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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观风亦止遇惊鸿许嘉柔陆砚

范儿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许嘉柔用钱买林沐瑶的离开,陆砚却为了那个女人将她囚禁至死。重生后,她决定给他们成全,他却带着林沐瑶重新回到她身边。“许嘉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把沐瑶带回来,她救了我的命,我理应报答。”陆砚坐在沙发中央双腿交叠,西装笔挺,语气却生硬而冷淡。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了许嘉柔的全身。这怎么和上一世的发展不太一样?面前英俊的男人正一步步向她走来,皮鞋踩在大理石面上的声音,像极了前世她被囚禁时所听到的脚步声。看着陆砚越发冰冷的视线,许嘉柔不自觉后退两步,僵硬地点了点头。“好……”陆砚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明显怔了一下,眉头微蹙。他眯起眼睛,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眼神危险。“我要让她住进家里,和我们一起,也可以吗?”“可以……”听到许嘉...

主角:许嘉柔陆砚   更新:2025-06-16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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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嘉柔陆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观风亦止遇惊鸿许嘉柔陆砚》,由网络作家“范儿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许嘉柔用钱买林沐瑶的离开,陆砚却为了那个女人将她囚禁至死。重生后,她决定给他们成全,他却带着林沐瑶重新回到她身边。“许嘉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把沐瑶带回来,她救了我的命,我理应报答。”陆砚坐在沙发中央双腿交叠,西装笔挺,语气却生硬而冷淡。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了许嘉柔的全身。这怎么和上一世的发展不太一样?面前英俊的男人正一步步向她走来,皮鞋踩在大理石面上的声音,像极了前世她被囚禁时所听到的脚步声。看着陆砚越发冰冷的视线,许嘉柔不自觉后退两步,僵硬地点了点头。“好……”陆砚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明显怔了一下,眉头微蹙。他眯起眼睛,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眼神危险。“我要让她住进家里,和我们一起,也可以吗?”“可以……”听到许嘉...

《结局+番外观风亦止遇惊鸿许嘉柔陆砚》精彩片段


上一世,许嘉柔用钱买林沐瑶的离开,陆砚却为了那个女人将她囚禁至死。
重生后,她决定给他们成全,他却带着林沐瑶重新回到她身边。
“许嘉柔,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把沐瑶带回来,她救了我的命,我理应报答。”
陆砚坐在沙发中央双腿交叠,西装笔挺,语气却生硬而冷淡。
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了许嘉柔的全身。
这怎么和上一世的发展不太一样?
面前英俊的男人正一步步向她走来,皮鞋踩在大理石面上的声音,像极了前世她被囚禁时所听到的脚步声。
看着陆砚越发冰冷的视线,许嘉柔不自觉后退两步,僵硬地点了点头。
“好……”
陆砚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明显怔了一下,眉头微蹙。
他眯起眼睛,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眼神危险。
“我要让她住进家里,和我们一起,也可以吗?”
“可以……”
听到许嘉柔的回答,他有些欲言又止,可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直到书房门关上,许嘉柔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放下,大口呼吸起来。
刚才陆砚靠近时,上辈子被折磨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让她几近窒息,以至于现在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又怎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
上一世,许嘉柔和陆砚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恋人。
他对许嘉柔百依百顺,宠爱有加。
他会花在国外买一套不住人的别墅,只因她说以后想去北欧养老;
会包场酒店顶楼的西餐厅,只为在她生日零点时点燃一场只属于她的烟花;
会抛下繁忙的工作,带她去北欧看她偷偷在备忘录里记下想看的极光。
许嘉柔也深爱着陆砚,直到他出海遭遇了海难,再也没有回家。
他出事之后,许嘉柔悲痛欲绝,在所有人都放弃打捞时独自坚持了下去,终于在几个月后,她在海边的一处渔村找到了他。
就在她激动地想要上前相认时,却发现陆砚的记忆因海难遭受重创,根本不记得她是谁。
而他的身边,也早已有了新人。
那个女人叫林沐瑶,就是她将陆砚救下,又留在身边占为己有。
许嘉柔给了林沐瑶一笔钱,让那个女人永远离开,美其名曰是感谢费,其实是希望这个女人永远都不要出现在陆砚身边扰乱他的心神。
陆砚虽然跟她回了家,但始终没有恢复记忆,她并不在乎,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就好,剩下的事可以慢慢来。
他们重新开始,甚至准备举办婚礼,一切都在重新步入正轨。
可就在婚礼当天,林沐瑶突然回来了。
而陆砚对林沐瑶的思念也似乎在那一刻爆发。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眸色冷的厉害。
“许嘉柔,如果不是你当年用钱逼走沐瑶,我根本不会和心爱的人分开!”
