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解?”
“我需要时间查明这种是什么毒,才能寻找到解毒之法。”
“三个月?”
“呃……”晏雪初眨巴眼睛,双手食指互戳道,“王爷,我能力有限,三个月时间有点短……”
“一个月!”
只见男人眼底的光芒微微一凝,自顾自的下定命令,“本王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晏雪初当场石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人性?!
接下来的几日里,晏雪初天天来密室给那个男人把脉,依旧是脉象紊乱,颇为不规律。
她从小就没接触过什么毒,更没有深入的了解过毒术。
至于男人中的是什么毒,她实在是毫无头绪。
“唉~”她长叹一声,接着小嘴嘀咕着,“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他那么厉害,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毒。”
目前她完全没有头绪,就算把她闷坏在屋子里,不知道便是不知道。
如此一想,她认为不该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于是她打算去找听荷说说话。
在这偌大的王府里,她唯一熟悉点的人,就是听荷。
只不过她刚到听荷的屋子附近,就听到有丫鬟在说话。
丫鬟甲:“这下手也太狠了。”
丫鬟乙附和:“可不是嘛,都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管事的也不让请大夫。”
“你们在说什么?”晏雪初好奇的问她们,“谁被打得皮开肉绽,还不让请大夫?”
这几日王府里的下人们都见到她时常往望月轩进进出出的,自然也知道她的身份,两名丫鬟马上欠身,随后一名丫鬟回答她的问题。
她说:“回王妃的话,奴婢们说的是后厨里的丫鬟听荷,她最近心不在焉的,今日更是打翻了王爷的汤,就被管事给罚了一顿鞭子。
这不,奴婢二人刚把听荷送回来,管事的还不让请大夫。她伤的不轻,若是没有大夫,也没药的话,就怕熬不过今夜。”
丫鬟的话音刚落,晏雪初却已经疾步进了听荷的屋子。
屋内。
听荷因为受了鞭刑,此刻她趴在床榻上,背部的衣衫被血迹染红,每一道鞭痕都像是冬日里的冰霜,刺骨森寒。
她的呼吸微弱,如同风中残烛的火光,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此刻她紧闭着双眼,眉头微微皱起,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听荷!”晏雪初瞧见她背部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伤痕,眼眶蓦然一热,立马闩上屋门,从腰间拿出一小瓷瓶的药。
这是她最近炼制的伤药,本想着有备无患,正好此刻有用得上的地方。
直到晏雪初上完药,又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裳,这时候听荷睁开眼睛,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说些什么,只不过她的声音太过虚弱,晏雪初并未听清。
她小声的说:“听荷你好生休息,有什么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
听荷热泪盈眶。
瞧着听荷如今这副样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这聿王府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
看着空掉的小药瓶,她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其实她别的本事没有,但略懂些医术,而且在这方面也需要更多的经验,加之京城的人又这么多,何不在大街上支起个小摊,为普通百姓诊脉看病,再收取点铜板。
这也是个好主意。
既能为人看病积累经验,还能赚点小钱。
于是两日之后,晏雪初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嘴巴上贴着一片小胡子,她在街边摆了个摊子,旁边还立着旗帜。
上面写着诊脉看病,只收取五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