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香薰递上：“妈，安神补气的，我特地去寺里求的药材。”
说着，我将香薰点燃，放在供桌上。
清新的精油香气阵阵传来。
婆婆冷哼一声，脚尖点了点身前：“既然来了，就跪下吧。”
我看向地面，并未放置蒲团，婆婆这是存心想要刁难我。
我装作顺从地跪下，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
膝盖硌着青石板，片刻就磨得生疼。
婆婆拿起毛笔，提笔蘸满朱砂，在族谱上重重一划。
“温知意”三个字，被彻底抹去。
她将族谱向众人展示，手指戳着我的额头。
“陆家容不下生不出儿子的女人。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陆家人。”
陆林川坐在一旁，眼神冷漠。
他拿出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
《离婚协议书》。
纸张锋利的边缘在我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这些年你吃我的喝我的，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陆林川声音发狠，字字诛心：“现在，该滚了。”
我弯腰，一张一张捡起散落的纸张。
协议书条款刺眼：女方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女方需偿还婚姻期间所有开销，含生活费；女方不得以任何形式诋毁男方名誉……林素兰以为划掉我的名字就能结束一切！
陆林川作为一个出轨者，竟然妄想让我净身出户！
多么可笑。
他们不知道。
真正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祠堂里，香炉青烟袅袅。
我亲手点燃那支香薰，香气混入檀香之中，无人察觉异常。
婆婆突然身形一晃，痛苦扶额。
“老爷子……”她盯着牌位，双眸失神，“你、你怎么来了……”宗亲们面面相觑。
“妈？”
陆林川疑惑，试图靠近。
“别过来！”
婆婆突然尖叫，指着空无一人的椅子，“这个小女孩是谁？！”
我后退一步，好戏开场了。
香薰中的致幻成分开始发作。
她会看见最恐惧的画面。
“别怪我！”
婆婆疯狂摇头。
“陆家祖训有言，女胎不能留！”
“不是我害了你！
别来找我！”
“不！
我不是杀人犯！”
……陆林川猛地冲上去捂住她的嘴：“妈！
你胡说什么！”
婆婆挣脱他，跌跌撞撞扑向供桌，对着空气哭嚎。
“老陆！
你带这女娃回去！
放过我吧……”祠堂乱作一团。
我笑着走出陆家，留下疯癫的婆婆和慌乱的陆林川。
路上，我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