这番话让许嘉柔当场僵在了原地,而陆砚蹙着眉头将林沐瑶护在身后,看她的眼神里只有愤恨和厌恶。
她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枕边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可之后的事,更像是许嘉柔人生中的一场噩梦。
陆砚把她关在别墅的地下室里囚禁,没日没夜的折磨着她。
他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当着她的面与林沐瑶亲热。
“许嘉柔,我看你要长点记性……”
陆砚穿戴整齐坐在面前的沙发上,将刚抽完的烟头递给保镖。
“她不是把沐瑶的脸抓花了吗,那就用她那张脸把烟灭了。”
整个地下室烟雾缭绕,许嘉柔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她看着保镖一步步走来,哭喊着求救。
“不要!!啊!!!”
滚烫的烟头灼烧一般刺在她的皮肤表面,她的脸离开变得火辣辣的,痛到在地上尖叫打滚。
陆砚轻轻出声:“不够,继续。”
保镖接着用力按压,剧痛如电流般刺穿全身,皮肉被烧焦的味道传进她的鼻腔。
直到许嘉柔被折磨的一点声音都发出不来,陆砚才让人停下。
半年过去,许嘉柔终于不堪其扰,趁保镖不注意,在漆黑空荡充斥着血腥味和腐臭味的地下室上吊自缢,才终于逃离这地狱般的生活。
那种脖子被绞紧,窒息到身体仿佛四分五裂般的痛感,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而现在,许嘉柔居然重生在了陆砚刚出事的时候。
这一次,她本打算不再去找陆砚,就此成全他和林沐瑶。
可一个星期后,陆砚竟主动回到了她的身边。
而更诡异的是,这一世的剧情完全变了,陆砚不仅没有失忆,还主动提出要接林沐瑶回来。
许嘉柔深吸一口气,前世种种可怕的回忆交织着,让她无力应对。
她太害怕陆砚再次重蹈覆辙,最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舅舅,我是嘉柔……我打算去法国了……”
她默默看了眼书房的方向。
“这里……已经没有我值得留恋的人了……”
挂断电话后,许嘉柔打开保险柜,开始清点自己的私人物品。
她名下的存款,以及父母生前留给她的珠宝和财产,这些足够她在国外重新开始。
等她一个月后处理好国内的所有事情,她就要去投奔舅舅,再也不会回来。
陆砚,既然你想要和你最心爱的人在一起。
这一世,我成全你。


隔日,许嘉柔在二楼的衣帽间整理需要带走的东西,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引擎声。
推开窗,陆砚的跑车停在庭院中央,一个女孩正怯生生地站在车旁。
许嘉柔匆忙下楼,却撞上了刚刚进门的陆砚和林沐瑶。
他脸色不太好,看着客厅堆满了大包小包的箱子,眉头紧锁。
“你这是在干嘛?”
许嘉柔后背抵住门框,喉咙发紧。
“没什么,收拾些不要的东西而已。”
陆砚的眼神明显不信,却也懒得再追问,他转身对佣人们吩咐。
“把二楼空置的那间客卧收拾出来,给沐瑶住下。”
闻言,许嘉柔手中的首饰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间客卧装满了许嘉柔父母的遗物,自从他们离世后就一直封存着。
十五年来,连她都不曾动过里面的任何一件物品。
“不行!爸妈的遗物都在里面,你换别的房间。”
佣人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动。
就在众人为难的时候,林沐瑶默默从陆砚身后探出来,手指绞着裙摆,眼圈泛红。
“阿砚,我住哪里都可以……只要许小姐愿意让我留下……”
看到她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望向许嘉柔,陆砚的心立刻就软了。
他将林沐瑶揽到怀中,指向二楼的客卧,声音冷漠。
“行了,我会把叔叔阿姨的东西收好,就那间客卧吧。”
见佣人们动身前往,许嘉柔立刻冲到房间门口,用全身拦在他们面前。
“不行!这房间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准动!”
