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又投身到自己的兴趣里。
我扯起嘴角笑着,举起酒杯:“哪里会不愿意。
哥,这杯酒,我敬您。”
冰酒下肚,我的胃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铁棍在里面乱搅动。
即便如此,我也没拒绝他后面倒满的几杯。
正要喝第六杯的时候,一个空酒瓶飞了过来,在男人脚边炸开。
哗啦——碎片扎进了男人的腿中,疼的男人嗷嗷乱叫。
“谁?
哪个不长眼的敢动老子!”
“你是谁老子?”
4.熟悉的嗓音在我背后响起,接着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疼的没力气挣脱。
是谁在我耳边说话,我听不清,耳朵似乎被冰水给堵住了。
“好冷。
好疼。”
“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
后车座上,顾辞洛把手掌放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替我揉着。
见我虚弱的快碎掉了,他突然有点后悔。
后悔我在被别人刁难的时候只当个冷漠的看客。
本想赌我会卸掉伪装反抗,却没料到我从始至终都没戴面具。
“从傲娇的大少爷变成任人宰割的底层人民。
江诗逸,这几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喃喃道,心脏泛起针扎般的疼痛。
到达最好的医院后,医生们把我推进急救室,给我安排胃镜检查。
等检查结果出来,顾辞洛抓紧问了主治医师情况。
“他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
医生表情凝重,指着报告单说:“病人原本就有很严重的胃溃疡,这次又喝了大量的冰酒,直接刺激成了胃穿孔,需要赶紧进行手术。”
“手术风险大不大?”
“这要根据患者的身体素质或者有无其他疾病来判断。
倘若情况不妙,手术风险会直线增加。
不过还请顾总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治好病人。”
等医生进去,顾辞洛背靠墙壁而站,习惯地从口袋里掏出烟。
点上火的那一刻才发现这是医院,是以掐灭了烟头。
医生说的话与我喝冰酒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交替出现,让他的心脏不可控地慌乱起来。
OS: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江诗逸被这样对待了多少次?他的胃病,会不会是被别人灌酒灌出来的?越往下想,顾辞洛的眉头蹙的越紧,眸底翻涌着渗人的冷意。
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
“喂,顾总。”
“帮我查查江诗逸这三年都做过哪些事,事无巨细,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