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未落,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向了旁边的墙壁!
“砰——!”
一声闷响。
鲜血,如同妖艳的花朵,瞬间从她的额头喷涌而出。
李玉梅软软地倒了下去,眼睛还死死地瞪着苏玥的方向。
“妈!”
苏建国手足无措地扑上去,抱着李玉梅,却只摸到一手温热的血。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声音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苏洛!
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二十五年前那个大师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就是个祸害!
早知道,早知道在你一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掐死!”
苏建国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口。
“扫把星……”原来如此。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些被刻意遗忘的、模糊的片段,此刻却无比清晰地涌现出来。
李玉梅怀孕时,偷偷摸摸请来的那个“大师”,神神叨叨地掐算着,说我们苏家这一胎,双生子里,必有一个是克父克母的扫把星,会害了全家。
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扔掉我。
所谓的肾结石,不过是他们精心编织的、用来掩盖自私与愚昧的谎言。
李玉梅的尸体还带着余温,苏建国被警察搀扶着,经过苏玥身边时,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带着一股子阴狠的得意:“玥玥,只要你不承认,警察拿你没办法!
别忘了,你们的DNA,可是一模一样的!”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在我耳边。
我看着苏建国被警察带走时那副如释重负又带着恶毒快意的表情,心中最后一点对“父亲”这个词的幻想,彻底崩塌。
李玉梅死了,苏玥脸上的悲痛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得逞的笑容。
她甚至没看苏建国一眼,仿佛刚才那番“父女情深”的叮嘱,不过是个笑话。
她的目光转向我,那张与我一般无二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狰狞:“姐姐,你看,你原本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从今天起,你也该尝尝,像我一样生活在地狱里的滋味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苏玥突然像疯了一样,一把推开围在她身边,不知所措的那几个孩子,声音尖利刺耳:“滚开!
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