陆砚蹙了下眉头,直接对佣人挥手:“搬。”
佣人们不敢忤逆,门开的瞬间,尘封多年的记忆扑面而来。
父亲的书还摊在桌上,母亲的香水瓶仍在梳妆台,仿佛他们根本没有死,只是出门散步,随时会回来。
这些全都是许嘉柔安排的,她让佣人每天清扫保持整洁,却把他们生前所有的痕迹都保留下来。
可这维持了多年的习惯,全都要因林沐瑶破坏了。
看着父母的东西一样一样被清理出来装进麻袋,许嘉柔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不!不要!!”
她扑上去,却无力回天,房间早已乱成一团糟,四处散落着许父许母身前的衣物,她只能紧紧抓着他们所剩无几的遗物跪地痛哭,声音凄惨地令人心碎。
高跟鞋踩过地板的声音渐渐逼近,林沐瑶朝她走来,满脸天真。
“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房间的,毕竟这是阿砚给我的……”
话音刚落,她勾起唇角,偷偷往后迈了一步。
“咔哒”一声,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许嘉柔一家三口唯一的一张合影被踩碎了。
林沐瑶惊慌失措地抬起脚,照片上已经留下清晰的鞋印,而她的鞋跟正好踩在许嘉柔父亲的笑脸上,直接把照片捅穿了。
“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相纸已经被鞋跟戳破,父亲的面容支离破碎。
许嘉柔浑身发抖地扑过去抢夺,她痛苦捧着那张破碎褶皱的照片,却突然听到林沐瑶惊叫一声,随即向后倒去。
“啊!”
她跌坐在地,红着眼眶无辜地抬头看向许嘉柔。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既然这样,那我走就是了……”
许嘉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明明只是轻轻碰到对方,林沐瑶却自己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板上。
听到林沐瑶说要走,陆砚冲过来将她拉进怀里护着,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沐瑶,你不用走。”
继而他转头看向许嘉柔,眼神冷的骇人,箭步冲过来,拖着许嘉柔的胳膊猛地将她摔到楼梯边,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肤。
“许嘉柔,一张照片而已,你就要这样伤害沐瑶?”
许嘉柔的后腰狠狠撞在栏杆上,剧痛中她看见林沐瑶蜷缩在他怀中啜泣,却悄悄对她勾起嘴角。
“陆砚,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装的吗?!明明就是她先挑衅,踩坏了——!”
“够了!”
陆砚神情阴鸷,看着屋外大雨倾盆,猛然拽起许嘉柔将她往玄关外拖,力道大得让她踉跄跌倒。
“不道歉就算了,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这么欺负她。”
许嘉柔面色惊恐,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拽到屋外,陆砚的力道攥的她手腕生疼。
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暴雨扑面浇在她身上,让她瞬间狼狈不堪。
而那一麻袋父母的遗物,也跟着一起被丢出来,散落一地。
看着昔日的爱人这副样子,陆砚的眼中没有半点心疼,反倒只剩下狠厉。
说完,佣人将门从屋内反锁,而陆砚揽着林沐瑶轻轻安抚,任由许嘉柔怎么叫喊也不为所动,转身离开了客厅。


屋外下着倾盆大雨,许嘉柔摔坐在庭院,一件件拾起被扔出来的遗物。
父母的衣物早已沾满污垢,东西也被摔得稀碎,没有一样完好的东西。
她起身用力拍打着厚重的木门,怀中死死抱着那张已经被浇透的相片,声音嘶哑地哭喊着。
“陆砚!开门!!求你了……爸妈的东西要坏了……”
直到许嘉柔的双手都拍的有些麻木了,几个佣人才推开门走到她面前嗤笑。
“许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陆总正陪着林小姐呢,哪有空理你。”
“就是啊,装什么可怜,你还把自己当陆家的女主人?”
