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
只通知了父母和最亲近的两个朋友。
父母起初震惊不解,极力劝阻。
但当我把那些截图发给他们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只传来母亲带着哽咽的一句:“舟舟,回家吧,爸妈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我拒绝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舔舐伤口,重新开始。
我联系了以前的导师和行业内的朋友。
五年前为了“照顾家庭”,我从一家前景不错的建筑设计院离职,只接一些零散的设计私活。
现在,我需要一份正式的工作,重新找回自己的价值和立足之地。
凭借扎实的专业功底和还算不错的人脉,我很快收到了几家公司的面试邀请。
生活像是被强行按下了重启键。
忙碌,充实,带着一种破釜沉舟后的麻木和隐隐的痛。
陆予深并没有放弃找我。
他打不通我的电话,找不到我的人,就疯狂地联系我的父母和朋友。
在我父母的严词拒绝和朋友的含糊其辞下,他甚至找到了我婚前那套小公寓的地址。
门铃声第一次响起时,我正在电脑前修改一份设计图。
透过猫眼,看到门外那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浑身散发着颓丧气息的男人时,我几乎没认出来那是曾经意气风发的陆予深。
他用力拍着门,声音嘶哑:“晚舟!
我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
我们谈谈!
求你了!”
我靠在门后,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晚舟!
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跟苏蕴没什么!
真的!
我已经跟她说明白了!”
“那些钱我会要回来的!
我保证!”
“我不能没有你!
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求你了,开门看看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有那么一瞬间,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五年,毕竟不是五天。
那些共同生活的点滴,那些曾经有过的温情时刻,并非全是虚假。
但下一秒,苏蕴那条“予深,我离婚了”的信息,那些暧昧的聊天记录,那些刺眼的账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那点微弱的刺痛,瞬间被更强大的冰冷和理智覆盖。
我转身,回到电脑前,戴上了降噪耳机。
门外的声音,渐渐模糊,最终消失。
后来,他隔三差五就来。
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深夜。
有时沉默地靠在门外,有时醉醺醺地拍门哭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