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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化苦付东流全文

山月不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蚌女的心头血可孕养出稀有的血色珍珠,心脏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我剖了半颗心,救了落崖濒死的穷书生柳砚州。他醒后含泪起誓,“救命之恩,此生不负,待我高中,定凤冠霞帔娶你为妻!”我信以为真。后来我身怀六甲时,他赴京赶考,五年间书信不断,却是让我多寄去珍珠让他打点官场。忍着锥心之痛,我一次次剜血凝珠,只为他的前程。五年后,他派人来接我和女儿去团聚。入京后我们却被塞进偏僻小院,不见荣华,唯有冷落。直到那夜,女儿熟睡,我听到窗外丫鬟们的嗤笑声。“这等下贱的农妇竟敢带着野种来攀扯大人,谁不知大人爱郡主入骨。”“郡主爱珠,大人眼都不眨就送了两大箱当定情礼,如今郡主连沐浴都用血珠粉养肤呢。”“郡主临盆在即,又有难产之相,大人吩咐说需要她身上一味奇药救...

主角:蚌女柳砚州   更新:2025-06-14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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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蚌女柳砚州的女频言情小说《情丝化苦付东流全文》,由网络作家“山月不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蚌女的心头血可孕养出稀有的血色珍珠,心脏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我剖了半颗心,救了落崖濒死的穷书生柳砚州。他醒后含泪起誓,“救命之恩,此生不负,待我高中,定凤冠霞帔娶你为妻!”我信以为真。后来我身怀六甲时,他赴京赶考,五年间书信不断,却是让我多寄去珍珠让他打点官场。忍着锥心之痛,我一次次剜血凝珠,只为他的前程。五年后,他派人来接我和女儿去团聚。入京后我们却被塞进偏僻小院,不见荣华,唯有冷落。直到那夜,女儿熟睡,我听到窗外丫鬟们的嗤笑声。“这等下贱的农妇竟敢带着野种来攀扯大人,谁不知大人爱郡主入骨。”“郡主爱珠,大人眼都不眨就送了两大箱当定情礼,如今郡主连沐浴都用血珠粉养肤呢。”“郡主临盆在即,又有难产之相,大人吩咐说需要她身上一味奇药救...

《情丝化苦付东流全文》精彩片段




蚌女的心头血可孕养出稀有的血色珍珠,心脏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

我剖了半颗心,救了落崖濒死的穷书生柳砚州。

他醒后含泪起誓,“救命之恩,此生不负,待我高中,定凤冠霞帔娶你为妻!”

我信以为真。

后来我身怀六甲时,他赴京赶考,五年间书信不断,却是让我多寄去珍珠让他打点官场。

忍着锥心之痛,我一次次剜血凝珠,只为他的前程。

五年后,他派人来接我和女儿去团聚。

入京后我们却被塞进偏僻小院,不见荣华,唯有冷落。

直到那夜,女儿熟睡,我听到窗外丫鬟们的嗤笑声。

“这等下贱的农妇竟敢带着野种来攀扯大人,谁不知大人爱郡主入骨。”

“郡主爱珠,大人眼都不眨就送了两大箱当定情礼,如今郡主连沐浴都用血珠粉养肤呢。”

“郡主临盆在即,又有难产之相,大人吩咐说需要她身上一味奇药救人。”

此刻,才明白他所谓的团圆,竟是要我剜尽残心,救他真正的妻。

他却不知道日日放血的我早已油尽灯枯,本就活不过半月了。

我冷笑出声,他许是忘了,当初我说过受我妖心者,命数相连。

若我承受剜心蚀骨之痛,他将百倍加身!

......