许嘉柔在心里苦笑,现在连佣人都开始仗势欺人往她头上爬了。
她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视线始终盯着二楼亮着灯的窗户,那里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依偎在一起。
许嘉柔的睡裙已经被泥水浸透,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却还是不肯离开,她默默躲开了几人,手指死死攥着父母最后的遗物。
角落里,那个全家一起做的陶瓷碗已经摔出了巨大的裂痕,她小心翼翼地捧起,抚摸着上面歪歪扭扭的三个手印,心如刀绞。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十岁那年的冬天,和许嘉柔自幼青梅竹马的陆砚,因父母双双车祸身亡,被迫成了孤儿。
是许父见他可怜把他带回家收养,小陆砚眼眶通红的仰起头,信誓旦旦地承诺。
“许叔叔,长大以后,我一定会娶嘉柔的!”
“我发誓,等我娶了嘉柔,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雨水混着泪水砸在陶瓷罐上,许嘉柔轻轻擦拭着罐身,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室外越来越低的气温让她开始直打哆嗦,她紧紧抱着父母的遗物,终于坚持不住地缩在墙角闭上了眼睛。
直到深夜,当别墅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大门才缓缓打开。
陆砚撑着把伞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比这漆黑寒夜还要冷。
“吵够了吗?”
许嘉柔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滴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眸色阴冷,随手将雨伞甩在她面前,转身回了房间。
次日午后,休息好的许嘉柔小心翼翼地装好陶罐,轻抚表面的裂痕,准备去修缮陶瓷。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恰好遇到购物回来的陆砚和林沐瑶。


一声清脆的巨响,时间仿佛静止了。
看着一地碎片,陆砚僵在了原地。
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陶罐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许嘉柔耳边嗡嗡作响,不敢置信地缓缓跪下来,颤抖着指尖去捡那些碎片。
见状,林沐瑶故作惊讶地张大嘴巴,假惺惺地蹲下身。
“姐姐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没想到会摔下来,我帮你捡吧。”
“不许碰!!”
许嘉柔好像应激一般,起身猛地推开她。
林沐瑶跌坐在地,掌心被陶片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立刻挤出两滴眼泪。
“阿砚,好痛!”
“沐瑶!”
陆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他大步上前,只见林沐瑶的手上明显的一道口子。
溢出的鲜血激得陆砚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眉头高高蹙起。
“不就是个破罐子,全都给我扔了!”
在许嘉柔骤然收缩的瞳孔中,佣人一把抓起地上的陶瓷罐的大块碎片,将地上所有碎片一股脑扫进了垃圾桶
许嘉柔站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不……不要!!”
可是她的阻止已经太迟了,地上所剩无几的碎片全部被丢的深不见底。
许嘉柔冲到门外,跪在垃圾箱前疯了一般翻找着。
她半个身子都探进了垃圾桶里,腥臭的味道弥漫在鼻腔,可她不顾脏乱,手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污秽,一遍遍不停翻找着。
锋利的瓷片割破她的手指,鲜血混着污泥染红了她的衣摆,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一块一块地将碎片捡出来。
直到最后一块碎片捞出,拼凑成完整的陶罐,她才终于停下动作。
“许嘉柔,你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林沐瑶踩着高跟鞋轻笑着缓缓走来,她一脚踩在陶片上,转动脚腕狠狠将那些碎片碾的更加稀碎彻底,随即凑近她耳边用旁人听不到的音量开口。
“你爸妈不就是两条贱命吗?死都死了,还留着这些破烂干什么?”
许嘉柔猛地抬头,瞪大双眼揪着她的领子怒吼道。
“不许你侮辱我父母!你没资格提他们!!”
可许嘉柔这番激动的举措,恰巧顺了林沐瑶的意。
“啊!嘉柔姐姐,你掐疼我了!”
林沐瑶轻勾唇角,顺势跌坐在地上尖叫起来,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林沐瑶,你再敢说一个字,我——”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许嘉柔的话,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双目瞪大,不可置信地捂着脸颊看向对方。
“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陆砚紧抿着唇,看到林沐瑶脖颈上鲜红的掌印,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怒意,一字一句像是淬了毒的刀。
“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保镖,带她去电击室。”
电击室?!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对她这么狠……。
许嘉柔死死攥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疼。
地下室的铁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保镖架着许嘉柔,粗暴地将她绑在电击椅上,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环扣住。
她抬起头,看见陆砚逆光站在门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她出去。”
他一声令下,保镖接通了电源开关,霎时剧烈的电流穿过身体,让许嘉柔猛然弓起身子挣扎。
“啊——!!”
