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 —— 那是昨天她随口说想编着玩的。
“发什么呆,渔网该补了。”
陆铎将糍粑塞进她手里,转身时耳尖泛红。
林知夏咬了口软糯的点心,甜香在舌尖散开,想起这半个月来的点点滴滴。
自从攀岩意外后,陆铎就像突然开窍的机器,不仅记住了她所有喜好,甚至能在她开口前递上润喉糖。
渔船在海浪中起伏,林知夏专注地修补渔网,没注意到海风掀起她的发梢。
陆铎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温热的掌心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温度:“当心掉下去。”
他另一只手灵巧地将发丝别到她耳后,动作自然得仿佛重复过千百次。
“陆老师这护妻姿势太苏了!”
摄影师举着镜头突然探出头,吓得陆铎猛地缩回手。
林知夏望着他瞬间涨红的耳根,忍不住笑出声,惊飞了船舷边停驻的海鸟。
夜幕降临时,两人常并肩坐在礁石上。
陆铎会指着星空,用低沉的嗓音讲述那些晦涩的天文知识,说到猎户座腰带三星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手背,惊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林知夏望着他侧脸,突然发现这个曾被她视作冰块的男人,说起星座时眼底会泛起温柔的光。
生理期那天,林知夏蜷缩在民宿沙发上。
敲门声响起,陆铎站在门口,修长的手指握着保温桶,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红糖水,加了姜。”
不等她回应,就把东西放下转身要走,衣角却被她轻轻扯住。
男人僵在原地,耳尖红得滴血,直到她笑着说了声 “谢谢”,才落荒而逃。
篝火晚会那晚,林知夏换上淡蓝色真丝连衣裙。
火光映得她脸颊绯红,随着音乐轻盈旋转时,发间的铃兰发饰叮当作响。
她不经意间瞥向观众席,陆铎坐在阴影里,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目光炽热得能将她灼伤。
“小伙子,你媳妇可真漂亮。”
老村长拄着拐杖坐到陆铎身边,浑浊的眼睛笑得眯成缝。
陆铎喉结滚动,视线却始终追着舞池中灵动的身影:“是啊,她很漂亮。”
这句话被林知夏听得真切,舞步顿时乱了半拍。
她悄悄回望,正撞进那双盛着星河的眸子。
陆铎毫不避讳地凝视着她,嘴角扬起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弧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刻进眼底。
晚会散场后,月光