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她妈了?
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快的。
沈南风和沈北洲一见白如雪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刻“英雄救美”一般将她护在了身后。
沈南风指着我的鼻子,怒斥道:“林瑶!
你还有没有良心!
如雪这么善良,你竟然要开除她妈妈!
你也太歹毒了!”
沈北洲也跟着附和:“就是,连个下人都容不下,心胸也太狭隘了!”
我看着他们那副“护崽”的嘴脸,听着白如雪那假惺惺、令人作呕的哭声,那哭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在我心上拉扯,不是疼,是烦躁,是恶心到了极点。
我怒极反笑,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白如雪,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开除你妈了?
还是说,这是你们母女俩又合计着演的一出栽赃陷害的好戏?”
我冷眼看着白如雪那张哭得扭曲的脸,还有护在她身前,一脸“正义凛然”的沈家兄弟,只觉得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演完了吗?”
我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开了免提。
“瑶瑶?
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妈,”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我爸留下的那十三块腕表,您还记得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母亲的声音有些不确定:“记得,怎么了?
那些表不是好好收在保险柜里吗?”
“是啊,本来是好好收着的。”
我瞥了一眼脸色开始发白的白如雪和她那个同样慌乱的妈,“但是,现在少了七块。
白如雪,还有你妈,你们两个可真是好本事,连我爸的遗物都敢偷去卖!”
“什、什么?”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白如雪“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她妈也吓得腿软,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
沈南风和沈北洲对视一眼,显然也没料到我会直接捅到母亲那里。
“林瑶!
你别血口喷人!”
沈南风梗着脖子吼道,试图挽回局面,“什么偷不偷的,那么难听!
那些表放在那里也是积灰,如雪她们只是拿去‘发挥余温’,让它们体现点价值而已!”
“发挥余温?”
我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气笑了,“沈南风,你可真是会偷换概念!
我爸的遗物,在你们眼里就只是‘发挥余温’的工具?
你们有什么资格动我爸的东西!”
我的怒火像压抑了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