剧痛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骨髓,许嘉柔的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片刻后电流停了,她大口喘息着,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椅子上,汗水浸透了衣服。
“想清楚了吗?”
陆砚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许嘉柔的嘴唇颤抖着,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还是不长记性,继续!”
第二次电流比第一次更猛烈。
许嘉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挣扎之中金属扣割伤了她的手脚,鲜血不断从手腕和脚腕滴落,痛苦的呻吟响彻整间昏暗的地下室。
在无数次电击中,许嘉柔想起了很多事。
她想起小时候陆砚背着她散步;想起他第一次吻她时颤抖的睫毛;想起他说要保护她一辈子时认真的眼神。
一遍又一遍,直到第十次电击,陆砚终于喊了停。
此时的许嘉柔早已被折磨到半死,闭着眼睛衣衫不整的瘫在电椅上,血迹混着口水淌了满身。
陆砚死死盯着许嘉柔,语气骤然冰冷。
“把她丢回房间反省去。”
说完,陆砚转身离开,而保镖也动身抬起许嘉柔的四肢将她丢在院子外。
鲜血源源不断从许嘉柔的身上滴落,她低头看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自己,强忍着的眼泪终于砸了下来。


次日清晨,许嘉柔在房间修养,突然接到了好友的电话。
“嘉柔,你不是想找合适的买家接手公司吗?今天马场有个私人聚会,有人对许氏集团很感兴趣。”
许嘉柔握紧手机,她确实需要尽快脱手国内的资产。
“好,我马上过去。”
她立刻撑起虚弱的身体,换上了套利落的服装,驱车前往马场。
然而,刚踏入马场,就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陆砚一身黑色骑装,身形挺拔,正和几个商业伙伴交谈,而林沐瑶穿着纯白的马术服,娇弱地站在他身边,时不时仰头笑笑。
许嘉柔脚步一顿,立刻转身想走,可林沐瑶已经看见了她。
“嘉柔怎么在这里?”
这一声,直接让陆砚的目光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许嘉柔迅速移开视线,可林沐瑶竟径直走了过来。
她柔弱地拉住陆砚的手臂,开心地对着许嘉柔开口。
“姐姐,今天是阿砚第一次带我来马场,听说你马术很好,我不会骑马,你能教我吗?”
她眨着无辜的眼睛,一脸期待。
“我没空。”
许嘉柔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拒绝,转头就要离开。
或许是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直接,林沐瑶愣了下,随即立刻委屈地看向陆砚,眼眶微红。
“阿砚,我这样是不是太讨厌了,如果嘉柔姐姐不愿意就算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好学,这样就可以更靠近你了……”
她的话让陆砚瞬间心疼了,他眼神一冷,抬手示意,周围的保镖立刻追了上来,将许嘉柔的去路堵死。
“许嘉柔,听不到沐瑶跟你说话吗?”
陆砚阴冷的声音远远从身后传来,许嘉柔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保镖站在两侧将她团团围住,她清楚如果自己不照做,那今天就离不开这个马场了。
“好,我教。”她回头冷冷道。
林沐瑶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在陆砚的搀扶下上了马。
跟在身边的保镖们虎视眈眈,许嘉柔只好面无表情地走到马旁,牵起缰绳一步一步带着马往前走。
“嘉柔姐姐,昨天不是还在别墅捡垃圾吗?怎么今天又来马场了?”
林沐瑶充满挑衅的话语响起,她默默攥紧缰绳,不为所动。
见状,林沐瑶突然俯身,凑近许嘉柔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笑道。
“许嘉柔,我不仅毁了你父母的遗物,我还要霸占你最爱的男人……”
“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呀?”
林沐瑶阴险地声音从耳后传来,许嘉柔浑身一僵。
但是她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没变一下。
她平淡的反应,让林沐瑶眼底的恶意更甚。
趁陆砚不注意,她悄悄摘下耳坠,尖锐的针尖对准马背,狠狠扎了下去!
而这一针瞬间让马匹吃痛,马发狂般嘶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啊!!!”
林沐瑶尖叫一声,死死抓住缰绳,可身下的马已经彻底失控,疯狂地甩动身体。
而走在前方的许嘉柔躲闪不急,猝不及防被扬起的马蹄狠狠踹中胸口。
“砰!”