“大婚那日更是十里红妆,大人还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亲口对郡主起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婚事还是大人去求来的,当初大人献血珠,陛下龙颜大悦,除了官位厚禄,还允他一诺,他便求娶了郡主。”

“里头那蠢货的腌臜模样还想攀高枝,简直不知廉耻,等她没用了定狠狠扔出门去。”

我心间涌起撕碎般绞痛,猛得咳嗽起来,却又怕吵醒女儿,死死捂住唇。

温热的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粗布麻群上晕染出比血珍珠更刺眼的红。

原来在柳砚州眼中,我与女儿不过是活体药引与碍眼的野种。

而这些年,他早用我心头血养出的珍珠献媚君王,求娶了郡主,

那些他送来的书信我视若珍宝,字字句句都是‘待吾妻’‘盼团圆’。

可如今想来,不过都是他的谎言与敷衍罢了。

一夜未眠。

府里的丫鬟们视我如无物,我出门问了路,脚步虚浮地走向柳砚州的府邸。

朱门高耸,石狮威严,正巧大门打开。

五年未见,他早已褪去书生稚气,眉眼间添了威严,却也令我觉得如此陌生。

他小心翼翼扶着腹部隆起的郡主时,眼底浮起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宠溺。

而那郡主发髻间,绣鞋上都坠着几颗殷红如血的珍珠。

原来柳砚州不断向我索取,竟是以我的痛去讨别人欢心。

此刻我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坚守,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荒诞又可悲的笑话。

柳砚州目光在扫过门前时,猝不及防触及到我苍白绝望的脸,怔愣了片刻。

郡主察觉到了他神色的异样,轻声问道:“夫君,你认识?”

他身形猛地一顿,但仅仅一瞬,那丝波动便被冰冷的厌弃取代。

“不认识。”柳砚州眉头紧皱,声音冷淡,带着急于撇清的疏离,“不知哪里来的乞妇,污了府门清净。”

这时,突然跑出个孩童,四五岁的年纪,眉眼却与柳砚州如出一辙。

他稚嫩的脸上却满是倨傲和刻薄,“爹,这种下贱的人竟敢拦在府门前?还不叫人拖出去打,省得污了眼。”

郡主纵容地笑了笑,柳砚州身体却有刹那僵硬,紧抿的唇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

他握拳的指节泛白,沉默片刻,眼底的那点波澜也彻底消散,只剩下冰冷的决断。

他抬手,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嗯,拖下去吧。”

侍卫过来将我钳制住,那个孩子冲我露出得意的笑,我的视线紧紧盯着柳砚州,企图在他眼里看出一丝动摇。

但他离开的背影是那样的冷漠,似乎是想彻底斩断我与他之间所有的过往。

我绝望地趴在地上,马鞭毫不留情地抽在我身躯,皮开肉绽的痛蔓延开来。

就在我几乎昏厥时听到了他们的低语声。

“夫君,太医说我这一胎实在凶险,若真到那一步,恐怕只能舍大保小......”

“胡说,我绝不可能这般做,何况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

“蚌女其心可活死人肉白骨,定保夫人平安无事,到时候岳父大人也会赶回来,夫人尽可安心。”

“我信夫君。”

后面的话语被风吹散,听不真切了。

我唇角微扯,这就是我付出一切,甚至搭上性命去救的人啊。

如今,竟如此轻描淡写地计划着再次剜我的心,去救另一个女人和孩子。

当年,柳砚州离开后不久,我亦难产,九死一生,才生下羸弱的女儿。

后来我托人给他送去一封信,只求他能回来看看我们,或者送点救命的药钱。

可等来的,是他托人带回的不耐烦的只言片语,“无甚要事,勿扰,科考在即,分心不得。”

如今看来他只是不在乎我而已。




日暮时,柳砚州避开人到了院中。

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语气柔和,“阿玉,昨日受苦了,我给你带了上好的金创药,敷上很快便能痊愈的。”

我直直地盯着他,“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柳砚州闻言,眸底掠过一丝惊讶。

以往我在他面前是柔弱顺从的,如今这般质问的语气,让他惊觉眼前的人好似有了些不同。

然而,下一刻他面上却露出些理直气壮的漠然,“阿玉,我也是被逼无奈。”

“郡主身份高贵,又是陛下赐婚,我岂敢不从?但我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

“当初入京,我毫无根基,想要在这京中站稳脚跟,必然要牺牲些什么,以至于做出一些不得已的选择,你能体谅我的吧?”

我心中冷笑,原来求娶郡主是被逼,拿我的血珠去献媚陛下是被逼,连如今要剜我的心也是被逼吗?

