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幅画。
“等很久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
我摇头：“刚、刚到。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们俩谁都不敢看对方，盯着各自的手发呆。
“姜小茶。
“程野突然开口，“我...““程野！
“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他。
我抬头，看到班花苏雯带着几个女生气势汹汹地走来。
她喜欢程野是全班都知道的事，之前还因为我坐在程野旁边找过茬。
“有事？
“程野语气冷了下来。
苏雯瞪了我一眼：“李老师让我通知你，明天学生会要讨论校庆的事。
““知道了。
“程野明显不想多谈。
苏雯却不依不饶：“程野，你真的要和...她一起主持？
“她上下打量我，“她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
“我气得站起来：“谁普通话不标准了？
我演讲比赛...““姜小茶普通话很好。
“程野打断我，站起身挡在我前面，“比某些背后说人坏话的标准多了。
“苏雯脸色一变：“程野！
你为了她凶我？
““请你离开。
“程野声音冰冷，“别打扰我们。
““你们？
“苏雯尖声问，“你们什么关系？
“我屏住呼吸。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程野转过身，直视我的眼睛：“我在追她。
“我瞪大眼睛。
苏雯倒吸一口冷气：“你追她？
姜小茶？
那个疯丫头？
““注意你的言辞。
“程野警告道，“再说一句，我就把你上次考试作弊的事告诉李老师。
“苏雯脸色煞白，带着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程野刚才说...他在追我？
“现在没人打扰了。
“程野重新坐下，声音轻柔，“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你真的在追我？
“我结结巴巴地问。
程野点头，耳尖又红了：“不明显吗？
““哪里明显了！
“我控诉道，“你除了不找我茬，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程野皱眉：“我每天给你带早餐。
““那是你刚好多买的！
““帮你记笔记。
““顺便！
““送你回家。
““顺路！
“程野无奈地笑了：“那要怎样才算追你？
“我鼓起勇气：“至少...至少要说清楚啊！
““好。
“程野深吸一口气，“姜小茶，我喜欢你。
从初一开始就喜欢你。
笔记本上写满你名字，手机里存你照片，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