一声巨响,许嘉柔整个人被踹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重创让她短暂的昏迷了意识,蜷缩在沙地,喉间涌上腥甜的血气。
听到动静,一旁正和合伙人聊天的陆砚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朝许嘉柔冲了过去。
“嘉——”
“救命!救命啊!阿砚救我!!”
正当他准备救人时,身后的林沐瑶突然开始大声哭喊,马匹疯狂地转圈,眼看就要把她甩下来。
好在工作人员及时将她救下,她立刻跑到陆砚的身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
“别走阿砚,姐姐明明都躲开了……”
陆砚脚步一顿。
见他动摇,林沐瑶整个人往他怀里缩。
“我好害怕呀,那匹马刚才差点踢到我……”
陆砚低头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林沐瑶,又望向远处倒在地上的许嘉柔。
最终,他毫不犹豫弯腰抱起林沐瑶。
许嘉柔伤势严重,强撑着想爬起来,她看向陆砚,却见他眉头紧锁着将林沐瑶抱起,快步跑出了马场。


许嘉柔挣扎着求救了两声,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去医院,却呕出一大口血,视线模糊间,几个黑影笼罩下来。
“许小姐,陆总让我们来给您‘长长记性’。”
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许嘉柔还没反应过来,几个男人便动手粗暴地拽起她,将缰绳缠在她瘦弱的手腕上。
“你们……你们要干嘛!!”
鞭声炸响,受惊的马匹疯狂奔驰起来。
许嘉柔被拖拽着在马场里横冲直撞,地上的砂石磨破她的衣服,在皮肤上刮出无数道血痕。
刚刚被马蹄踹过的肋骨好像已经断裂了,在地面的颠簸让胸口更加剧烈的刺痛,几乎喘不上气。
“好痛……救命……”
剧痛的恍惚之间,记忆回到多年前的一天。
那年的陆砚第一次带许嘉柔来骑马,他小心翼翼把她抱上马背,双臂从身后环住她。
可没想到片刻后,她不小心失足从马背上摔落,陆砚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冲过来时狠狠绊了一跤,膝盖磕出血都顾不上,颤抖着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三遍。
那之后的每个晚上,他都固执地整夜守在她床边,连她翻个身都会被惊醒,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记忆里的少年红着眼眶吻她指尖。
“你要是受伤了,我怎么办……”
手腕被缰绳磨破,血液将绳子都染红,当缰绳终于断裂时,许嘉柔像个没人要的玩偶一般被摔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
她望着湛蓝的天空,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一口鲜血猛然从嘴角吐出,许嘉柔的意识逐渐模糊,终于坚持不住地昏厥了过去。
许嘉柔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花白一片的天花板。
房间里空无一人,消毒水的气味充斥鼻腔,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
“你醒了?”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终于松了口气。
“你伤得很重,需要好好休养,也需要有人照顾。”
许嘉柔沉默良久,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感觉到她的顾虑,护士倒了杯水递给她,语气温和。
“你家里人呢?需要我帮你联系他们吗?”
家人……
许嘉柔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半晌,才低声道。
“我没有家人了……”
护士一怔,刚想道歉,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陆砚走了进来,他站在病床边注视着她,声音低沉冷冽。
“许嘉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怎么敢这么针对她?”
“你必须去给沐瑶道歉!”
闻言许嘉柔手指一颤,她缓缓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砚,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从始至终,他没有关心她受重伤的身体,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责怪她为什么伤害林沐瑶,甚至要她道歉。
这还是当年那个把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男人吗?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刺了马才让马受惊的!”
陆砚嗤笑一声,“她自己?难道她会自己伤害自己吗?”
“她当然会。”
许嘉柔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她巴不得我死了,这样就可以独占你……”
“闭嘴!”
陆砚猛地抬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要掐碎她的骨头。
“许嘉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究竟真正恶毒的人到底是谁?
许嘉柔胸口剧烈起伏,身上也因他狠戾的动作牵动了伤势,疼得她脸色煞白。
可她依旧倔强地看着他,不肯服软。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陆砚心里莫名烦躁,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
“保镖,带她回别墅。”
他终于松开手,冷笑一声对门口的保镖吩咐。
“我要看着她亲自跪在沐瑶面前道歉。”
几个保镖闻言冲进了病房,不管不顾地将许嘉柔手上的针管拔了,霎时鲜血从针孔处冒了出来。
许嘉柔被身强力壮的男人用力拖下了床,她伤口的血迹又源源不断渗了出来,鲜血瞬间染红了病号服。
“啊!不要!!”
