年前闹的一众夫人没脸后,又一次口出狂言后,已许久未收到任何帖子了,也罢,省得又说错话。
在婆母面前应该亦如此,所以才没亲自服侍。
待婆母打理好后,我带着翠星端着个雕绘着荷叶莲的红漆方盘进来,摆了一盘花炊假蛤蜊并一碗清粥一杯清茶,婆母看着竟是食物两眼放光,风卷残云之势一点也顾不及仪态了。
吃后婆母便睡下,一言未发。
而待到酉时婆母还未将醒我只好安排了几个婆子把婆母抬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