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工作、生活,屏蔽掉外界不怀好意的声音和从上到下扫射的探究目光,这件事我很擅长。
浸淫职场多年,不说处事不变、波澜不惊,但也学了个七八成,够用了。
这些日子,温成没有和我联系,他或许也觉得自己的解释过于苍白无力,三个月没有音讯。
直到翁婷婷打了电话过来,我暗叹,果然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生了,八斤六两,是个男孩,温家的儿子,温成还没有告诉你吧。”
都什么年代了,至于把男孩和儿子,咬字这么重吗。
如果说之前对温成还有些期待和眷恋,现在竟是一丝也没有了。
十年相伴,输给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无法再建立的信任。
“恭喜你啊,得偿所愿了。”
恭喜我,终于自由了。
我挂断电话,步履轻松地走出了校门,并没有开车,今日宜小酌。
可是不知怎么,小酌就变成了酗酒,越喝越凶。
手机嗡嗡响个不停,给它扔远,只知道报告坏消息,破手机。
长大真好啊,有一点小钱,可以让自己在包间痛哭而不是在大堂里撒酒疯。
呼吸有点困难了,手机呢?
扔得太远了,脑袋好沉,身体好重,够不到啊。
11再醒来时,眼前白茫茫一片,我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这里应该不是天堂。
“醒了。”
汪锐冰着一张脸,坐在病床旁边。
我环视一周还是个特需病房,讨厌的翁婷婷同款。
“嗯。”
我有点心虚,虽然比他虚长了两岁,但一想到可能是他救了我,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我和汪锐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他败下阵来。
“你酒精中毒了,酒吧老板怕你出事,看你时正好接了我打过去的电话,你现在才能躺在这里。”
汪锐的脸黑成炭了。
“真是没想喝多,不知道怎么就……”汪锐盛着蜂蜜水的勺子戳到了我嘴边,截断了我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只能默默喝水,大气也不敢出。
一碗蜂蜜水喝完,他的脸色总算好了些。
明天不能上班了,得和领导请个假。
汪锐像是猜到了我要做什么。
“和张校报备过了,他让你好好休息,身体养好了再去上班。”
“历史系拼命三娘,行政楼高级牛马,怎么敢耽误你工作啊。”
这小嘴,涂了毒的。
“你以什么理由为我请假的?”
我还是不放心,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