许嘉柔痛呼出声,她的双腿无力地拖在地上,粗糙的地面磨破了裤管,在膝盖和小腿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她的伤还没好,胸骨断裂的疼痛让她每一步都像贴在刀尖上。
她眼眶因疼痛不自觉溢出了泪水,虚弱地挣扎着。
可保镖视而不见。
到达别墅后,保镖们更是不再理会她的痛苦,粗暴地在地上拖拽着她,鲜血沿着地面流成了一条血路。
保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摁在陆砚面前,额头在地面磕出“咚”的一声巨响。
尖锐的石子刺进她早已血肉模糊的膝盖,许嘉柔痛得浑身发抖,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嘉柔,疼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血流不止的许嘉柔,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眯着狭长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给沐瑶道歉,什么时候起来。”


许嘉柔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胸口疼得几乎窒息,可她依旧挺直脊背,不肯低头。
“我没做错,不可能道歉的。”
看到许嘉柔倔强的样子,陆砚咬紧了牙关。
“好啊……既然你不肯认错,那就给我一直跪在这反省吧……”
说完,他独自进了别墅,独留她跪在屋外。
天色渐暗,别墅外起了风,冷得刺骨。
保镖牢牢按着许嘉柔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她的膝盖仿佛已经被硌人的石子穿透了。
她额头渗出冷汗,唇色惨白如纸,身上的病号服十分单薄,寒冷和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晕厥过去,可她依然不肯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林沐瑶终于亲密地挽着陆砚的手臂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她披着一件披肩,明明什么伤都没有,却整张小脸都苍白无色,看起来楚楚可怜。
看到跪在地上虚弱的许嘉柔,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掩着脸故作难过的娇滴滴轻声道。
“阿砚……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要害我的,要不……就算了吧?”
说着,她伸手想去扶许嘉柔,可指尖刚碰到她的肩膀,许嘉柔就猛地甩开她。
“别碰我!”
林沐瑶踉跄了一下,眼眶瞬间红了。
“许嘉柔!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砚护着林沐瑶眉头高高蹙起,正要发作。
“坏女人!坏女人!滚出去!”
一只翠绿色的鹦鹉扑棱着翅膀,直直朝林沐瑶冲去,尖锐的喙狠狠啄向她的脸!
“啊!!”
林沐瑶惊叫一声,慌忙后退。
可那鹦鹉仿佛早已看穿她的本性,仍不依不饶地追着她啄,嘴中不断叫喊着。
“坏女人!害人精!滚出去!”
林沐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缩进陆砚怀里,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声音发颤。
“陆砚!那是什么东西啊!快把那只臭鸟赶走!”
鹦鹉扑棱着翅膀落在许嘉柔肩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看到这一幕,许嘉柔眼眶发热,颤抖着伸手想抚摸它,可下一秒,保镖已经冲上前,一把将它抓住。
“放开它!”
许嘉柔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痛让她踉跄了一下,可她顾不得这些,伸手就要去抢。
保镖侧身避开,死死掐住鹦鹉的脖子,它在粗粝的手掌中挣扎,发出凄厉的尖叫,翠绿色的羽毛散落一地。
“陆砚!”
许嘉柔转头看向男人,声音哽咽。
“求求你放了小八!我会管好它,绝不会让它伤人!”
她的眼泪一颗颗往下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小八是她十五岁那年,父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它聪明极了,只要家人说过的话,听两遍就会学了,还会模仿父亲的笑声,母亲去世后,它常常学着母亲生前的语气叫她“柔柔”。
小八是她仅剩的和父母有关的温暖了。
陆砚看着许嘉柔通红的眼眶,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把小八放……”
话音刚出口,林沐瑶带着哭腔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阿砚,它会袭击人的,刚刚差点啄伤我的眼睛!还好是我,要是下次再这样伤了你可怎么办……”
她说着话眼泪簌簌落下,柔弱无助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看着她在怀里啜泣,陆砚眼底只剩下难以言表的阴冷。
“杀了。”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像一把刀,狠狠捅进许嘉柔的心脏。
保镖听令,抓着小八的手指猛地用力。
“咔”的一声脆响,小八的脖子竟被生生扭断!
