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思钦热恋那年。
我家破产,父母跳楼身亡,家中所有资产都被抵了出去。
而我则被一纸婚约抵给了港城豪门,平了三百万的账。
结婚那天,正在酒楼勤工俭学当侍应生的傅思钦,找到我想带我逃跑。
我甩了他一巴掌,“傅思钦,先把你身上的泔水味收拾干净再来和我说话。你分文没有,拿什么养我?”
婚礼正常进行,此后他再无音讯。
婚后六年,老公对我不错,直到我从医院孕检回来。
家里出现了一个陌生女人。
她是老公的秘书,声称能够看到气运,已经连续预言了公司好几件事。
迷信的公婆当即对她深信不疑。
她的眼睛盯着我的肚子,侧头对老公低语几句。
当夜我的孩子就被他们当做鬼胎活生生打下,泡在药酒里逼我喝干净。
秘书说我身上还残留煞气,需要送到香山别墅住四十九天破煞,否则全家难保。
我身下血流不止,将死之际被扔到别墅庭院里。
开门,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傅思钦这时已是不可一世的港城总裁,他不在意当初被我抛弃的痛反而成了港城最大连锁酒楼的总裁,他怜惜的抱起我。
此后半个月,他帮我打官司离婚,带我度假,重温当年的浪漫。
可在我答应他求婚的那晚,我听到了他和朋友的对话:答应他求婚的当晚,豪华游轮上,他的讥讽声尖锐刺耳。
“这么简单就到手的女人,真没意思,还是当初那个见钱眼开的模样。”
“等我玩腻了,再你再找个借口给她送回去,我要让她这个豪门弃妇的名声传遍全城!”
“一个烂货,还想和我结婚?”
秘书身段如水蛇一样绕在他身侧,用嘴送酒给他。
我展开手里的威胁信,咽下了游轮即将爆炸的消息。
1、
“傅总,听说你为那个女人花了不少钱,怎么不让我们瞧瞧是多漂亮的天仙,居然让你魂牵梦绕这么多年?”
“对呀,难不成她的身子是金子做的?你大费周章弄到香山别墅来,怎么,睡过没?滋味如何?”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中,坐在沙发正中间的男人长腿交叠。
一片朦胧的烟雾由浓变淡,他半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