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劫,得找纯阳命格的人化解。”
“这么巧就是沈溪?”江慕烟怀疑道,“该不会是被沈家做局了?”
季孟舟冷笑:
“没办法,我爸深信不疑。不然我怎么会答应沈溪?追了我两年,长得一般还整天作天作地。”
“要真有用,两年前我和哥就不会出车祸…”
我靠在门后,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用力去擦,却越擦越多。
我对季孟舟一见钟情。
就因为他在学校辩论赛对着我笑了一下:
“对方辩友,请您直接回答是或不是。”
他帅得正气,气质清贵,我呆呆的回答:“对方辩友,是,我喜欢你。”
全场顿时一片起哄声。
季孟舟却臭着脸:
“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生。”
从此以后,我成了全校的嘲笑对象,季孟舟的舔狗。
他的命数不是爷爷算的,爷爷会看风水,但算命不是他的范畴。
决定放弃他时,我找师傅偷偷看我们的缘分。
师傅眉头紧锁:
“有缘无份,你跟他在一起,能保他寿数绵长,但你的命就苦了。”
我毫不犹豫地让爷爷在给季父看风水时,透露了这个信息。
没想到季孟舟反而认定是沈家设局,逼他就范。
胡乱把参差不齐的头发扎成丸子头,勉强遮住被剃的痕迹。
沉默地跟着季孟舟前往季家老宅。
车上,手机震动。
陆宸发来消息:
“沈溪,师兄刚给你卜了一卦,说你命格已变,苦尽甘来。”
“看,我说什么来着?嫁给我准没错!”
我忍不住轻笑:
“小师叔,师傅说你修道多年毫无长进,就混了个辈分。”
陆宸立刻回复:
“我这是大器晚成,突然开窍不行吗?”
陆宸开窍?
当然不可能。
他是陆家独子,幼时体弱多病,被送到道观寄养二十年。
修道一事无成,倒是把陆家产业经营得风生水起,成了北城首富。
我不过是爷爷想让我多学些本事,才在道观挂了个名。
从未想过这位小师叔何时对我动了心思,毕竟辈分摆在那儿,我一直觉得跨不过这道坎。
直到领证那天,看着他紧张到同手同脚的样子。
我突然觉得,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