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望着许嘉柔的方向,瘦弱的身体抽搐了一下,随后彻底僵直。
许嘉柔的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小八!!”


她踉跄着扑过去,一把从保镖手里抢过小八的尸体。
它的羽毛还是温热的,却没有了气息,那双灵动的眼睛再也没有神采,死死的目视着前方,像是有说不完的怨念。
从今往后,它再也不会歪着头叫她“柔柔”,再也不会学父亲的笑声逗她开心,再也不会在她伤心时轻啄她的手指说别怕……
“小八……小八……”
许嘉柔紧紧抱着它,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在小八愈加冰凉的身体上。
她哭得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令人心碎的呜咽,几度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陆砚皱了皱眉,抬脚准备离开,可许嘉柔的哭声却让他脚步一顿,有些心烦意乱。
他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语气冷淡。
“一只鹦鹉而已,有什么可矫情的。”
林沐瑶站在他身后,看着许嘉柔悲痛欲绝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而听闻他的话,许嘉柔只是缓缓抬头,她的眼睛红肿,脸色惨白。
“滚……”
她的声音嘶哑,眼神却冷的像冰。
陆砚脸色一沉,似乎没想到她敢这样对他说话,他盯着她看了几秒,可许嘉柔却不再看他,只是低头轻轻抚摸小八已经僵硬的羽毛,眼泪无声滑落。
见她那副样子,他冷着脸搂过林沐瑶离开。
陆砚走后,保镖和佣人也陆续散去,偌大的别墅门口,只剩下许嘉柔一个人。
她抱着小八,在冷风中跪了许久,直到双腿麻木,胸口疼得几乎窒息,才艰难地站起身。
许嘉柔走到后花园,在曾和父母一起种的大树下,用早已冻僵的双手刨了一个小小的坑洞,将小八的尸体放了进去,又轻轻盖上土。
“对不起,小八……都是我不好……”
看着泥土逐渐掩盖它黄绿色的羽毛,许嘉柔心里对陆砚的最后一丝幻想,也随着小八的死,彻底熄灭了。
自从小八死后,许嘉柔主动搬出了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许家别墅。
好友气得直跺脚,在一旁为她打抱不平。
“许嘉柔你傻不傻呀!那明明是你的家,是你父母留下给你的房子!凭什么要让给那对狗男女?!”
许嘉柔只是低着头收拾行李,没有说话。
她当然不想离开这个家。
可是她更不想留在陆砚身边。
搬出来的这几天,许嘉柔和上次在马场的买家联系好,迅速处理好了公司转让的手续。
签完合同道别后,她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最后看了眼手机上的航班信息。
还有三天,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飞往法国。
“终于要结束了……”
许嘉柔长舒一口气,将最后一份文件塞进包里,准备离开公司。
然而,她刚到电梯口准备下去,一群黑衣保镖突然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将她手脚都绑住。
“你们干什么——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粗暴地腾空架起,直接塞进了车里!
“放开我!你们这是绑架!!”
许嘉柔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几人是陆砚身边的,她拼命挣扎,可对方人多势众,她根本挣脱不开。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她最熟悉的地方——许家别墅。
“放开!放开我!!”
保镖们对她的挣扎充耳不闻,径直将她拖到后院,狠狠摔在地上。
膝盖磕在后院的地砖上,疼得她眼前发黑,还没等她缓过疼痛,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许嘉柔,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闻言,许嘉柔抬头,对上了陆砚那双阴鸷的目光。
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看到他指间的那支烟,昔日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被烟头烫在脸颊上的触感仿佛又变得清晰可辨。
“陆砚,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嘉柔强忍着恐慌和怒意,声音发颤。
陆砚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沐瑶,你来亲口告诉她,我为什么要把她抓过来。”
话音刚落,一阵低微的抽泣声渐渐从楼梯上传来。
林沐瑶捂着脸从露台走来,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
林沐瑶红着眼眶看向她,声音哽咽。
“你就算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找人刮花我的脸……甚至……还想找人侮辱我……”
许嘉柔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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