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可话已说出去,我想解释二句,嘴巴也似浆糊糊住似的。
毕竟我转移了不少财产到我私户,这突然交出去私户又要少些收入了。
4 计稼出征婆母自得了管家权,三下五除二的限制了公爹从账房取银子的额度,也命侯府名下全部店铺田庄不允他挂公中的帐赊东西。
而公爹和玉沁有情饮水饱,竟搬去了意柳巷的一个三进院子里过起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自从公爹搬了出去给了婆母没脸后婆母愈发常去恩和寺上香并在那小住听经书讲义。
而计鍪自上次被众夫人看见白花花一片,除了上值几乎不外出走动,下值后就与芸姨娘和彩姨娘在西边小筑食药丸饮药酒,只管发泄。
也不顾婆母和公爹之事,我亦不敢管,一时家中就我和儿媳常常作伴带着孩子去城外野游。
惊鳌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突然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浙浙汤沥,天只管潮潮地湿湿,雨天遮幕一日我陪着婆母前去恩和寺上香。
才到寺庙里家里的小厮便传来消息我那不中用在外游学的儿子终于回来了,但正欲休妻,要断情绝爱出家去,我急着往家赶去,只留下白衣传话给婆母我有些事便自行回去了。
到家只看到穿着袈裟,却留着头发不伦不类的儿子计稼,怕是出家是假想休妻才是为真,儿媳乃将门虎女出生,看着不可理喻的相公,现下已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威武将军府。
我给宫里递了两封折子后忙收拾了这些年攒下的五分之一的身家往坊廊巷的将军府去,我得赶紧让儿媳妇和孩子们回来劝劝稼儿。
稼儿胡闹,儿媳一个大家闺秀不想着如何规劝夫君教导子女竟想着回娘家,咱们计家可不容这样的儿媳妇。
我可得在亲家面前好好说说,怎么教导的女儿!
但我为什么要收拾金银财帛房地契呢?
到了威武将军府,连门口的狮子也看着也是不欢迎我的样子。
到了半个时辰之后儿媳妇身边的云罗才出来迎了我,直往北往楼的会客厅里去。
只见亲家母倚在罗汉床上,窗外的树影映着她脸色怒气更显。
我怕她不让我说话,忙拿着房地契那些塞到儿媳妇手里十数个管事和掌柜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都各自拿着账簿或者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