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镯,指甲在柔嫩的皮肤上刮出血痕,玉镯却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
萧绝高大的身影裹挟着夜风闯入,他显然刚从外面回来,玄色外袍上还带着深秋的寒露。
他一眼便看到榻上蜷缩成一团、面无人色、正疯狂抠挖腕间玉镯的温汐棠。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比夜风更冷,目光如利刃般射向惊慌失措的春杏。
“世子爷!
姑娘、姑娘突然腹痛如绞!
这玉镯…是柳姨娘硬给戴上的!
姑娘想摘,摘不下来!”
春杏哭喊着指向温汐棠的手腕。
萧绝瞳孔骤然收缩!
他一步跨到榻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温汐棠痛得意识模糊,只感觉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住了她戴着玉镯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别…碰我…”她痛得气息奄奄,抗拒地挣扎。
“闭嘴!”
萧绝低喝,声音里压抑着风暴。
他另一只手猛地探出,精准地捏住那只紧箍在她腕间的羊脂白玉镯。
烛光下,他苍白的手指骨节凸起,猛地发力!
“咔哒!”
一声清脆至极的裂响!
那只价值连城、温润莹白的玉镯,竟在他指下应声而裂!
断成几截,叮叮当当滚落在锦被上!
玉镯断裂的瞬间,温汐棠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碎裂处猛地钻入血脉,直冲小腹,剧痛骤然加剧!
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最后一瞬,她似乎听到萧绝一声压抑的闷哼,以及春杏惊恐的尖叫:“血!
世子爷您的手!”
一片混乱的黑暗中,唯有碎裂的玉镯残片,在锦被上泛着冰冷诡异的光。
温汐棠在浓郁的药味中醒来。
小腹的绞痛已转为隐隐的钝痛,浑身虚脱无力。
她睁开眼,看到春杏红肿的眼睛,还有…坐在她榻边不远处一张太师椅上的萧绝。
他依旧穿着昨夜那身玄衣,只是左手手掌被厚厚的白布包裹着,布上隐隐透出一点暗红。
是捏碎玉镯时被割伤的?
“醒了?”
萧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目光却沉沉落在她脸上,“太医看过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太医躬身立在旁边,战战兢兢地开口:“世子妃…是中了毒。
此毒名为‘红铅’,乃…乃取处子经血混以丹砂、砒霜秘炼而成,其性极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