他早已是这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大官,是高高在上的郡马爷。

而我与女儿,不过是藏在他锦绣前程角落里,两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阿玉,无论如何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再没有什么能把我们一家分开!”

他声音压得更低,眼眸深情带着蛊惑,那张面容,与记忆里的少年重叠。

可当年当初他青涩,连说句谎话都满脸通红,如今这双眼盛满温柔,却像蒙着层不透光的纱,再照不进半点真心。

而后柳砚州的视线落在跑到我身后躲着,瘦小怯懦的锦儿身上。

他扬起慈爱的笑,满眼思念,“这就是你为我生下的女儿吗?真是像极了你,不过怎的瘦得这般厉害?”

他仔细端详着锦儿苍白的小脸,随即蹲下身,张开双臂,声音温柔诱哄道:“过来给爹爹看看。”

锦儿却像受惊的小鹿般,更紧地缩回我身后。

他上扬的嘴角骤然绷紧,不过眨眼间又换上慈父模样,“看来许是有些认生。”

我沉默着,没有解释,只是轻轻拍了拍锦儿,让她出去玩。

锦儿走后,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分量不重的钱袋递了过来,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嘱咐,“省着些花,别大手大脚。”

那点碎银,在他锦衣玉带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讽刺。

今儿个上午,街巷都在传颂他的深情。

他带着郡主,在各大商铺挥金如土,大肆采买,几辆马车都装不下,只为博郡主一笑。

他拿着用我心头血凝成的珍珠换来的泼天富贵,去供养另一个女人,却吝啬于给我和锦儿一丝真情。

“阿玉,最近上官有意与我升迁之事。”

柳砚州摩挲着腰间羊脂玉,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索取,“只是疏通关系还缺些银钱,你再凝些珍珠给我。”

我的声音嘶哑而艰涩,“我身体不适,取不了血。”

闻言,柳砚州语气更加不耐,“阿玉,别使小性子,改日我来拿,你多准备些。”

“这段时日京中不安全,我找了些护卫看守,你不要外出了,我还有公务在身,改日再来看你。”

郡主的临产想必就在这几日,他怕我离开,所以找人来看住我,到时候就能随时取用我的心。

寒风卷起满地枯叶,我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觉得荒谬又可笑。




翌日,我在厨房忙碌,出来时却不见锦儿踪影。

我惊慌地去寻,走到门口时听到了尖锐的笑声。

循着声音,我看见锦儿正狼狈地趴在地上,伸着小手与一只龇牙咧嘴的大黄狗,夺着地上几块沾满泥土,早已看不出形状的糕点。

“小野种,快抢啊!再慢点,可都要被大黄吃光了,怕是你和你那下贱的娘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

那张和柳砚州相似的脸上带着鄙夷和讥讽,他见我出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

“呸,下贱的娼妇!昨天拦在府门前定是想勾引我爹,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他随即对那大黄狗下令,“大黄,去咬死那个小野种!”

那畜生得了令,眼中凶光毕露,前腿一蹬就要朝锦儿扑过去。

我心跳一滞,用身体死死护住女儿,恶犬尖锐的獠牙狠狠撕开了我本就单薄破旧的衣衫,深深嵌入皮肉。

我咬着牙承受,任利爪在后背划出深可见骨的伤痕。

剧痛瞬间蔓延,昨天的鞭伤未愈,此刻又被新的撕碎痛楚覆盖,令人几欲窒息。

此刻,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柳承霄仰着脸忿忿告状道:“爹,我好心给她糕点吃,那个贱妇却要打我。”

柳砚州看着我,眼神厌恶而不耐,“梁玉,你怎的成如今这副恶毒模样了,连孩子都欺负。”

我仰头看向台阶上那对父子,两张如出一辙,写满冷漠与指责的面容,喉间涌上的苦涩堵住了所有辩驳。

锦儿满脸泪痕开口解释,“他说谎,阿娘没有要打他,是他要我让狗咬我,阿娘都被伤到了。”

柳砚州看向我的目光却更加冰冷,“好好一个孩子,都被你教成什么样了?小小年纪,竟学会撒谎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和偏袒,“就算我儿有错,他只是一个孩子,你怎能如此计较?”

