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瞬间吞噬了半个地下室。
它尖叫着后退,但很快发现火焰对它无效了。
“没用的。
“它从火焰中走出,“现在,让我们完成最后的仪式...“它掐住我的脖子,冰冷的触感让我想起姑妈被掏空的心脏。
窒息中,我摸到地上的银刀,用尽最后力气刺向它的胸口——刀尖停在皮肤表面,无法刺入。
“我说过了。
“它俯身在我耳边轻语,“银器已经...“我突然调转刀尖,划破自己的手掌:“以血封门!
“鲜血滴在镜面上,整个地下室开始震动。
它惊恐地松开我:“不!
你不可能知道这个仪式!
““姑妈留下的。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自愿成为守镜人的仪式。
“镜面开始发光,形成一个漩涡。
它尖叫着想逃,却被无形的力量拉向镜子。
“不!
放开我!
“它挣扎着,“我好不容易才...““再见,冒牌货。
“我咬牙说道,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被拉扯。
就在我要被吸入镜中的瞬间,一个身影冲进来抱住我:“够了!
“是周沉!
他把我拉开,自己却被漩涡吸住。
“周沉!
不!
““总得有人当守镜人。
“他在光芒中微笑,“这次轮到我了。
“漩涡闭合的最后一刻,周沉的声音从镜中传来:“记住,镜子无罪,人心有隙...“7 镜界重生我跪在镜子前痛哭失声。
镜中的周沉对我摇摇头,做了个“快走“的手势,然后转身走向镜中世界的深处,背影越来越淡,最终消失不见。
回到医院,陈叔已经能坐起来了。
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他什么都没问,只是递给我一杯热茶。
“结束了?
““暂时吧。
“我看向窗外,玻璃上我的倒影正常地模仿着我的动作。
但我知道,在某个维度的镜中世界,周沉正孤独地守护着那道脆弱的屏障。
出院后,我重新装修了老宅,把所有镜子都换成了磨砂玻璃。
但每晚入睡前,我总会不自觉地看向窗户,生怕哪天又看到“我“站在那里,对我微笑...三个月后的午夜,我被滴水声惊醒。
浴室里,水龙头没关紧,水滴落在洗手池里,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我伸手想关水龙头,却在水中看到了周沉的脸。
他对我摇摇头,嘴唇开合,像是在说:“小心,它们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