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苏晚,“苏晚!
我早就看出你心术不正,配不上我们陆家!
没想到你竟敢在婚礼上发疯!
污蔑自己的亲妹妹!
你这种出身低贱、没有教养的东西,果然……妈!”
陆沉痛苦地低吼一声,试图阻止母亲更恶毒的话语。
他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苏晚,又看看被母亲护在怀里、哭得“委屈万分”的苏晴,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撕裂感几乎将他淹没。
理智告诉他苏晚的行为太过疯狂,可内心深处,那张照片,苏晚眼中那毁天灭地的恨意……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
“出身低贱?
没有教养?”
苏晚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她没有再看陆母,目光越过人群,死死锁住苏晴那张精心描绘、此刻却写满惊恐的脸。
“陆夫人,那你怀里这个‘高贵’、‘有教养’的未来儿媳,她的大学文凭,她的光鲜履历,她今天身上穿的每一根丝线,喝的每一口香槟,都是用我这个‘低贱’姐姐卖命挣来的血汗钱堆出来的!
是她当年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走我的人生换来的!”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下!
苏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神躲闪,不敢与苏晚对视。
“我没有!
我没有偷!
通知书是你自己弄丢的!”
苏晴歇斯底里地尖叫,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姐姐你疯了!
你一定是精神出问题了!
爸妈!
你们快说句话啊!”
她求救般地看向同样面无人色的父母。
苏母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最终只是捂着脸痛哭失声。
苏父则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和警告,对着苏晚吼道:“苏晚!
你给我闭嘴!
回家!
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回家?”
苏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赤着脚,往前踏了一步,破碎的裙裾在地面摩擦。
这一步,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压迫感,让苏晴和陆母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那个用我的骨头熬油,供养小偷的家?
那个眼睁睁看着亲女儿被打入地狱,却帮着窃贼粉饰太平的家?”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父母瞬间煞白的脸,扫过陆沉痛苦迷茫的脸,最终再次定格在苏晴身上。
“苏晴,你以为哭两声,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