柳承霄露出得意的神情,“爹,让她们跪下给我道歉。”

闻言,柳砚州眉头微皱,似是觉得有些过分,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阻止。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几个护卫已经动了。

这些人是郡主专门派来保护柳承霄的,只听他的命令,此时极快抓住我和锦儿,狠狠往地上压去。

柳砚州见状别开脸,选择了沉默纵容。

我听见锦儿压抑的呜咽,看见她膝盖重重磕在地上,身体因为恐惧和疼痛剧烈地颤抖着。

此时我心中最后一点挣扎也被碾碎,终究还是低下了头,“是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

柳承霄这才满意地哼了声,脸上露出畅快的笑,“这还差不多,爹,我们走吧,这里又脏又臭。”

他们离开后,锦儿伸手替我擦去额头的血痕,“阿娘,吹吹就不疼了。”

我用力抱紧她温暖的身体,声音哽咽,“有锦儿在,阿娘就不痛。”

两天后,一群人上门将我和女儿分别绑走。

我被捆着押进了那高门府邸,一个老嬷嬷走在我身边,眼神鄙夷,“郡主大恩,请你去喝茶呢。”




前厅,郡主坐在首位,正垂眸用杯盖轻轻拨弄着茶盏中的浮沫。

直到我被拖到她面前,她才抬眼,那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漠视。

她腕间的血珠手串泛着光泽,每一颗都是我的心头血凝成。

老嬷嬷见我站着,声音尖利刻薄,“一介贱民,见了郡主还不跪下磕头。”

见我没反应,郡主脸色微沉,老嬷嬷一招手,两个小厮应声上前,气势汹汹地就要强按我跪下。

郡主却抬手制止,她慢悠悠拿起茶碗,狠狠砸碎在我面前,眼神玩味,“现在可以跪了。”

那两个小厮再无犹豫,压着我跪向那片布满尖锐碎瓷的地面。

我强忍着钻心的痛楚,声音因剧痛而嘶哑颤抖,却带着不顾一切的执拗,“我女儿在哪儿?”

郡主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新茶盏,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漫不经心,“放心,那小丫头暂时死不了。”

她目光重新落在我惨白的脸上,带着审视和冰冷的探究,“本郡主问你,你与郡马是何关系?”

我语气平淡道:“没有关系。”

这话一出,她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老嬷嬷狞笑道:“郡主,她在您面前不知礼数地冒犯,还敢说谎,实在该受些教训,依老奴看赐她劙刑吧。”

郡主点点头,“允了。”

而后便有小厮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刀朝我走近,寒光凛凛,瞧着就很是锋利。

老嬷嬷眼神阴鸷,“这劙刑啊,就是在人的各处都划开口子,任血横流,直止流尽而亡。”

“不过郡主仁善,自然不可能看着你去死,只是稍加惩罚,让你长长记性罢了。”

冰冷的刀尖在我身上滑动,我本能地挣扎,动作牵动早已脆弱不堪的身体,引来一阵剧痛。

郡主的声音带着戏谑的残忍,“如此不情愿,看来是想让本郡主也赏你女儿了。”

我身体猛地一僵,所有挣扎的力气顷刻间消散。

失去半颗心的躯体,早已油尽灯枯,连最基本的愈合之力都已丧失。

我死死咬着牙关,将所有哀嚎都堵在喉咙里,只余下破碎压抑的呼吸。

意识即将消散之际,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

我浑身脱力地倒下,却被一双颤抖的手托住,恍惚间对上他慌乱的眼,眸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焦急与心疼。

可这温情不过刹那,郡主一声娇弱的痛呼,他便立刻松手,锦袍掠过我染血的指尖。

我像一片失去依托的枯叶,重重跌回冰冷的血泊之中。

最后印入眼帘的,是他毫不犹豫转身冲向郡主的背影。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床上,四肢被束缚住,刺骨的疼痛和虚弱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柳砚州眼神再无昔年温存情意,只剩冷漠,“阿玉,郡主难产,唯有你那半颗心才能救她。”

“就算剜了心…你也死不了吧?”

我本就苍白的脸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我却突然笑了。

那笑容凝在我染血的脸上,透着些疯狂,“黄泉路上,有你们相伴,也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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